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评价男人不是看脸,也不是看身材,更没可能看内在美,而是简而化之,直击本质,看菊花和黄瓜。
如果觉得这样目测不够的话,还需要深入地检查,用医学术语叫指检,通俗点说叫捅菊花。
於念能坐稳男科第一把交椅,甚至资历比他老十年的张大夫都不能撼动他的地位,第一靠的自然是他俊朗儒雅的外形,春风化雨般的气质,第二则要靠他出神入化的割包皮技术与指检功底。
前者不用多说,单凭“XO医院一朵花”的称号就足够证明,至於後者……於念这样语重心长地对他的实习生们说:“为什麽男科也会有这麽多老顾客?”他摇摇手指,否定了学生们天真的猜测:“哪有那麽多生病的野**可以睡?”
於念露出一个看似高深实则猥琐的骄傲微笑:“他们可是会迷恋上指检的哟?”
在场的几个男生,忽然齐齐低头,心有戚戚焉。
学他们这行的,在学校的时候,谁没个被捅或者捅人的经历啊,只是美其名曰练习而已。
至於有没有迷恋上,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於念拿着手头的病历,念道:“庄纯,进来!”
念完名字,於念也忍不住笑了,他以为自己的名字就够那啥的,没想到有人会把居心彰显得赤裸裸,还装纯,到底是甲醇还是乙醇啊。
只不过,在那位装纯进来的一刹那,於念就完全收起了戏谑的心。
此时,他的脑海里只回响着一句话。
“管他装纯还是真纯,长成这样不纯也得纯呐……”
庄纯怯生生地踏进第一步,後背就在发凉。
他很想夺路而逃,这是来看病还是掉进狼窝,怎麽这群医生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呢?
而且,他们好像饥渴地要扒光他衣服一般,两眼冒着绿光。
庄纯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要跑,但被惊天一声怒喝震住。
“站住!”於念拍案惊起:“进了这个门,就别想跑!”
这一声,不仅震住了装纯的逃兵,也把实习生们与门外等候的病人惊住了。
他们集体安静,默默地吞下一口唾沫。
於念大概也发觉自己有点失态,忙轻咳一声,整整衣襟,和颜悦色地对庄纯道:“小同志,来,过来坐,别害怕。”
实习生心想:“於大夫怎麽这麽像引诱小羊羔的大灰狼?”
尽管於念的脸被口罩遮去大半,但是他藏在眼镜下的眼睛在笑起来的时候还是十分有魅力的,长长的凤眼化成弯弯的月牙,让人一看就有好感。
庄纯也不例外,心中的恐惧被这笑容安抚得消失了不少,果然乖乖地往前走了几步。
可惜於念居然好死不死地加上一句:“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就好了。”
庄纯一听,脸色都变了,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众实习生:“神啊,为了苍生,带走於大夫吧。”
於念扶额,都怪他这张嘴,平时爱调侃也就算了,关键时刻怎麽能吓坏纯洁的孩子呢。
他摘下口罩,把他那张十分有欺骗性的脸露出来,人面兽心地说:“快过来,别让後面的病人久等。”
态度与之前对待地中海大叔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众实习生:“原来於大夫是颜控。”
庄纯一听,又挪动了脚步。
他为了来看病,已经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排队的滋味不好受啊,他如果再耽误後面人的时间,那得做作孽,肯定会被人骂死。
庄纯斟酌再斟酌,为了不浪费自己的等待,还是看了吧……
再说,这个大夫戴着口罩不太像好人,但是摘下来一看,还挺斯文的样子,那还怕什麽怕?
庄纯只把屁股沾在凳子边上,紧张地扶住大腿,等候於念的审问。
☆、庄纯,装纯?
於念一反常态地没有张嘴就是:“脱裤子。”而是装模作样地仔细看了一遍挂号单。
“唔,觉得哪里不舒服?”
庄纯白皙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小声说:“上大号的时候,有点出血,前面也有点点痒。”
“哦?”於念重新戴好口罩,两手交叉在颌下,认真地问道:“那排便的时候痛不痛?小便有没有血?有没有便秘?”
庄纯的耳朵尖也红了:“大便有点痛,最近是在便秘,小便正常。”
於念的眼睛又弯起来:“我想,你可能是得了痔疮或者肛裂,yīn茎的具体情况,我得亲自检查一下才能确定,那就先取个前列腺液吧。”
他的话一出口,实习生们一起兴奋起来。
於念可是跟他们炫耀过自己的指检技术有多麽高超,可是这两天的病人都是黄瓜有恙,居然没有机会让於念大展绝技,现在有一个人送上门,还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年轻人,大好良机不容错过啊!
尤其是女实习生,已经激动得两颊通红地翘首企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