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会被直接摄走魂魄,人也就跟着完了……”
说完这话,整个屋子里的人脸色顿时就变了,洛骁一下子攥紧拳头,骆心安嘴角微微翘起,接着说,“不过这些也就是民间相传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谁也不清楚,听听也就算了,父亲也不必太过忧心,还是先解决自家的事情为重。”
这话一说出口,怎么可能让人不忧心!
民间这种说法,的确谣传甚久,并不是空穴来风,如果不是骆心安突然提出来这事,洛骁根本就没往这个方向想,如今这么一想,才觉得后背一阵发寒。
如果这些传说是真的,指甲和头发里真的藏着人的精魄,那洛心慈把这些东西偷偷藏在衣服里,到底是什么居心!?
有句老话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如今的洛府已经是惊弓之鸟,这时候搜出这种晦气的东西,绝非是好兆头。
洛心慈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脸上最后一点血色霎时间褪的干干净净,心里又惊又惧,“骆心安你别信口雌黄!你以为我是你这个命里带衰克父克母的丧门星,专门害自家人么!?”
“你给住口!”洛骁怒斥一声,一下子打断了洛心慈的话。
为了“天煞孤星”这事,靖王爷可是刚宰了那个了空大师,现在他还好好地在这里坐着,这孽障竟然还敢提这事,是嫌洛家人死的太慢了么!?
“孽障,你给我好好交代,这些头发和指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这些藏起来到底打算什么,是不是准备害人!”
洛骁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看着洛心慈的目光,冰凉的没有半分温度。
洛心慈一下子就慌了,使劲摇着脑袋,眼泪当即就砸了下来,“父亲,我真的冤枉啊!我连指甲和头发有这种恶毒的用处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把这些东西藏到自己屋里,甚至还要毁掉生我养我的洛家!我只是让母亲帮我捎几件衣服去北院,仅此而已啊!女儿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她的梨花带雨,肝肠寸断,一张小脸白的没有一丁点血色,配上一身绿色的长裙,宛如雨打百合,我见犹怜,若不是知道她以前做过的事情,根本没法不相信她说的话。
可是有些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洛心慈之前几次三番的说谎,又是诬陷骆心安被劫匪侮辱,又是恬不知耻的去勾引靖王爷……这种种劣事,让洛骁根本不敢再随便相信这个女儿的任第三次。
此时见她哭成这个样子,他一直冷着脸,没有半分动容,可也不好因为这一点头发和指甲就断定,洛家的所有灾祸都跟她有关,一时气氛僵在了那里。
这时听完洛心慈一番话的骆心安,疑惑的皱起眉头,“妹妹不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才女么,怎么会连这点民间传说都不知道?”
旁边的张姨娘一听这话当即冷哼一声,“才女就得知道天下所有事情啊?正因为心慈是才女,从小学的是礼仪教养,读的是四书五经,肚子里都是高雅的东西,所以不清楚民间那些贱烂的传言,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上次妹妹买通乞丐毁我清白的时候,对民间这些贱烂的东西明明是无师自通啊。”
一句话噎的张姨娘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死死地瞪着骆心安,气的腮帮子都在哆嗦。
不提这个洛骁还没那么生气,一想到当初就是这个孽障害得洛家名声扫地,甚至差一点就要害死皇上亲封的贵女,洛骁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使劲甩开被死死攥住的胳膊,“你的鬼话我已经听得够多了,你今天最好交代这些头发和指甲到底是谁的,否则你就继续给我滚回北院,一辈子别想再出来!”
一听这个,洛心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件事她明明是被人冤枉的,凭什么洛骁宁愿相信骆心安这个贱人也不再相信她!
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恨意涌了上来,她一下子站起来猛地朝骆心安扑了过去,“一定是你!我衣服里的东西一定是你放的!就是你这个贱人栽赃我,现在还来挑拨我跟父亲的关系!”
一直沉默的聂暻看到这里,整张脸都黑了,就在洛骁忍无可忍,准备抬手抽她耳光的时候,谁也没有看到他究竟是怎么做的,手指夹住桌上一块蜜饯掷出去,正中洛心慈的膝盖。
只听“砰”一声巨响,洛心慈膝盖一软跌在了地上,再加上洛骁丝毫没有收敛的一耳光,她整个人直接摔在地上,脑袋重重的磕在桌角上,接着脸颊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她的脸一下子就破了相。
张姨娘一件这样当场尖叫一声,大哭着扑了上来,洛心慈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淌了下来,一张脸疼得已经没有知觉,伸手一摸,满手都是鲜血,她崩溃惊恐的惊叫起来,“我的……我的脸!我的脸!”布以匠圾。
“大夫!大夫!快来个人救救我女儿的脸!”张姨娘抱着洛心慈歇斯底里的叫着,想要伸手去碰她的伤口,可伤口实在是太深了,配上她满脸是血的表情,简直像个惊悚的恶鬼,哪里还有平日里一丝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样子。、
整个大厅里乱成了一团,而聂暻仍然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