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爱”字,或仅简单之极,然其中父母之敬、兄弟之友、子女之宠、夫妻之情,却是尽在其中,说得广泛一点,整个天地三界的伦理道德关系便是由这一个“爱”字组构而成。
在道祖鸿钧天道五十中,天衍四九,这四九乃是定数,一切的变数尽在那个遁去的“一”上,也就是说,天道的发展进程便是由这生命的“爱”去推动。
李松入得洪荒而来,一直剑走偏锋,执意去做那遁去的“一”。以前倒也罢了,终究在道祖鸿钧天道之内,可如今以李松的能力,却是真正的将那个“一”发扬光大到或能改变天道进程了。
也就是方才罗说的,李松执意守护的人族,在鸿钧的眼中,也不过为天道中的一个过客,可李松却要让人族做为天道的永久居民,这便是鸿钧的矛盾,先前在李松未明白前世今生的时候,欲让李松坐在弈台之上的缘故。
鸿钧要守护这个天地,便是任谁也不能阻挡天道的继续运转,李松也不能。
“你要守护天地,容不得玄木大道得成;我要毁灭天地,也是容不得玄木大道得成,难道你我目标完全不同,却是要行这相同之事!?”罗一声苦笑,突然站将起来,一把抽出手中的开天凿,在手中久久的把玩抚摸。
鸿钧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也不言语。
罗却是沉吟道:“以你鸿钧谋定而后动的性子,断无平白让玄木干扰天道进程的道理,你却是留有后手在其中!”
罗闭目独立,一道道混沌气息从罗身上散发出来,顷刻间便将罗完全覆盖,与世隔绝起来。
“也罢,地界唐时传说有一子解双难之局,今日我罗也来下此一子,且看你鸿钧与那玄木如何应付?”蓦地。罗一声长啸,身形猛然显现,罗抬眼向那天外天金鳌岛碧游宫一瞥,手中猛的现了一颗黑子,望那鸿钧身前的棋盘上一按,道:“杀!”。
罗一子既下。顿只见宇宙三界内的天地戾气汹涌澎湃而来,尽皆汇聚于那一黑子之上,那粒黑子吸收得天地戾气,竟慢慢的变白起来,不一刻间,便黑中有白,百中有黑,让人分不清那颗子到底是罗的黑子,还是鸿钧的白子了。
罗下得这一子后。却是身形一闪。顿时便从这弈台上消失不见。也不知哪里去了。
鸿钧看着罗地那一子。却是那亿万年没有表情地脸上霍然色变。身子猛地一颤。
在鸿钧身前。有一条白棋大龙。被罗黑子包围。但鸿钧白子却是打通边关。这大龙尚有两口活眼之地。在围棋中。有两口活眼之地便表示棋子无忧。
如今这罗地一子正好下在那两口活眼中地一眼。若是那子为黑子地话。此乃违规之举。根本就不能下在那个地方。可如今那子以罗之大法力变成了非黑非白。倒更像是鸿钧地白棋在自杀了。
鸿钧一个人。端坐在那弈台之上。眼望着这个自己守护了亿万年地天地宇宙。手上捏着一颗白色地棋子。久久不能放下……
却说那李松在回玄木岛地一路上。却是脑海中一直在回想着方才在弈台上发生地事情。心神颇不宁静。
按说自己到得这洪荒以来,多受道祖鸿钧照顾,才能有今日的成就,而自己现在与鸿钧需要共同来应对魔祖罗,自己的实力越强,对鸿钧的帮助当夜越大。
可道祖鸿钧为什么在弈台之上却是有劝自己坐下之意?
李松想了良久,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眼看就要到玄木岛了,只得泱泱作罢。暗道自己还是先将身上之伤养好了再说。
却是有云霄站在玄木府外正在等待李松。满脸的关切之色,见得李松上来。道:“兄长,今日你率领张百忍去逼宫天庭,却是让我好一阵的担心!”
李松心中一暖,笑道:“为兄连那道祖鸿钧门下圣人准提都不怕,区区昊天王母两个道祖身旁童子有什么好担心地?”
云霄望着李松,缓缓道:“兄长,你不知道么?在你上得天庭后,有东海海啸、天南不死火山、中州地震齐齐爆发,这个天地三界都欲裂了,我原本还以为兄长在天庭遇见了太上老君与元始天尊,要大打出手呢。可后来见到张百忍与白素贞通告三界,才知道并无此事。”
顿了顿,云霄彷佛自言自语道:“老君倒也罢了,可原始性子狭隘,为什么这次兄长前去天庭,原始却是没有出现?难道道教有大阴谋在后么?”
昊天王母的天庭乃是道教附属,如今被李松玄木岛所灭,老君原始吭都没吭一声,也确实让人奇怪。
李松隐隐觉得自己彷佛明白了点什么。
李松想到了云霄刚才说的东海、天南、中州地三大灾难,突然耳中却是出现了在天庭,魔祖罗刚破封印而出的时候,对祖龙、凤凰、麒麟王所说的那一番话。
如此说来,昔日罗在洪荒远古三族相争时,曾来过洪荒,是鸿钧协同三尊将罗一起封印的。
李松心道,玄木岛如今皆受重伤,乃是困顿之局,自己何不前去拜会那飞禽之尊、孔宣之母的凤凰?凤凰资格甚老,见多识广,再说以凤凰于玄木岛的关系,定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