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慌忙叩首道:“主人明鉴!那懿妃实是已经魂飞魄散,可是她这三百年来练就的灵力,非同小可,颇有致人淫荡的功效。婢子本领低微,抵挡不住,因此才不由自主,对主人有引诱之意!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这才放心,将冥王珠揣到怀中,叹道:“好啦,没事就好。懿妃的灵力,你要学会控制才行,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呢。”
他走到昏迷的长平公主身边,伸手将她抱起,走到榻边放下,低头看着一丝不挂的少女,发愁道:“这可怎么好!她和我的衣服都碎了,要是让人看见,只道我逼奸了她!要再对我验明正身,我现在又无力抵抗,只怕上面和下面的脑袋,都要被人砍去了!”
月娘抿嘴而笑,轻声道:“主人,这里是长平公主的卧室,那些柜子里面,一定有她平日里穿的衣服。”
李小民喜道:“对啊!快来帮我找件衣服给她穿!”
二人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和长平公主刚才的衣衫差不多的衣服,走到床边,正要替她换上,月娘忽然窃笑道:“主人,要不要再和长平公主云雨一番?”
李小民吓了一跳,摆手叫道:“和公主做那事,我有多少命够人杀的!何况我们闹了这么久,只怕她母亲早就等急了。”
月娘掩口笑道:“反正已经这么久了,再多一个半个时辰也没什么。而且她本是皇室贵女,若以之为鼎炉,必可让主人的修炼事半功倍,更上一层楼。主人这一去,只怕再也没有机会和她交欢,这么好的机会,主人就这么轻轻放过了么?”
李小民一听,也不由心动。低头看着长平公主,见她娇美的少女躯体,横陈在自己面前,反正是最后一次,不上白不上,便也不多说,抱着长平公主的娇躯便登上绣榻,伏在她的身上,分开一双玉腿,便和她肆意交合。
他在床上玩了个称心如意,月娘跪在床边,看着主人与昏迷中的清纯少女交欢,忽然掩面低泣,满怀幽怨地道:“人家有要求,主人就推三推四;一说到和公主上床,主人就不推托了。主人真的好偏心呢!”
※※※
秦贵妃在女儿的卧室门前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满心焦虑,不知道小民子对自己的女儿的治疗,有没有收到效果。
吱呀一声,门开了。李小民一脸颓丧地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披一块挂一片,蓝缕不堪,而且到处都是伤痕,还在向外渗着血。
秦贵妃大惊,颤声道:“小民子,出什么事了,长平呢?”
李小民苦着脸,叹息道:“长平公主被恶灵附身,小人刚才与恶灵大战一场,勉强击败了它,并用冥王珠的法力将它击得魂飞魄散,却让仙家重宝冥王珠因法力消散而碎裂无存,又不小心伤到了公主,让公主的万金之体上添了一些伤口,罪该万死!”
为配合自己说话的效果,李小民不得不扑倒在地,拜倒在秦贵妃面前,心中却在暗骂:“干什么总是要老子下跪,太监这个职业,真不是人干的!呸,今天跪了你,哪天一定要你跪在床上求饶,连本带利都讨回来!”
秦贵妃哪里知道他心中的龌龊念头,心里牵挂女儿,慌忙跑进屋里,站在榻边,低头看向熟睡中的女儿,见女儿面色红润,呼吸平稳,方才松了一口气。
李小民无精打采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的身后,抬眼偷看着她高挑成熟的性感娇躯,将这逼着自己下跪的性感美女意淫了几百回。
他和秦贵妃都没有发现,在床榻顶部,飘荡着丝丝缕缕的红色烟雾,却是懿妃残存的灵力,未曾被月娘发现的,却让秦贵妃在心情激动之时,呼吸急促,一点点地吸了进去。
秦贵妃看了女儿好久,上上下下地检查她的身体,发现她身上颇有伤痕,忙叫人进来给她上药,自己带着小民子退了出去。
站在门前,看着这救了自己女儿的小太监,秦贵妃不由心中感激。再看他浑身上下,都是流血的伤口,忙叫人拿了药来,替小民子上药。
小民子退到一旁的屋子里,由宫女上药。一边上药,一边看着给他左臂敷药的宫女,年约十六七岁,亦生得甚是清秀动人,李小民不禁心底发痒,笑眯眯地道:“这位姊姊,怎么称呼?”
那宫女抬起眼睛,见这小太监生得俊美,不由心生好感,微笑道:“我叫听琴,你是小民子吧?这次多亏你救了公主,不然的话,我们恐怕都要陪葬呢!”
想到公主死后,自己和姊妹们因侍候不力而被赐死的悲惨结局,听琴不寒而栗,看向李小民的目光,也充满了感激。
李小民笑眯眯的,谦虚了几句,没被上药的右手悄悄地伸了过去,摸上了听琴的小手,在柔嫩的手背上,轻轻抚摸。
听琴横了他一眼,轻轻打了他手背一下,轻啐道:“你这个小太监看上去还不错,这支手倒是不太规矩!”
李小民笑道:“我这支手本来是很规矩的,可是一看到姊姊,就不规矩起来了。”
李小民脱下衣服,任由听琴纤纤玉指在他身上游走,为他敷药,二人眉来眼去,说些挑情的话儿,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