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客房内。 ..
木婉清又喜又忧,一颗心怦怦乱跳,只觉双颊发烧,俏脸发红地看着林扬,一双美目中好似有光华流转,勾人心魂。
两人独处一室,让她有些欢喜与娇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言而喻,同时她又怕被这位神仙下凡的夫君拒绝。
若是寻常人,依她的性子,遵循誓言,要么杀了,要么娶她。但是放在这位神仙般的夫君身上,显然行不通。
桌上点着一枝红烛,烛火映在美人身上,更显妩媚。
林扬看着欲拒还迎的木婉清,心跳有点加速,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美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都难免心动。
“林郎。”在有些暧.昧的气氛中,木婉清低声唤了一句。
“咳!”林扬不好再做哑巴,轻咳一声,内心中天人交合。
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
上了就是**,不上,**不如。
林扬纠结着,哪怕不在同一个世界,也好像感觉到张月那隔着位面的幽怨目光,自己要是从了木婉清,对得起张月吗?
木婉清见他这番模样,美目一黯,落下泪来,“林郎是不是嫌弃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都说女人的眼泪杀伤力很大,林扬见木婉清落泪,有点手足无措。
“那林郎为何…为何…”木婉清有些说不出口,咬了咬玉牙,竟是伸手脱下了衣衫,露出一个红色裹胸,包裹着一对挺拔山峰。
美人都这样了,林扬不是不解风情的人,要是他此刻不愿意,怕是木婉清自杀的心都有了。
“阿米豆腐,罪过罪过。”
林扬自我安慰,默念了一句佛号,下一刻已经站起,把手伸入裹胸,攀上一座山峰。
木婉清“嘤咛”一声,倒在怀里。
花径不曾缘扫客,蓬门今始为君开。
……
……
接下来的两天,由段誉作为地主,领着林扬、木婉清、段延庆、岳老三在大理城内游玩。
林扬白天游玩,领略着千年前的大理风光,准备回到现代也带老妈与张月她们去大理旅旅游,做做对比,看看古香古色与现代风情,哪个更胜一筹。
晚上就与美人在床上做做运动,很是逍遥自在。
这天下午,段誉领着四人来到天龙寺,准备上香祈福。
天龙寺,大理国的皇家寺院,大理崇尚佛学,许多皇帝退位后都在天龙寺出家为僧。
天龙寺在大理有着支柱性的作用,可称为段氏政权得以稳定的保障者,当年延庆太子被人追杀,第一个就想到来找天龙寺的枯荣大师主持公道,可见一斑。
若是寻常人,自然进不去天龙寺,但是有段誉这位镇南王世子领着,众人还是进得去的。
天龙寺并不在大理城内,而是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但大理百姓叫惯了,都称之为天龙寺,背负苍山,面临洱水,极占形胜。
寺有三塔,建于唐初,大者高二百余尺,十六级,塔顶有铁铸记云:“大唐贞观尉迟敬德造。”相传天龙寺有五宝,三塔为五宝之首。
由段誉带路,林扬等人来到寺外,遥望高塔,都有些新奇,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段延庆。
段延庆最近两天,一直与亲生儿子段誉一起游玩,看得出来心情很是不错,他也没有认亲的意思,只觉得段誉好,他就好。
父爱如山,段延庆觉得段誉作为镇南王世子,要比做他四大恶人之首的儿子,要好得多。
这位延庆太子,看着天龙寺,目光复杂,当年来求枯荣大师主持公道,却被拒于门外,即便如今因为段誉放下了过往执念,心中也难免有些不平。
就在段延庆看着天龙寺,心绪难平的时候,让他心中更为不平的人出现了,只见一个面容方正的中年男子来到天龙寺外,身后跟着一些皇室护卫。
即便这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寻常紫袍,段延庆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就是当今大理国主,段正明,保定帝。
保定帝见到林扬一行人,目光落在段誉身上,略有些诧异道:“誉儿?”
“侄儿拜见伯父。”段誉也没想到会在天龙寺**到保定帝,笑嘻嘻的上前行了一礼,对这位皇帝也没什么敬畏,反倒很是亲近。
“这几位是?”保定帝看向林扬、木婉清、段延庆、岳老三,明知故问道,他已经听淳弟提过誉儿的事情,知道这几人的底细。
其中段延庆更是重中之重,保定帝也摸不清段延庆的意图,只是他天性方正善良,只要这位昔日的延庆太子不生事,他就当没看见这位四大恶人之首。
“这位是侄儿的结义兄长林扬,这位是嫂嫂木婉清,这位是段先生,这位是岳老三,我们来天龙寺上香祈福。”段誉笑着介绍道,他如今才彻底搞明白段延庆的身份,没想到竟是昔日大理国的太子。
保定帝微微颔首,并没有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