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经受伤,他如同猫戏老鼠一般,并不急着下重手,而是继续攻击截陈留的双臂,每拳都份量十足,可是却又没有让截陈留失去战斗力,还可以继续在台上与他战斗。
观看的人的印象中,这截家大公子果然明不虚传,竟然能够与小天缠斗这么久,一般的人都难以走上三五招的,没想到他竟然能够与小天斗了近五十招,真是厉害。
小天的心思,螭龙与鹰雪当然明白,他们又怎么出口阻止,即使是有心,也没有人会听他们的,而台上的截家的三位老老也稍稍看出了端猊,不过,既然截陈留还有战斗力,他们当然不会出口结束这场战斗了,况且,这截陈留一向以截氏家族的族长自居,在他爷爷截归元的庇护下,根本就不把他们这三个长老放在眼中,也难得让他受些教训,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后,已经取得默契,只要截陈留没有性命之忧,他们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明白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湖涂人,站在台下看热闹!而身为当局者的截陈留被小天打得到处是伤,虽然没有性命之虞,但是这回去以后没有一两个月的伤养,那是休想出来走动的。
就在大家还在咧嘴看热闹的时候,鹰雪也觉得这火候应该差不多了,不然这截陈留也撑不下去了,毕竟是截天的后辈,如果太过分了也不好交代,于是,他对身旁的高翔轻轻说道:“高兄,现在可就看你的表演了,能否成功,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1
“李兄,你不会是现在让我去跟台上的那个家伙打吧,你不是说你已经有了万全的计划了吗,为什么你的朋友还没有出现,以我的身手,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过他呀1高翔指着台上的小天,心里有些发毛,比他修为高的人都打不过他,自己上去又能顶什么用。
“我的朋友再厉害也打不过台上的那个家伙,不过,我看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已经打赢了这么多人,你现在上去是捡便宜呀,既可以救下截陈留,保留他的面子,又可以趁机打败台上的那个家伙,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你不会是怯场了吧1鹰雪故意激将地说道。
“怕!?我怕什么,我高翔长这么大,什么场面没见过,我会害怕,真是笑话1高翔被鹰雪激得有些激动起来。
“那你就上呀,别忘了,是你要娶霜梅小姐,又不是我娶,这上台挑战,当然得你亲力亲为了,我是无能为力了,不过机会就在眼前,错失良机,可不要怪我呀1
“可是我……”高翔看着台上霸气十足的小天,心里还是有些犹疑不决。
“记着,为了霜梅小姐,哪怕是丢掉性命,也要给我顶祝去吧1鹰雪懒得同他废话,抓住他的后腰,一用力,便把他丢上了高台。
“啊1高翔被鹰雪这带强迫地丢上了台,根本就没有心里准备,不由慌了手脚,一路大叫而上,然后一个漂亮的狗吃屎,趴在了台上。
小天正在兴头上,只听见一声大叫,然后便是一个黑影朝自己飞了过来,直觉性地避开之后,方才发现竟然是个人,而且还趴在台上没反应。
小天好奇地走上前去蹲了下来,看看是哪位高手以这种奇怪的上台方式跟自己挑战,一旁已成强弩之末的截陈留见此机会,哪里肯放过,一个纵身,飞回了截陈玉的身边,在截陈玉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对他叫道:“马上送我回去1然后,便是一口鲜血直喷而出,人也晕了过去,截陈玉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急忙带着他的兄长,从空中急速离开。
高翔抬起头来,见小天好奇地望着自己,知道刚才肯定是糗大了,不过,现在可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急忙爬了起来,警剔地站在小天的对面,然后,回过头来对着台上的钱克儒和钱霜梅咧牙笑了笑。
看着高翔的那副狼狈模样,钱克儒只有报以无奈的笑容,而钱霜梅更是眉头紧锁,这高翔怎么会上台来,这上台来的不应该是与高翔同来的表兄吗,为何临场换角了,以高翔的这种身手,想与刚才连胜十多场的这位奇特少年过招,那不是痴人说梦吗,这年轻人办事也太不稳重了,钱克儒不禁后悔自己举办这场比武招亲有些太过于孟浪了,自己怎么当时主这么相信,高翔的这位表兄呢!
小天一看,这上台来的是高翔,就知道这架没法打下去了,不过,他正在兴头,没想到这个关键时候高翔竟然上台来,真是有些扫兴。
高翔可不知道小天就是昨天在他家里的那两名中年人之一,这容貌哪能这么容易就变得了,高翔再聪明也想不到这小天的事情都是鹰雪一手安排好的,见小天一脸不悦地盯着自己,高翔不禁有些心里发毛,他那点微末之技,根本就上不了正席,更别说与小天动手过招了。
高翔糊涂,小天可不糊涂,见高翔楞楞地看着自己,知道他对自己还是比较惧怕的,不过,按照鹰雪的计划,是要等到无人敢上台来挑战的时候,才轮到高翔上来的,怎么计划提前了,不过,小天还是决定按照鹰雪的计划行事。
见高翔如同傻子一般站在台上不动,小天决定先行动手,至少也要打醒这个家伙,真是没见过大场面,连演戏都不会演,真是让他失望。真是没有表演天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