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一凡老兄说得对,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你们又何必执着在这上面呢1李圭也在一旁打圆常
“哎呀!我说你们真是想不开,不就是一个形式嘛,又何必在意呢,重要的是你们的心,有了这份心意的话,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吗,还需要流于这样的形式吗,还需要考虑这样无聊的事情吗?你们都是空天大陆上有数的高手,我还以为你们不拘于常理呢,没想到竟然还拘泥于这些俗礼,真是比李老头还顽固1吉尔在一旁有些不耐地说道,这三个老家伙,做了这么半天的工作都还没想通。
“什么?1一旁的李圭一听吉乐这话,可就不乐意了,不禁高声抗议了起来。
“嚷什么嚷,不就是打个比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对了,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他们几个家伙准备得怎么样了,啊!先走了。”吉尔忽然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神情不由有些尴尬,不过,他先发制人,马上借机溜走了,省得李圭又拿他开涮。
“这个老家伙,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1李圭本想好好还击一番,没想到吉尔却一溜烟地没了人影,他只有无奈地苦笑了几句,不过,经过他们这一闹,大家的注意力却分散了。
“你们身为辅国重臣,竟然这样?”舒一凡不由感到好奇,这国事如此之重,他们二个还有如此闲情逸致在这里相互打闹开玩笑。
“赤子之心,返老还童,或许一切都心而欲,随缘而动才是人生的真谛吧1水连恩感慨地说道。
“哈哈哈,我们这边陲国乃是一个小国,北三省和中部地区都有人打理,而我与吉尔就负责京都的事务和一些重大的问题,其余之事,都由各个官员各行其是,平素并无甚大事,故而我们也并没有像你们大国那样感到多么的忙碌!这一切都是依赖于鹰雪呀,不然,今天哪有如此局面。”李圭想到了鹰雪突然神情变得沉重了起来。
“治众如治寡,得心应手,这才是真正的治国之道呀1舒一凡感慨地说道,身为国师,这点他是最为明白不过的了。
“对了,你们的国王现在可有消息吗?他绝对是一名出色的战士1一旁的水连恩突然出口问道,他是亲自到过边陲国的,鹰雪的修为,他是亲眼看到过的,的确是一位非常有潜质的年轻人,如果鹰雪就此而殁,这在是可惜,以后对付冥族就少了一个最好的伙伴!
“唉!休提起事,为了找寻鹰雪我们已经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和时间,奈何他就如消失了一般,毫无踪影!现在的边陲国已是群龙无首的局面了,我与吉尔二人,已经是精力透支,难以为续了1李圭提到鹰雪后,刚才那种高兴的神情完全消失不见,一副心怀忧虑的神情,人也仿佛苍老起来,平日里他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或许他心中的忧虑也只有此刻才显现出来,这是一份最真挚的感情流露,水连恩等人都是久经苍桑,李圭的这种表情深深地震憾着他们的心灵,究竟鹰雪是一个什么样的,他用什么样的办法,能够让人如此信任他。
“这,难道你们就不准备重新另立一位国王吗,为何你们一定要等他回来呢,国不可一日无主呀1舒一凡可就感到不明白了,一个国王失踪了这么多天,而且可以说是有死无生,可是他就是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宁愿守着这不可预知的事情,像杨玉宣这样的毛头小子有这样的想法,倒还可以理解,可是连李圭这样的人,也会出现这样失态的表情,难道这鹰雪就当真有如此魔力,可以让这些人死于踏地忠心于他!
“唉,你不会明白的。”李圭深深地叹了口气。
“此话怎么解?”李圭的话反而引起了舒一凡深深的好奇心。
“国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见过项链?”
“项链!?”舒一凡感到不可思议,不明白这李圭的话为何会转到这个话题之上,不过他还是答道:“当然见过了,而且还不是一般地见过1以舒一凡的今时今日的地位,即便是再名贵的项链他都见过。
“那你说一根项链之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当然是珍珠的成色了,现在项链之中的极品,以黑珍珠为最名贵1舒一凡虽然纳闷,但还是如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对,不对,项链的种类这么多,水晶的,白金的等等,你就怎么知道以黑珍珠的项链最为名贵呢1一旁的水连恩也出言相问。
“哈哈哈,或许你们说得都对,可是在李某看来,一条项链之中,最重要的便是穿项链的那根丝线,如果没有这根线相连,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项链这种东西,再名贵的珍珠和水晶,又有如何能够成为一条项链呢!现在的边陲国就如同一条项链,而鹰雪就是穿项链的那条丝线,如果没有他,我们都将会是一盘散沙,单个的个体或许可以扬名立万,但是如果想要成就一番大事,就必须有若干的人聚集在一起,这样才能够真正地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在我们看来,而且我们曾经都试过,没有鹰雪的时候,我们可谓是乱作一团,溃不成军,根本不足以成事,单鸟容易亡,独木不成林,这点我们都深有体会,只有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