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拜道。
“爹,这把刀藏在哪里呢?”
“可惜供桌被震碎了,这样吧,你把它放到秘室的顶部去,你看见那儿吗,那是一个暗格,你把它藏在那里吧。”谢承德指了指秘室顶部的一个隐密的暗格。
把刀藏好以后,父子二人走出了密室,回到了天纵的房间里,天纵仍然无力地躺在床上,只是脸色比起刚才要好一些了。
“爷爷,你们看见那把刀了吗?”
“找到了,不就是这把刀吗?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不就是一把普通的刀嘛1谢镇国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了一把跟邪灵圣刀样式有些相仿的刀拿了出来,递给了天纵。
“不错,就是这把刀把我给弄成这样的。”天纵一时也辩不出真假,他哪里会想到自己的爷爷与父亲竟然会骗他。
“这把刀竟然把我儿子给弄伤了,我要把它毁了,以泄心头之恨。”谢镇国说完之后,气呼呼地拔出了刀,以他的修为,一把普通的刀在他的手中,又怎么有经受住他的一击,稍一用力之下,那把刀便折为四段。
“对,毁了它,看看它还敢不敢欺负我孙子1谢承德也在一旁支持谢镇国,毕竟,邪灵圣刀事关重大,此事如果不小心泄露的话,那可就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风波了,说不定,整个谢府都会因此而蒙难,他们当然是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了,无奈之下,父子二人只好唱了一出双簧,瞒过了天纵、温玉妮等三人。
“哎,可惜了一把好刀1天纵倒觉得有些挽惜,他心里还觉得这把刀挺好的,不过,已经被毁,也没有办法了。
“你这小子,竟然毁了祖先的祠堂,我都还没跟你算帐呢,一回来就给我惹祸,早知道就不接你回来了。”谢镇国见天纵还有些恋恋不舍,怕天纵发现什么端猊,便立即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对天纵疼爱地喝斥道。
“哎,算了,算了,孩子还小,况且事情都已经发生,还责备他干什么,小心吓坏孩子。”温玉妮爱子心切,不由搂着天纵说道。
事情到此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了,可是天纵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他的伤倒好的挺快的,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这件事情不仅让谢府上下烦恼不已,而且还惊动了整个空天大陆。
天纵的伤好后,发现自己身上再也没有真气,所有的真气都完全消失了,他就像是从来都没有修炼过一样,即使他现在想重新修炼,亦已经是办不到了,因为他根本就无法聚气,虽然体内的经脉没有淤阻的现象,但是体内的魔法元素能量仿佛消失了一般,他再也无法驾驭魔法,天纵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平庸之人。
没想到天纵竟然会得这样的怪病,要知道他天纵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却是天资聪颖,要是他从来都没有修炼过倒也还勉强不会难过,可是他现在是修炼者,而且还是很有希望和前途之人,现在突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以他的这种本来就超人一等的优越感,现在突然间全部失去了所有,他所受到的打击可谓不小,简直是痛不欲生。
天纵现在可谓是万念俱灰,在家里寻死觅活的,当然学校也没脸再去了,他死活都不肯再回去上学,虽然学校曾经派人来接过天纵,像天纵这样家世的学生,即使是一个废物,学校也是非常欢迎的,毕竟这可是一块很好的招牌,可是天纵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回去。任凭谢承德和谢镇国爷俩二人如何劝说,天纵就是不肯回学校去。
无奈之下,谢镇国只好到王宫去请求国王吴竹君帮忙,请宫廷御用医师和治疗师来诊治,吴竹君听了天纵的情况后,也表示相当关心,他身为天纵的义父,当然乐意相助,为了给天纵治病,他把王宫之中最好的御用医师都派到了谢府中去,不过,一切似乎都是徒劳,天纵的病情任何人都无法弄明白,为何他会失去了所有的功力,而且还是不可恢复的,因为以天纵的年龄,即使是失去了所有的功力和魔法能量都是无所谓的,他完全可以重新再修炼,可是现在怪就怪在他这种病似乎是所有的心理机能全部失去了作用,他的经脉倒是通畅无阻,可是真气却无法正常运行,身体内只要有一丝能量,都会马上消失于无形的,这样的奇难杂症可真是让所有的良医都束手无策。
谢镇国几乎请遍了所有的名医,而且,国王吴竹君对此事也极为重视,他已经贴出了榜文,并且在空天大陆的各大公会都发出了招贤令,只要能够治好天纵的病,他必定以三百万金币重谢,这样的重赏之下,几乎所有空天大陆的良医都来到了弥云国为天纵诊治,为了不惊扰谢府,吴竹君把天纵专门接到了王宫之中,让医师为他诊治,可是结果似乎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治好天纵。
国王对天纵可谓已经是仁至义尽,做为国王能够做到这点一点,这已经让谢府上下对国王的厚恩当然是千恩万谢,开始大家都还抱有一线希望,认为既然这样大张旗鼓地为天纵寻找良医来诊治,整个空天大陆总会有人能够治好天纵的,可是,结果却让人无奈,而且时间一久,亦越来越让人失望,最后,连天纵自己也失去了信心,认为自己是无可救药了。
谢镇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