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媛站在我身边,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羽宫紫,说吧!”
血媛让我说出我知道的黑棋的名单。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很失败。黑后的身份已经暴露的差不多了,自己竟然还没找到几枚黑子。
肯定不会说的,而且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我倔强的看着她。“所以说,不说又能怎样?”
“当然是杀了你!”血媛马上这样回答我。
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身体。
“羽宫紫,你也会害怕啊!”血媛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用力想挣脱手上的绳索,但是这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而成的绳索异常坚固。
血媛见我避而不答,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将我抓起来按在椅子上,然后把我双手放在椅子后面,牢牢绑住。
除了脑袋,任何部位都无法动弹。
我惊恐的看着眼前鲜红头发的少女拿出一把匕首,在手上灵巧的转着圈。
“为了给你一点压力...”.血媛这样说着,走到我身后。
“不,不!”我无力的挣扎。这种刀锋渐渐贴上手腕的感觉实在是在糟透了!紧张的心脏像要渐渐停止一样。
“不说吗?”
不说!我喊道。连声音都在颤抖。
“那就对不起了!”血媛话音未落,就感到左右的手腕一阵刺痛,然后迅速转为剧痛。
手腕被划开了,能感觉到鲜血在顺着手指一点一点落下。
甚至我的左手一动都不敢动。
血媛站在身后,双手搭在椅子上。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是阴冷的。“直到你说出所有的黑棋,我才会给你止血,否则,你就体会这生命慢慢流失的感觉吧!”
“变态!”我颤抖着喊道。
忽然,我感觉血媛蹲了下来,然后竟然用舌头舔着我手上的伤口。
一阵恶寒向我袭来。
“别,不要这样!”乞求哭喊这种事我做不来,我只是假装很镇定的说着。
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我那样做。
“我们血鸟族,可是很喜欢血的味道的。”血媛在我身后说到,“而且,纯种吸血鬼的血液,真是太棒了!”
不行,跟这个变态女人在一起,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我真的不知道啊!唯一知道的就是红叶的先皇,但是已经被杀掉了!”我甚至用上了祈求的语气。
“这么说来,我还没有跟那个叫君兮月的女人接触过,她是白棋嘛?”
“她是白色的士兵。”我把我知道的东西尽可能说给她听,以争取她的信任。“之前被我杀掉的亡灵种海德,也是白色士兵。”
“哦?!”血媛拉长音,似乎在消化这些信息。然后她:“问道对了,我忘记问了。羽宫紫小姐,你是黑棋中的什么职介呢?士兵?或者是更高级的职介?”
“我说我是士兵,然后和前任红叶皇帝只是平等的战友关系,他很支持我,你会相信我吗?”
“说不定会信!”血媛回答。
“所以,我只是个普通的士兵,不认识其他的黑棋....”
“哦?”血媛打断我的话,在我身后将手抚上我的肩膀,然后慢慢移动到脖颈,侧脸,紧接着把自己的脸凑过来,对着我的耳朵。“人类种的教皇,跟你是什么关系呢?”
被吓了一跳,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我很好奇啊!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亲密的联系吧??是什么呢?、不应该是简单的男女关系吧?”血媛的声音似乎来越阴冷。
“哈哈,啊哈哈哈。你怎么想到教皇身上了,真是的。”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是惨白的,这样说出来也不会有任何的说服力。
“啊!”左手的手腕再次传来剧痛,匕首再一次在皮肤上划开了缺口。
“吸血鬼的愈合能力真好呢,这样的话,想让你的血流尽,至少要几百刀吧?”血媛说着这样惊悚的话。
我咽了下口水。
血媛在我身后走动:“你和教皇没关系?那你能解释下教会的十二骑士为什么有两人跟着你呢?他不是最讨厌吸血种的嘛?”
“因为,因为....”.情急之下我根本想不出好的谎言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来替你回答”,血媛走到了我的面前,“教皇也是黑棋吧?、那么?他是黑王呢?还是其他?”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身体也猛的颤抖了一下。
看似十分困难,无法确定敌我的代理人游戏,只要有一根线头,就可以全都拉出来!现在我这一环已经暴露,虽然我自己没有承认,但是,好多人已经怀疑我了。甚至已经开始怀疑教皇是黑王。
见我保持沉默,血媛弯着腰注视我:“如果你说了的话,我可以放了你。真的”。
“想你身为血鸟族的族长,兽人七长老之一,也不会说慌。但是我可不傻,你放了我,代理皇帝和苟丞相未必能放了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