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李宇在谢镇国身后轻轻地嘀咕了一声。
“你们不必在乎我的死活,我命令你们立刻动手,将这些人全部消灭。”被包得像个大粽子的人突然厉声喝斥道。
“可是军长您……”谢镇国面前一个将军模样之人,吱吱唔唔地说道,似乎是对谢镇国手听人质颇为顾忌。
“原来他是军长,真是好运来了,今天我们能不能保住性命可就全在此人了。”谢镇国心中暗喜,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自己手中的这名俘虏,对方也一名年轻人,而且年纪似乎还比谢镇国小上一两岁,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军长,此人来头肯定不简单,这可是自己最好的筹码了,谢镇国便对李宇轻声说道:“把他的嘴巴堵起来,免得他废话。”
李宇也明白了自己手中之人的重要性,这可是他们的救命良药,依照谢镇国的命令,把他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而且把刀也架在了人质的脖子上。
“如果你们想保住你们军长的性命的话,立刻全部集中起来,然后放下兵器,否则的话,我们只有玉石俱焚了,我们本来就是无名小卒,怕死,我们就不来了。快点,我们可没有太多时间。”谢镇国厉声喝斥道。
“不错,我们的命轻贱,比不得你们的贵重,如果你们再不立即照办的话,那我们便不客气了1李宇也在一旁大声威胁。
“好好好,你们别伤害我们的军长,我们听你们的。”刚才说话的那位将军立刻转身对后面的人命令道:“大家立刻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快1
一个军的部队便这样全部被谢镇国所擒获,谢镇国没空理会这些降军,立刻命人传信给国王,告诉他们已经解了延州城之围,吴竹君听了消息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自己的麾下竟然有如此能人,以四百人竟然将四万人全部擒获,听了消息后,吴竹君一连问了三遍,以证实这个消息是不是属实,在得到准确答案之后,吴竹君亲自带着众将领出城去迎接谢镇国。
吴竹君与谢镇国谈了整晚,觉得此人实在是一名将才,没想到却屈居一名小小的轻骑校尉之职,实在是屈才,吴竹君决定马上提升谢镇国为将军,并且连同四百名勇士一同提升封赏。
接下来的战事就变得更加顺利了,谢镇国本身就深谙行军之事,驾驭部队有方,与安云国进行了几次大的战征,虽然未分胜负,但都是占据上风,最后,安云国终于不想再打下去了,便派人求和,以衮州城交换被谢镇国俘获的军长。
吴竹君听到这个消息后,觉得自己的目的已达,这场战争再打下去亦没有多大的意义,便同意了安云国的要求,双方交换之后,安云国便带着部队退出了边境,吴竹君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立了威,带着一部分部队回了京城,而谢镇国也因此升任为戍边大将,负责对安云国整个边境的安危。
不过,吴竹君与谢镇国二人都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被他俘虏的那位军长,安云国国王的亲侄子—雷鸣王子,素来治军严整,而且带兵有方,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军长了,这次只不过因为一时大意,而着了谢镇国的道,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这个仇他岂能不报,安云国和弥云国在此之后便陷入了旷日持久的苦战之中,这一切都是因此而起。
为了抗击安云国的入侵,谢镇国被困边关,无暇回家,这一待就是十年,不仅让他的妻女独守空闺,而且连一男半女也未生育,随着年纪的增长,这已经成了谢镇国的心事,驻边大将必须将家全部扣押在京城,国法如此,谢镇国亦无可奈何,虽然有时能够抽空回去一趟,但是来去匆匆,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做这传宗接代的事情。
闲来无事,便带了心腹家将李宇,在边境之上闲诳,偶然碰到了一对兄弟,这便是后来谢镇国的一对义子——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其时,王永斌年方十岁,而王志恒更是年小,才七八岁的光景,二人一副落魄之像,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完全是一副流落在街头的小乞丐模样,谢镇国当时已近三十六岁,由于长年征战在外,依然膝下无子,甫一见到这两兄弟,便觉得有些投缘,出于怜悯,便施舍了一顿饭,然后给了他们一些钱,没想到这两兄弟虽然贫穷落魄,但是却是硬朗得很,硬是没接谢镇国的钱。
“你们两个小娃娃,为何不肯要钱呢?难道你们不需要吗?”
王永斌抹了抹意犹未尽的嘴,对谢镇国说道:“恩人,您是个好人,我们兄弟俩会永记在心的,可是您的钱我们却不能接,恩情难报,而且,我娘曾经告诉我们,人不可贪心,得一便不可再贪二,现在我们已经领受了您的好处,如果再领您的好处,便是贪得无厌,所以我们宁可饿肚子也不能再要您的钱。”
望着眼前二张乌黑而稚嫩的脸,谢镇国突然觉得这对兄弟非常的有意思,看他们的行为举止似乎受过良好的教育,只是不知道为何会沦落至此。“小兄弟,你们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为何会变得如此模样呢,难道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不错,我叫王永斌,这是我的弟弟王志恒,我们家就在边境旁边,前些日子,我们家七口人全部安云国的人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