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状,而且,当时的人实在是太多,而我们又没有感觉到什么杀气或是不妥的气息,所以便也没有太过于留意,没想到这反而给人以可乘之机,我们……”小天也真是够委屈了,没想到把鹰雪交代的事情办砸了,他真是无地自容,还自夸什么自己的感觉是一流的,这次被人摸到鼻子下来,都不知道,丢人真是丢到家了。
“行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们,当时那么多人谁知道会有人趁机行刺呢,要知道高翔明天就要正式成为族长了,难道……”截归明见小天与螭龙二个一脸懊丧像,不禁替他们说了两句好话,可是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闭口不言了。
“大长老的意思莫非是指,有人想谋夺族长之位不成,想趁此机会对高翔下手?”钱克儒皱着眉头说道。
“不仅于此,如果高翔明天不能出席族长接任仪式,你们说结果将会怎么样,谁将会是最大的受益者?”舒一凡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我的意思也是这样,如果高翔不能接任族长之位,这样一来,截归元岂不是可以继续掌管着截氏家族,难道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不成!不对呀,他不是被人重伤了吗?难道?”截归明似乎正在矛盾之中。
“大长老的意思是说,除了截归元之外,二长老和三长老二人也有很大的嫌疑?”钱克儒感到有些疑惑,这截归经和截归海这样做,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似乎有些于理不通,于情不合呀。
“可是除了他们三个,我实在是想不出还会有谁会下此毒手,他们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必须置高翔于死地,方肯善罢干休1截归明也明白钱克儒的话,可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敢到高翔下手,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而且还做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截归元三个人以外,族中没有这样的高手呀!
“我们的目光应该放远些,不一定是族中之人干的,如果有人请外人帮忙呢!以大长老都无法识别的毒,我想必定不会是截家内部之人干的,大长老是否看到过什么生面孔出现过?”鹰雪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生面孔,当时人那么多,我虽然是大长老,可是族中人那么多,我怎么会一一认识呢1截归明无奈地苦笑道,当时乱哄哄的一团,他自己都忙不过来。
“既然大家想不出,那我们就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不如来个将计就计,让此人不打自招,自投罗网1鹰雪突然转移了话题。
“将计就计?”截归明不解地问道。
“是呀,既然他们想要高翔的性命,那我们就偏偏反其道而行,想想看,如果高翔完好无损、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应该做何感想?我就不信,合我们几人之力,还不能将下毒之人活捉,只要他敢出现,我保管叫他有来无回1鹰雪脸色带煞地说道,他已经许久没动过肝火了,鹰雪的脾气就是这样,别看他平日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对于他心中认定的朋友,鹰雪其实是非常在意的,现在高翔无端端地遭人暗算,他岂能不发火呢。
“好重的煞气1舒一凡完全能够感应到鹰雪的这种骇人的气势,当然,截归明也能够感受得到,不过,他真为高翔感到高兴,能够有这样肝胆相照的朋友,夫复何求,反而是自己活了这么久,竟然还不如一个孩子,真是失败。“这……办法虽好,可是临时去哪里找与高翔样貌相像之人呢?”截归明感到为难,这根本就无法行事。
“这个容易!小心隔墙有耳,小天1鹰雪当然明白截归明所想,可是这事哪能难倒小天,以他们的幻化之术,要假冒高翔简直是太容易了,鹰雪小心地观察了四周,确定无人窥视之后,他朝着小天挥了挥手。
就在截归明不解之时,一个活生生的高翔出现,这完全能够以假乱真,这样的奇术,钱克儒与舒一凡、舒服三人倒是曾经见过,可是在截归明看来,真是感到极不可思议,这种神奇的功夫,他曾经看到过,当然不是亲眼目睹过,而是在他们截氏家族的典籍之中曾经有过记载,他当然感到印象深刻。
“异容术!你们究竟是什么人?1截归明惊异地问道,先是龙之圣甲,据传闻应该在截家祖先—尊天圣者的宝藏之中才对,而现在又是截家失传的异容术,这如何能叫他不感到惊异万分。
“现在没时间身跟您解释,等此事了结之后,再作详谈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高翔藏好,先找到解药再说,由这个假冒的高翔来引出暗中下手的那个家伙,否则高翔就真的危险了1鹰雪见截归明已经起了疑心,当然知道他心中此时肯定充满了疑惑,不过,现在可没时间向他解释。
“这个容易,先把高翔藏到秘室中去,然后,由高翔出去露个脸,我相信那个暗中下毒的家伙没有离开截家大院,只要高翔安然无恙,我想那个家伙肯定会再出来的。”截归明边说边打开了秘室之门,众人立即把高翔抬了进去。
“国师,看来我们需要借用一下,您的名头1鹰雪对着舒一凡说道。
“哈哈!行,既然能够噱住人,那用用也无妨1舒一凡慷慨地说道。
“不错呀,年轻人,心思缜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