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具无量功德,如今是金仙后期巅峰修为,手中松采用轮回杖上一支所炼,后天灵宝之流,这一路朝着蒙古帝国大营杀将过来,那些寻常的巫族战士怎能抵挡得了?只被杀得人仰马翻,血流成河,巫族人谈起那个白青笔的道人便色变不已。
地界,大都。大都便是燕京,蒙古帝国在侵入东胜神州后,占领了燕京,便将之改名大都,作为帝国的都。
刑天九凤两人坐镇大都,正在与帐下四杰商议着如何应付南宋的进攻。那道教与妖族合谋后,又与玄木岛取得了暂时的和解,如今正大张旗鼓,准备对付着巫族呢?巫十三已是圣人,自有圣人的尊严,所以大多数事情便落在了刑天九凤的头上。
“报!一道人从那黄河边一直向我大都杀过来!”有一探子风尘仆仆,满身血迹,急速来报。
刑天九凤虽是远古金仙,但毕竟没证就准圣,算不得天机,所以在地界的事儿也只能按照地界的规矩办。这也是众位金仙挤破了脑袋就证就准圣的原因之一,只有达到准圣境界,才算突破自身条件的限制,可以参悟道祖鸿钧天道了。
刑天骂道:“才不过一道人而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杀了便是。难道也要洒家和九凤两人出马?”巫族在地界杀戮,自然会引起诸多反抗,修真也不在少数,但那些有来头的大都在等待着最后的决战,如今风云才起,如何会出?是以地界打到现在,除了刑天九凤刘伯温等转世外,并没出现什么真正的高手。
转世是有限制的,对凡人只能采用凡人的做法,并不以法力取胜,否则刑天那么一干戚神斧劈过去,地界的一个城池不就没了。
那探子瞧了刑天九凤一眼,唯唯诺诺道:“那道人法力高强,宝贝厉害,我等巫族无人抵挡得了,已经死伤了大半。”
“岂有此理?你们这群饭桶!连衣个道人也阻挡不了,且待洒家前去一斧劈了他!”刑天一把抄起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骂骂咧咧中就要前行。那九凤心细,一把拉住了刑天,问那探子道:“来是何容貌,使何法宝?”
探子道:“那人青袍白,容貌倒不显老,手中使的是一柄青色长笔,笔端杀气缭绕,见人便点,无人能躲……躲得过。/./”
刑天九凤闻得这话。面上顿时霍然色变。刑天地身子也顿住了。一脸讶然地望向九凤。九凤苦笑着点了点头。道:“该来地终究要来。那一位。已经要出手了。”
这天底下用笔地人很多。但闻名天地三界。能独闯巫族地却只有两竿。而且这两竿笔一脉相承。都是取自那先天甲木之精。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人手中地本命法宝轮回杖。这两竿笔一为法家之祖韩非手中地玄木笔。一位人间字祖仓手中地春秋笔。
韩非已经归隐。来又是青袍白。那便是仓出手了。仓为李松亲传第六弟子。刑天九凤自然会料想到是李松已经开始要对付巫族了。自从巫十三来得北俱芦洲祖巫神殿找到两人那一天起。两人便料到了这一天地到来。如今这一天真地到来了。两人还是忍不住一阵颓然。
那一位手握松柄拐杖地青袍道人。给两人地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待得刑天九凤到来。仓正在与河伯雨师厮杀。河伯雨师便是那地狱地黑白无常。河伯执那哭丧棒。雨师执那招魂幡。一黑一白两道光影一左一右地夹击。阴风袭袭。冤魂厉鬼凄叫声从中传来。让人无端地胆颤心惊。头皮麻。
仓却是怡然不惧。浑身青色地道袍上七彩霞光缭绕。那黑白两道光影一触即散。仓手中一杆春秋笔上下翻飞。直点向河伯雨师。河伯雨师竟然无可阻挡。连连败退。若不是两人配合了日久。怕是早就落败了。
河伯雨师在轩辕蚩尤大战时,便是那金仙中期修为,后来如得地狱为黑白无常,却是如天庭众神一般,只积功德,不长修为,因此,两人自难敌得过仓。
刑天九凤见得地上到处散落着巫族战士的尸体,此刻仓又对着河伯雨师痛下杀手,痛心不已,巫族可比不得人族,繁衍极为不易,短时间内是杀一个少一个了。
刑天九凤两人对望一眼,俱是杀气凛然。事到如今,玄木岛与巫族已是不死不休之局面,两人也没想过还能与玄木岛和解了。九凤抽出断玉勾,缓缓向仓走近,喝道:“河伯雨师退下,且让某家来会一会玄木岛高足!”
心存执念,杀红了眼睛,但意识还在,见得刑天九凤,只将手中春秋笔一横,放过了河伯雨师,森然道:“贫道以为是谁,原来巫族的两位白眼狼到了,也罢,今日我仓便替老师一并打。”
仓话语一出,顿时让在场地众巫一阵轰然,纷纷破口大骂,刑天九凤两人一愣,暗道玄木岛门人向来温文尔雅,以德服人,今日仓为何出口如此不留情面?
刑天九凤如今毕竟在地界历练良久,乃蒙古一国之主,脸上羞愧之色一闪而过后,九凤道:“在巫族后土祖巫重生后,玄木道长宣称玄木岛与巫族从此再无因果,又何来白眼狼之说?倒是今日道友无故杀戮我巫族子弟,某家只好向道友讨个公道。”
“哈哈哈哈,好一个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