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始一般将自己当成那棋子罢了。可这些年来,准提对自己地教导一直是尽心尽力,有问必答,让法海好生疑惑。
今日法海听得接引竟然要将那镇压禅宗气运的衣钵宝贝都传给自己。禅宗可是佛教在东土大兴的基石,禅宗衣钵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法海(申公豹)本性并不坏,要不当年也不会和那些截教门人交心了,此刻法海感动之余羞愧有加,跪将下来,拜道:“弟子有罪,不敢领那禅宗衣钵!”
接引准提二人为圣,怎不知法海这些年来所想?准提站起身来,扶起法海道:“徒儿,你此刻既然悟了,怎还有罪?!”
法海双目微红,也不站起,只跪着道:“弟子谨遵师伯与老师之命!为我佛教计,定然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说罢,才站起身子,望那东土方向,似一道光影闪去。
法海走后不久,准提突然掐指一算,缓缓道:“师兄,那鲲鹏陆压二人已至北海边!”
“这算是混沌钟被玄木岛夺去以来,对佛教而言,少有的好消息了!”接引沉默良久,望向那东土的苍苍茫茫,道:“师弟,想来那道教也该有所动作了!”
天外天,八景宫中。
一直在闭目静修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透过层层雾霭,直看向那地界后周都城开封,却见开封皇宫之上一道紫气或明或暗,若隐若现。
老君对着身边侍立的水火童子道:“且去唤那玄都陈抟二人晋见!”这陈抟乃是玄都大法师百年前所收之徒,资质非凡,如今修为虽然不高,却得道家真传。
待得玄都陈抟进来行礼后,老君对着陈抟道:“如今地界即将重归一统,你且下凡而去,为量劫之事未雨绸缪。”
陈抟自是辞别老君玄都而去。后陈抟来到那西岳华山之上,见此地造化灵秀,便于此地安顿下来,静待明主问世。
玄都见得陈抟走后,只上前问道:“老师,如今地界柴荣灭佛,佛教在地界实力大损,我等道教是否要乘势而起?”
老君要摇摇头,道:“乘势而起的却非道教,另有其人!”
非佛非道?玄都闻言惊道:“那玄木岛乃是量劫之主,在此关头大兴,岂非于我等不利?”
“兴衰兴衰,兴在衰前。你也知玄木岛既是量劫之主,自然会在量劫之前迎来一次大兴!大教兴衰乃是道祖鸿钧天道亲定,我等圣人也只能略窥天机。”老君面无表情,道:“上一封神后,首先是周朝奉阐教为国教;接着本应当是玄木岛法家主秦后,再由儒家主导地界大势,不料被玉帝下凡为刘邦地汉朝给抢了儒家风头,使得儒家在两汉与隋朝一直断断续续的发展,却未大兴;再往后便是唐朝奉我人教为尊;接着周武则天兴佛;如今便轮到这玄木岛儒家了。”
玄都哭笑不得,道:“当初玉帝下凡乃是想夺这玄木岛儒家气运,没想道玄木岛却因祸而得福,怕是玉帝在那凌霄宝殿中,也是心有不甘!”玄都修为甚高,自是一点便透,儒家在量劫时大兴,若是玄木岛将这大兴之机与玄木岛气运融为一体,到时候佛道两教想对付玄木岛,也无从下手。
“你想的到,西方二圣自也想的到。那周武则天压制儒家,重用法家酷吏,便是不让玄木岛儒法两家并行,让玄木岛有处可击!”老君扫了玄都一眼,淡淡道:“佛教也是为偿还武则天待唐因果,送与我等道教这份大礼。为师派陈抟下凡,便是要取那原本属于玄木岛法家的气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