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讲师冷哼了一声,仿佛一道炸雷,惊醒了众多文士,众人只觉得自己浑身被冷汗湿透了,直到今天他们才真正见识到了文士强大之后有多强的威势。
一旁,易辰也是满身冷汗,刚才他感觉到了一股无以伦比的威压,哪怕是他运转大ri炎阳功也无法抵挡那般威压。
“文师竟然这么强!”易辰暗暗心惊。
“取纸墨笔砚来!”讲师不再理会伊子孟,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句,声音很小但是却远远传开,不多时,中院走出了几道身影,抬着一方桌子,有文房四宝在其上,一一罗列好。
墨已研磨好,宣纸铺开,放在了讲师面前,而后几道身影退却,讲师看了看,转头道,“小家伙,你来书写!”
“讲师,不知我可否提一个要求?”易辰很沉稳,他先是看了伊子孟一眼,而后请求道。
“说。”讲师有些诧异,也暗暗佩服易辰的胆大,经历过刚才那样的一幕,竟然还敢提要求,不可谓不胆大。
“是这样,既然伊子孟他希望我的行文书画能有一个标准,那么讲师可否让他写一副,如果我的行文书画超过了他,是否说明我有资格进入书院听讲?”易辰没有犹豫,直接道。
“哦?你要和他比试?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半年前,他行文书画进入了初学乍道之境,你可还要与他相比?”讲师脸上闪过一抹异sè,如果不是易辰biǎo xiàn 的太沉稳了,他倒要认为易辰不知天高地厚。
文士诗文文书可以分为文士、文者之流,这些通过研读圣贤书聚集文书之气可以达到,而行文书画也同样有境界之分,初学乍道,初窥门径,略有小成等等,这些都是需要天赋与时间去磨练。
“比!”易辰回答的很坚决。
“臭小子,你”林韵有些急了,以她的家学以及天赋,她如今也不过是堪堪压了伊子孟一头,进入初学乍道第二境罢了。
“兄台,你”梓木也急了,他的行文书画才堪堪进入初学乍道,虽然他看不惯伊子孟,但是比起这行文书画,他却知道自己胜不了伊子孟。
“唉,想不到他竟然也这么狂妄吗?”其余文士则是微微摇头,他们一个个都认为易辰太狂妄了。
“什么?你要和我比行文书画?你认为你配吗?”伊子孟又开始跳起来叫嚣,他双目怒瞪易辰,喝问道。
“伊子孟,这里是书院,不是你伊家!我不计较你质疑我的决定之罪,但是既然你想要我定一个标准,那就以你的书画为标准,他胜了进书院,败了出书院!”
“公平公正,以你自己作为标准,你能有多大实力就发挥多少实力,相应的,zhè gè 小家伙的难度也就有多大,我不偏不倚!”
讲师淡淡的扫了伊子孟一眼,顿时让伊子孟的冷汗又下来了,他没有忘记刚才一刹那那天崩地裂般的可怕威压。
而且讲师说的的确有道理,他心思又活络了,“难道说讲师也看不惯这易辰,只是不好得罪林家?所以要借我的手将这易辰驱赶出书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多年前林家老爷是大文师,曾于清河镇与明陵县教导文士学子,也算是名满明陵县了。
哪怕是林家老爷去了,也还有一些人感念林家老爷的教导之恩,对林家多有照拂,否则的话林家早就被人给吞了,毕竟大文师的家族,无论是文书典籍还是文房四宝都是宝物,常年被大文师的文书之气熏陶,价值不可估量。
更何况还有大文师留在家族里的行文书画,那更是让人趋之若鹜的bǎo bèi ,这可不是寻常的行文书画,而是大文师灌注了文书之气的真正书画,平ri里可以用来观摩神韵,危急时刻更是可以以文书之气催动引发其中蕴含的威能来诛敌。
“好,我写,易辰他要是能超出我,我就承认他有资格来书院听讲!”很快,伊子孟答应了下来,就算不答应也不行了,先前他要求讲师定一个标准,如今又反悔,这是在挑衅讲师的威严,他还没有这么大胆子。
“伊子孟,你无耻!”林韵气急。
“伊子孟,你行文书画已入初学乍道境,你怎么能这么无耻的要求易兄超过你。”梓木也是怒瞪伊子孟。
“的确有些欺负人了。”其余文士也尽皆开口,没有人看好易辰。
“哼,这是他自己要求的,讲师què ding 的,难道你们想要反对吗?”伊子孟很得意,脸上都带着笑容,在他看来,在行文书画方面,易辰压根就不可能与他相比。
“安静,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决定,你们有意见?”讲师淡淡开口,压下了嘈杂,接着道,“小家伙,你的要求我做到了,成与不成就看你的了。”
“讲师放心。”易辰点头,而后接着对林韵两人道,“你们不必dān xin ,区区一个伊子孟罢了,看我如何踩他。”
“坏小子,你知不知道行文书画的境界划分,他可是初学乍道境,整个书院除了我之外还没有人敢说一定能赢他。”林韵也顾不得什么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