一凡还是有先见之明的,曾昭立本想好好整整舒服,没想到却被舒一凡给捷足先蹬,只好朝着杨玉宣等人望去,没想到这些人都知道曾昭立想干什么,一下子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而高翔与吴恩德两人正聊得开心,见势不妙,立即顿作鸟兽散,现场就只剩下了鹰雪,曾昭立立即开动,一个急跃就想抱住鹰雪,可惜,有人比他的动作更快,白影一闪,便抢在了鹰雪的前面拦住了曾昭立。
“嗯嗯嗯!”一阵醒耳的怪声传入曾昭立的耳中。
这声音不对,曾昭立不禁睁眼一看,原来他抱住的不是鹰雪,而是刚刚出现的小天,不知为何,曾昭立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连水氏三兄弟,他都不太害怕,他都敢抱着他们用他的‘粘缠功夫’,可是碰到小天,曾昭立就觉得不自然,见自己抱住的是小天,曾昭立不禁傻了眼,立即跳了开去,一下子飞到空中,急飞而去。
小天的豆腐可不是这么好吃的,小天浓眉一皱,一个响亮的唿哨,小鸟、三翅孔雀王这两个小天的死党,立即追尾随着曾昭立的尾巴而去,幸好曾昭立没有把自己的幻灵燕带来,否则连幻灵燕都对着曾昭立展开攻击,我们的昭立兄岂不是欲哭无泪!
鹰雪没有理会随着水连恩与舒一凡二人而去,刚才他听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细细一想,原来竟然是他,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陈先振!”鹰雪轻轻地念道,正是这个纨绔公子,当日在国师门前受窘之时,他让人给了鹰雪两个枚银币,虽然他当时只是无意之举,不过,鹰雪却不能不念这份情,今日他有难,鹰雪当尽一分绵薄之力。
舒念祖,舒一凡的独子,现在被人揍得像个猪头,原本尚可称得上俊秀的小白脸,现在竟然如同充了血的猪头一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肋骨还被人打断了一根,正在躺在床上叽叽歪歪,不过,他见到舒一凡之后,立即把头转到了一旁,而且马上就闭上了嘴,再也不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之声。
“这个浑帐东西!你看看他气不气人。”舒一凡看到自己宝贝儿子被揍成这个样子,依然对他不理不睬的,刚刚平息下去的火气立刻窜了上来,霜眉一皱就准备揍人。
“师弟稍安勿燥,你怎么连原委也不问声就动手呢,你这样孩子岂不是越打越生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问问是怎么回事吧!”水连恩摇了摇头说道,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对冤家父子,正应了那句古语。
“兴福,你整天跟在少爷身边,你说说今天又是怎么回事?”舒一凡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身边的一个年青人问道。
“禀老爷,今天的事情错不在少爷,而是全在那个陈先振的家伙身上,今天小人与少爷偷溜出府去,正在天香酒楼吃午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那个陈先振在大声败坏老爷的名声,少爷实在是气不过,所以才上前理辩,没想到这个陈先振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明知道少爷的身份,竟然还如此不给情面,他的身法非常奇妙,小人与少爷都被他戏弄得晕头转向,还不止于此,在我们无还手之力时,那个陈先振竟然趁机出手将少爷打成重伤,请老爷为少爷做主。”兴福一脸气愤地说道。
“竟有此事,这个陈先振是何许人了,为何对老夫有如此之深的成见!真是一个奇怪的年轻人!”舒一凡听了兴这福的话后,不禁感到惊诧,在这京城之中,像这般大胆的年轻人还真的不多见。
“禀老爷,这个陈先振乃是星城第一大富商陈克金的独子,这个家伙仗着家中有几个臭钱,四处耀武扬武,把我们国师府也不放在眼中,老爷说他这是不是欺人太盛?”兴福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还敢说,念祖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怂恿得越来越坏的,回头我再来收拾你们。”舒一凡那凌厉的眼神一扫,吓得众家奴立即闭上了嘴,一个个都溜出了房间。
“师弟,念祖伤得不轻,是否要我替他治疗一番!”水连恩真不知道如何评价舒一凡父子之间的事情,一代英雄一代衰,他除了感慨之外,他这位国师师弟,虽然在朝中威风八面,一言九鼎,可是他的家里却是乱成一团,对此,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不用,让他受些苦头也好,反正也死不了,让他躺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也让我省心不少!”舒一凡冷冷地说道。
“师傅,你就让水前辈帮念祖治治吧,不然,他会很痛苦的!”舒服拉着舒一凡的衣襟撒娇地说道。
“唉,真拿你没办法,随便了!”舒一凡无奈地苦笑道,碰到这位宝贝徒弟,他真没办法。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舒服看着鹰雪那一脸好奇的眼神,不禁有些害怕。
“我在想,原来这一招你比曾昭立更加熟悉,你跟昭立哥,真是一个类别的,这招挺好使的吧,看来,我跟你以后要经常保持距离,免得被你缠上!”鹰雪似笑非笑地说道。
“鹰雪,你似乎有事?”舒一凡见舒服的脸被羞得通红,立即挡在了舒服的面前。
“是呀,前辈,我正是为陈先振之事而来。”鹰雪搔了搔头说道,这事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启齿。
“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