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好像就是约定俗成的,生活在梁家沟、洪村一带的人都习以为常了,从来也没有人去问过是为什么。
总之,这里的脏东西出现频率之高,见过脏东西次数之多超越了任何一个地方,但是又从来没有人想过要主动离开这片山清水秀的土地。这里的人安乐已有百年,五谷丰登、风调雨顺。
“这里和蕲封山有个最大的区别。”查文斌说道:“你老家那没有人,而这里有,并且是很多人。”
“这里有人来过吗?”卓雄指了指四周又解释道:“我是说这里。”
“听说曾经有部队来过,说是开矿的,你信这里有矿吗?”查文斌反问道。
卓雄在部队里呆过,地址勘探部队的确是身负为国家找矿的任务,但在沿海一带却很少出现这支部队的踪迹。
“这里有没有矿我不确定,但是我能确定他们不是来找矿的。”
“为什么?”查文斌觉得自己心头的疑惑开始出现了方向,而这个方向就是三十年前的那支开矿部队,因为他们是唯一曾经到过这里的活人。
作为军人,卓雄很了解这方面的部署:“你说的那个年代是我们国家被孤立的年代,矿产作为基本的生产原料是重要的战略物资,而这里太靠近台湾,所以我们的矿业部队多半是活跃在内陆地区。”
“组织……”查文斌和卓雄几乎是同时想到了这个词,那个组织,那个让他们陷入了如今这番境地的组织!能够调动部队的只有国家,而打着开矿的幌子到处钻探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们在找东西!干这活的就是那个组织,查文斌他们再也熟悉不过了。
查文斌看着这里不曾有被人为大规模破坏的痕迹说道:“看来三十年前他们失败了。”
“能是找什么东西的?需要出动将近一个连队的兵力。”
查文斌摇摇头道:“不知道,就和这里的原本的面目一样不为人知,一个有故事的地方必定有tèbié的历史。这一代闹凶是我见过最多的地方,我的师傅原本是江北人,他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一大半的原因也是因为这里闹凶太厉害,他曾经跟我说过梁家沟一带的鬼比人要多上好几倍,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喝醉了吓唬我的。现在想想十八弯的那个窝子他不让我去是有道理的,我们恐怕是捅了一个大篓子了。”
“能有多大?”
查文斌用手指指上头道:“天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