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影和周明走后,鹰雪带着螭龙,在舒一凡的指引下,自去密室修炼,而小天、吴恩德、高翔、贾庆和陈风五人不用舒一凡招呼都要强烈要求留在国师府中,目睹这位龙离是如何白日飞升的,这种千载难逢的奇缘,就是舒一凡拿棍子打,他们也会赖在这里不走了。
贾庆拿出葫芦喝了一大口蜜,而陈风亦喝了一大口酒,刚才走火入魔,已经让二人真气浮动,毒气又急速扩散,现在不得不尽快将毒性先压制住,待鹰雪将龙离之事搞定,他们二人便可以借助龙离身上的那身金龙战甲,利用天雷破体之法,获得重生的机会,想到这里,二人不禁会心一笑,多年的夙愿终于得偿,而且还能够有机会目睹有人白日飞升,这次冒闯国师府,虽然颜面尽失,还差点走火入魔,不过,总的来说,还真是值得。
“老头,你们喝什么,让我也尝尝1小天见贾庆与陈风二人食指大动,不禁嘴馋,他肩上的小鸟也跟他着不断起哄,似乎也想分一杯羹。
“喏,给你吧!别喝光了,不然我们两个的老命可就丢在你手里了1贾庆玩笑地说道。
“有这么严重吗?大师1舒服听了不禁感到奇怪,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中了毒,是依靠喝酒和喝蜜来解毒的,真是闻所未闻。舒服也曾经精研过各种毒药与解方,高翔的毒,他都能够知道解药,可是这多情散这个名字,他还从来没听说过。
“这种毒药的药性非常奇特,就说我们两个吧,明明中的是同一种毒药,可是解药竟然却一点都不相同,炎火炫冰之毒是根据人的先天体质而定的,光头的体质偏阳,但却是刚劲不足,故而需要蜜来调理,方可保命,而我的体质却偏阴,故而必须用烈酒来调理,才能够苟延残喘至今1陈风自嘲地说道。
“二位大师是如何知道这层道理的,既然你们知道这炎火炫冰的毒性,为何不自己配制解药呢1
“谈何容易,我们所知道的只是治标之法,说来真是惭愧,这炎火炫冰的这种治疗方法乃是下毒之人教给我们的1陈风的脸上连一点笑容都没有了,这种事情摊在谁的头上都不好受。
“开什么玩笑?”舒服还真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毛病,这玩笑可开大了,下毒之人,竟然把解毒的方法告诉受害者,这可真算得上是旷古奇闻。
“绝非笑谈,当日我们被她下毒之时,她就告诉了我们这个方法,真是好笑吧,连我们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不可思议,可是没想到这毒一缠上我们,就是二十年,唉,时光飞逝,已经整整二十年了1贾庆和陈风二人一脸沮丧地说道,二十年不是一个短暂的时光,纵观人之一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即便他是修真之人,能够看透生死,但亦只有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
“你们在说什么呢1舒一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唉,没什么,只是提起了当年的往事而已,倒是让国师见笑了1陈风淡然地说道,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再怎么想不开,也已经认命了。
“我是在问陈风与贾庆二位大师,当何要喝蜜和喝酒来解毒,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奇特的毒药,而且下毒之人还告诉了他们延命的方法,这真是前所未闻1舒服一脸疑惑地说道,这件事情也太不可思议了。
“哦,竟然有这等奇事,不知道二位介不介意将此事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1舒一凡突然觉得自己心头没有由来地一跳,他有一种预感。
“这有何不可,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唉,这一切或许就是天命吧,也是我们二人命中注定该有此一劫1陈风的神情陷入一种痴迷之中,仿佛在回已当年之事。
原来二人当年奉师命游历空天大陆,不意间碰到了一群盗匪正在围攻一白衣蒙面女子,二人当时年轻气盛,又是刚刚学成出山,自是容不得此等恶事,也没有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冲上前去,帮助那个白衣女子解了围,赶跑了那群盗匪,本以为可以当一回大侠,没想到却被那白衣女子斥责了一顿,说他们二人坏了他的事,原来这白衣女子的意思是要将这群盗贼全部就地消灭,没想到却被陈风与贾庆二人给放跑了,二人一听这白衣女子的话后,顿时傻了眼,这陈风与贾庆二人都是修真之人,见那白衣女子的戾气如此之重,自然是一番规劝,想劝她放弃杀戮之念,导她向善,没想到这白衣女子听了这番话之后,立刻火气上涌,竟然一掌将二人击退,而且还趁机将这多情散之毒下在了二人的身上,并且他们二人说道:你们这些修真之人,自命不凡,既然能够绝七情,断六欲,那就试试这多情散的厉害,只要一动欲念,人便会陷入疯狂之境,如果不能及时醒转,便永远沉沦魔道,而且这白衣女子还告诉了他们二人的延命之法。之后,那白衣女子便飘然而去,陈风与贾庆二人遍寻整个空天大陆,再也找不到她的踪影,而且连这白衣女子的相貌和姓名都不知道,一切恍如一场梦一般,可是却真实地发生在他们的身上,从此,二人就背着这奇怪的多情散,依靠烈酒和蜂蜜来延命。
“你们所见的那名白衣蒙面女子的头发可是纯白色的,被她打的那一掌可是感到寒热交织,苦不堪言?”舒一凡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