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呻吟声就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卿晨有猛吸了了几口气,季风的呻吟声停在耳里,让卿晨的身体更热了,一边快速地套弄着手里的巨棒,一边暗暗运气,把自己身体里的燥热压下去,这种燥热的反应对卿晨来说,是陌生地,这是第一次,自己会有这种难受的感觉,这让卿晨有点措手不及,除了用内力压下去,没有别的办法。
“晨儿,我要射了,我要到了~~~”季风突然喊了几声,他知道自己对卿晨没有抵抗力,但是没想到竟然没有抵抗力到了这个地步,他就那麽生涩地套弄,自己竟然有射的冲动了,一阵舒爽,他压抑的jīng液终於从
那巨大的ròu棒里射了出来。
而卿晨一点事先准备都没有,些液体就这样突然喷了出来,然後喷在了卿晨的脸上,有的甚至还射到了卿晨的唇瓣上,卿晨即使躲避了,但是,脸上和嘴唇上还是沾上了白灼的液体。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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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 4
感觉脸上的黏湿,让卿晨一愣,然後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将脸上的东西擦干净,脸上的红意却没有半点减少,整个人也变得更加尴尬起来了。
释放了之後的季风当看到卿晨将他的精华从她那张白皙的脸上擦下来的时候,瞬间喉咙又紧了紧,“晨儿,你好美。”瞬间,刚刚消下去的欲望又抬起了头,还好现在季风动不了,要不然一定会马上起来,然後把卿晨压在自己的身子下面,好好的疼爱。
“怎麽又变大了?”卿晨目光里全是不可思议,她刚刚明明看到它变小了,怎麽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大了。
看着卿晨可爱的样子,季风嘴角不禁挑起了一抹邪气的笑容,“宝贝儿,难道你这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勃起过?”声音里全是戏谑,同时也有着一丝疑惑,虽然卿晨不是那种会涉足烟尘之地的人,但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不可能没有勃起过,难道,晨儿有病?心里有点疑惑了,想着哪天让太医来给他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病。
“咳咳。”卿晨因为季风的问题,猛咳了几声,勃起,目光看着他的巨物一眼,大概猜到意思了,但是自己一个女人,怎麽可能这样,把目光从他的身体上挪到了他的脸上,季风脸上刚刚的潮红已经不见了,看样子是没事了,然後抬手一挥,将季风的穴道给解开了,“把衣服穿好,然後把我这儿给我弄干净了,之後自己回皇宫。”交代完了之後,不待季风反应过来,卿晨就转身离开书房了。
而季风,看着卿晨离开的背影,突然心里有种很委屈的感觉,有种自己被别人强要了,却又被抛弃了的感觉,越想季风是越觉得委屈,看了一眼自己竖起的老二,叹了一口气,今天能让卿晨主动帮自己那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毕竟俩人都是男人,而且卿晨还是那种熟读孔孟之道的臣子,要让他接受他们之间这种不被世俗所接受的情感,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不过想着卿晨的那句,“我许了你”季风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再次无奈地憋了一眼自己的老二,然後认命地开始穿衣服,收拾屋子,这可是晨儿的书房,虽然留着自己的味道是很好的,不过晨儿似乎不是很喜欢。
“你怎麽还不走?”看着出现在自己房间的季风,卿晨不禁疑惑,但是也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还没有将裹胸的布给拿下来。
“宝贝儿,我想和你一起睡。”眨着眼睛,明明平时一股君临天下的感觉,但是现在看着硬是让人觉得很可怜。
但是可怜在别人的眼里可能是,在卿晨眼里则是完全无视,“季风,我警告你已经很晚了,明天我还有事情要做,没工夫陪你在这儿瞎闹腾,你最好自己走出去,当然,我也不介意帮你一把。”说着,卿晨摆了摆自己的袖子,意思很明显,要是你不出去,我就给你一掌。
季风垂头,最好还是乖乖地离开了,只恨啊,恨自己的武功没有卿晨好,每次自己都只能屈服在卿晨的武力之下。
看着故意垂头丧气的季风,卿晨的嘴角突然扬起了一抹笑容,这个男人,也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这样,嘴角的弧度不禁杨得更大了。
☆、知道真相
早朝是三天一次,所以在第二天,不用早朝,卿晨自然是没有来皇宫,而季风本来是想要去丞相府的,但是没想到太後让人来请了。
“母後,您找儿臣有何事?”微笑着看着太後,季风问道,心里惦记着卿晨,所以神色里有点急躁,明明是昨晚才见过,但是,此刻季风却感觉自己对卿晨想念得紧。
太後神色倒是没有多少的变化表现,试探性地开口,“皇儿,昨晚你去了何处?在离妃去了你的寝宫之後?”
季风猛然抬头,对於离妃的事情,他已经有了主意,把离妃贬为庶人,还有其他的妃子也一并送出宫,既然答应了卿晨今生只有他一人,那麽自己就一定要做到,但是心里却疑惑了,为什麽母後要这麽问,难道?
“你想得不错,昨晚的事情是哀家示意离妃做的的,哀家看你已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