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刘汉奇商量妥了之后,我就让他这两天先消停点,去外面捞钱也小心着点,可别被人家逮着了,他很有自信的说,一般的暗灯给照不着他,看来对自己还是挺有自信的。
我们聊了一会儿,就开车离开了,开的是我的吉普,只有在杨明出现时,我才会把ktv的奥迪给开出来,这些细节一定要注意,否则凭着刘汉奇的谨慎,他一定会看出来端倪。
晚上,我和杨明又去了一个桥北的局,虽然是演戏,但也要演的真一些,谁知道刘汉奇会不会让陈伦暗中盯着呢。
那一晚,杨明频频出千,赢了不少钱,隔天也是如此,第三天刘汉奇出现了,一见到刘汉奇,杨明就来劲儿了,跟着刘汉奇赌,不停的赢,而刘汉奇却是不停的输钱。
当晚快要结束的时候,刘汉奇终于急眼了,走着走着突然回头,瞪着杨明说,你他妈总跟着我干啥,我是你爸啊!
杨明没急眼,就说好不容易碰到一盏明灯,毕竟要跟紧了啊,说什么是赢钱的好机会。
这些话给刘汉奇气的够呛,他就说你不服咱们找个地方单赌什么的,杨明也立刻答应了,说要玩就玩大点,刘汉奇说别以为就你有钱。
反正是吵了一会儿后,刘汉奇就把约定的地点说了出来,这个局算是成了。
回到家后,我们研究了很晚,在手法上预演了很多遍,确定不会出纰漏后,才各自找地方睡觉。
隔天一早,我照例去找了顾倾,跟她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又看了一会儿电视,看的是一个综艺节目,可我心里却没有一点轻松,说句实话,直到那时我心里都是悬着的,因为我一直不确定刘汉奇是真的掉坑了,还是在一直跟我演戏。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剩下的就要看各自的手段了。
临走时,顾倾问了我局的事情,我说今晚就会有结果,她说之后呢,我说之后你就回家住,我给你买可软可舒服的大床,顾倾笑了,我走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而等待却是非常漫长的,我想练练手法,可大虾说我有点紧张,最好放松一下,我说咋放松,他说草媳妇去啊,我说没有,他就要带我找小姐去,我当然不能去了,就说太埋汰,二奎跟我说,ktv有个大姐以前在深圳那面干过,会捏脚,可舒服了。
那时候黑龙江区还没流行捏脚,可我也多少听说过足疗,知道捏着很舒服,听他一说就有点心动了,我们一伙儿人就风风火火的去了ktv,二奎把那个大姐找来,我一看,这哪里是大姐,比我大不了几岁啊,也就燕子姐那也岁数吧。
大姐很专业,整了个大木盆,先让我泡脚,然后用刀具给我修脚,最后在是捏脚。
咋说呢,的确挺舒服的,但就是有些地方一捏的时候疼的不行,那大姐就说我胃不好,让我少喝酒注意饮食什么的。
给我捏完之后,大姐又给大虾捏了一会儿,她说大虾肾不好,还告诉了大虾一个偏方,就是用猪腰子往里塞胡椒粒,具体塞几个我放了,比如说你三十岁就塞十个,四十岁就塞二十个,二十岁就塞五个,差不多就是这样,但我说的不准确,看官们谁肾不好可不要乱试。
那猪腰子塞好胡椒粒后,就要用黄泥给包上,然后扔进灶坑里烧。
听说大虾后来还真用这偏方了,据说折腾的小寡妇夜夜高歌,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吹牛逼的。
这偏方我也吃过,不是因为肾不好,而是一次文龙说腰疼就烤了要吃,我也凑热闹吃了点,别的不敢说,那味道的确是香死个人,舌头差点没咬掉了。
嗯,有点跑题了,咱不说肾的事儿了,先说局的事儿。
捏了脚之后,我的确放松了许多,还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大虾就跟我说,成熟的老千是不会像我这样在局的最后时刻之前紧张的,反而会越来越放松,他还说,所谓的老千,可不是赌博出千那么简单,而是一种谋略,在局中的每一个人,都要表现的近乎于完美,否则一个点的疏忽,就会让整个局前功尽弃。
当然了,这不是原话,大虾磕磕巴巴的,说完了我得自己组织一会儿,但大致就是这意思。
我也知道自己是有点过度紧张了,因为千刘汉奇,是关系到复仇的关键,当年千我的人,我必须要全都给收拾了,可白老三在后市站稳了脚跟,我现在没法动他,所以只能从刘汉生下手。
可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刘汉生现在是个什么样,我也没法确定,但刘汉奇的出现,就让我自然而然的把目标的准星瞄在了刘汉生的身上。
至于下一步要怎样走,我还没有头绪,因为我不是要干刘汉生一顿,而是要千他,而千他,就要摸透他,然后一步步布局。
但有一点我是清楚的,那就是即使找到了刘汉生,我也不能再让大虾出来帮忙了,他想要过安生的日子,我不能在打扰到他了。
调整了情绪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可文龙却还想捏脚,那大姐就骂上了,说捏你大爷滚犊子想累死老娘啊,然后一哄而散了。
离开了ktv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