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是政见不和,经常是针尖对麦芒,弄得他邓朴功不知如何取舍,看来今天的会议又只有暂且搁置下来,以后再议了。
听见国王的话后,太师公冶山与首辅郑右军二人知道国王已经是相当的不高兴,二人相瞪了一眼,便齐齐说道:“臣等有罪,请陛下见谅1
“算了,算了,此事容后再议,明天再说吧,你们都先退下吧1作为国王邓朴功知道面前的二人都是对自己忠心耿耿,虽然政见不和,作为国王,他亦不敢将眼前的二人痛斥一顿,否则不仅后宫不得安宁,而且还会引起朝臣们对他失去信心,因为太师和首辅二人不仅门下食客众多,而且,许多朝臣们都出自他们的门下。这也是他作为国王的一种无奈吧,介于此种情况,他也只好出言打个圆场,暂缓一下他们之间的矛盾了。
怒气冲冲的郑右军回到自己的府邸,口中大骂公冶山不止,看来他与太师之间的矛盾确实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正在此时,一名家奴却不知趣地凑上前来禀报。
“禀主子,外面有一人求见1
“混帐东西,不见1郑右军正在气头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人求见,盛怒之下,家奴见情况不妙,便准备立即躲身退了出去,看来这金币还真是有些烫手呀!
“首辅大人可是为了太师之事而烦恼,或许在下可以帮助解决此事1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到郑右军的耳中。
“你是什么人1郑右军被来人的一句话切中要害,便冷静了下来。
“在下乃无名之辈,说出来首辅大人也不会知道,首辅大从又何需相问呢?如果大人愿意就叫在下师无名吧。不过,在下是怀着诚意而来的!这点请首辅大人务必相信1来人的话让郑右军感到新奇不已,以往来的门客都拐弯抹角地说自己与何名人有着某某关系,借此来提高自己的身价,可是此人的话,却另他感到有些新奇。
郑右军不禁仔细地打量来人,此人看装束乃是一名魔法师,脸白无须,双眼炯炯有神,身形飘逸俊秀,真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直观而言,眼前的这人乃是一名中年男子,一袭的魔法长袍让人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但就总体印象而言,却给人一种成熟、稳重,让人能够托以重任的感觉。
“哈哈哈!说得有理,有意思,来请坐1郑右军觉得来人有些不凡,便让他坐下来,对着一脸惊诧的家奴说道:“还楞着干什么,快快上茶,快去1
“是,是,老爷1家奴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是他已经在来人的手中得到了好处,也不管那么多,便急忙离开。
“不知先生为何而来?”郑右军客气地说道,他已经隐隐觉得此人怠慢不得。
“在下虽一籍籍无名之辈,但却颇懂得一些望气之术,见贵府宅虽然奇贵无比,但是,最近却总是有一层淡淡的黑气笼罩,想必大人最近有些烦心之事,故而前来一见。”来人的话让郑右军更加感到惊奇。
“此话从何说起,本辅位极人臣,还会有何事能难得倒我,先生此话恐怕有些失察吧1郑右军淡淡地说道。
“看来首辅大人还是不相信在下,既然如此在下只有告辞了1来人也不多言,起身便准备离开。
“先生请留步,留步1
“话不投机,多说无益1
“先生请坐,本辅与先生素昧平生,逢人只说三分话,相信先生也应该明白本辅的意思,本辅也不再拐弯抹角,不知先生为何要帮助本辅?”
“哈哈哈,本人做事从无定律,而且本人只依天意行事,我已经说过,首辅大人的府邸其贵无比,虽然眼前有人相阻,但是这却不是什么为难之事1
“如此说来,可有解决之道?”
“世上万物万事皆有解决之道,不过,这可就得看首辅大人的诚意,能否直言相告,相信一定能够圆满解决的。”
郑右军的脸上沉吟不定,不过他还是说出了实情,其实他与太师公冶山的事情,整个宿星国又有几人不知!在听完郑右军所述的事情后,黑衣人沉思了片刻后说道:“蒙首辅大人错爱,将此事直言相告,依我看,此事亦非难事,不过,就得看首辅大人是否有胆量去做此事了1
“胆量,本辅有何事不敢做,你且说来听听1
“很简单,既然太师已经和首辅大人势成水火,为何首辅大人不除去了这名眼中钉呢?”
“哈哈哈!本辅以为先生有何妙策,原来就是这等主意,岂不是令本辅太失望吗?既然话说到此时,本辅也不妨直言,不瞒你说,这件事情本辅已经谋划了很多次,而且公冶山老贼也曾多次对本辅动过手,奈何此老贼身边高手众多,根本就无法得手。”
“此事亦非难事,如果首辅大相信在下,完全可以交给在下去办理,一定能够让首辅大人满意1
“先生去办此事?可是……”郑右军惊诧地说道,在他的眼中,眼前之人似乎没有这个能力。
望着郑右军质疑的眼神,黑衣人微微地笑了笑,从宽大的黑色魔法袍之中,伸出一双如白玉般的手,轻轻地拂了拂身边的那张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