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干净的身子,不由恶心欲呕,满心悲苦地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见这没有阳刚之气、只爱同性的兔儿哥!
李小民先是不明白薇儿说的是谁,接着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记耳光,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想了想才明白她们两个的意思,倒被秦仙儿的话弄得一阵作呕,趴在草堆上干呕了半天,才擦干泪水,喃喃发誓道:“恶女人,竟敢这么污蔑你老公,回头老公一定要走走你的旱道,再让你说这么恶心的话!”
想到恶心的地方,李小民不由又是一阵作呕,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眼中满含着因呕吐而流出来的泪水,悲愤地穿起了衣服。
昨天的事,他已经命月娘去查了,只是未必能查出那些黑衣人的来历。两位公主的安全他倒是不太担心,因为昨天夜里,月娘已经用传心术告诉他,她已经用小民子的名义,雇了两辆马车,直接送二位公主回宫去了。当中也就是飘过来看了看李小民,并帮他做了一件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然后又急着赶回到不远处大路上奔驰的马车里面,保护二位公主的安全。
真平公主和长平公主这次出宫,做得十分隐秘,除了李小民和月娘之外,没有别人知道她们利用小民子总管太监的职权,扮成小太监偷偷出宫。因此,那些黑衣人是怎么知道她们真实身份并在这么短时间聚集起人马前来刺杀的,倒是一个谜,让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的事,李小民也不再去想,站起来,忽觉头目森森,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跌倒在地。
他慌忙住一旁的墙壁,歇了半晌,才缓过劲来,只觉脸上滚烫,象是受了风寒一般。
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生病。昨天夜里,掉到水中,先受了冷水一激,后来又光着身子在这破庙里与二女疯狂纠缠了半夜,劳累过度,竟然生起病来。
李小民抬手摸摸滚烫的额头,心中暗叹道:“每天每日劳心劳力,连夜里也不能睡好,也难怪我会生病了!唉,每天夜里,我实在是太辛苦了啊!”
他自伤自怜地黯然摇头,暗自为自己夜里的勤奋耕耘赞叹几声,垂头丧气地穿好衣服,强撑着病体走出门去,用传心术唤了远处徘徊的小鬼林利到来,让他帮自己找辆马车,这才勉强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了皇宫。
躺在自己在宫中住所的卧室里面,李小民昏昏沉沉,幸好有月娘在一旁服侍,尽心尽力地服侍他,熬好草药,并扶他起来,将药汁灌下去。
喝完药,李小民躺在床上,继续昏沉地睡着。
半睡半醒之间,隐约感觉到有一位佳人来到床前,轻轻在床边坐下,低头看着他苍白的面庞,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来的这一位佳人,却是长平公主。
昨天夜里,她们姊妹被小民子从水里救出来以后,便坐上了他雇来的马车,赶回了宫中。又幸得小民子重金贿赂守门侍卫,拿出了真平公主从太子那里弄来的手谕,这才混进宫中,没有被人发现破绽。
在自己宫中心惊胆战地过了一夜,惊魂稍定,虽然不知道是谁想要暗害自己姊妹,却也不敢再出宫,只得跑到小民子这里来玩,问他知道不知道昨夜袭击的真相,另外还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草药的味道。来到床边,却见小民子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象是昏睡的样子。
长平公主暗自心惊,伸手一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不由大惊,坐在床边抱起小民子,用手摇晃着他的身子,叫道:“好兄弟,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李小民微睁双目,鼻中嗅到一股香气,只觉是月娘在服侍自己,便将头靠在她的酥胸前,含混不清地说道:“吃了药,不会有事的,过两天就好了,别担心。”
长平公主听到他已经吃了药,心下微定,忽然感觉到酥胸上似有奇怪的感觉,低头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小民子正伸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玉乳,随意地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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