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好。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我就问顾长友房子咋没的,他支支吾吾半天,二奎又要揍他才说实话,原来是他赌钱把房子给输了,还把顾倾回来时留下的钱也给输了,反正是能输的都输了,如果有人要他媳妇,估摸着也给输了。
那个有胸毛的叫周三,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地癞子,早些年大队分地的时候,也不知道用了啥法子搞了很多地,可他自己不种,全都包出去给别人种,他自己个儿就游手好闲,整天跟闲散汉子赌钱,估计是会两下子,所以一直赢。
入冬之后,顾长友把苞米都给卖了,闲了下来手就痒了,就整天跟人玩麻将,手气还一直不错,有一天周三就张罗着要推牌九,顾长友以为自己手气好,就跟人家玩,开始赢,后来就输的不可收拾了。
这是最寻常的套路了,所有老千都会让凯子先赢点的,这招百试不爽,因为人就几乎没有不贪心的。
总之,顾长友是输的不行了,套用一句黑龙江地区的土话,输的逼破屌散,jī巴毛都不剩了。
我们听了以后就知道,这肯定是被人给祸害了,我也没说啥,这事儿都在预料之中的,也没啥可说的,可我也不想就这么算了,合计着得把房子给弄回来,这他妈是我给顾倾盖的房子,可不是谁想住就能住的。
我让顾倾带着顾怀去商店买好吃的,等他们走了,我跟顾长友说,让他放出风去,就说女婿是个老板,爱耍钱,要开局,谁来玩都可以,可顾长友说,如果我想赢周三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还说周三老厉害了,想让谁赢谁就赢,想让谁输谁就输。
我跟他说,照做就行,又不输你钱,他寻思了一会儿,眼珠子一转,问我是不是会两下子,二奎脾气爆,一脚就踹了过去说,会你麻痹,赶紧的别墨迹,顾长友被二奎打怕了,立刻就屁颠屁颠出去了,跟围在外面的村里人吹牛逼去了。
虽然我想把房子给赢回来,但却不想顾长友再赌了,就寻思着咋能让他戒赌,二奎了解我,知道我想啥呢,就跟我说,要不咱把他手剁了,他以后肯定就不赌了,我说剁手有个jī巴用,这种人手脚都没了也得用嘴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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