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疼爱,从小就像自己的孙子一样看待。
“金爷爷,我也不瞒你。有人说,我爷爷没死,我回来看看。你知道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我低声跟他说道。
没想到我话一出口,金寿山的老脸一变,原本还很喜兴的表情变得惊恐万状。
“谁跟你说的?你胡说什么?你爷爷是我亲手下葬的,怎么会没死?”金寿山脱口而出一连串的疑问,情绪显得十分激动。
我也没想到他能有如此表现,也楞在了当场。
“回来看看就行了,一会就回去吧。天黑了,就没车了……”金寿山说完,佝偻个身子快速离开了老宅。
“喂……金爷爷……”我喊了两声,他都没应我。这种情况太反常了,按照常理他是应该拉我去他家吃饭的,怎么会这样呢?
“刘葵,你这个金爷爷,信佛?”旁边的陈喜突然冒出一句。
“信佛?没有啊?我在这村里生活了十几年,没听说他信佛啊。”我被问得莫名其妙。
“那他家里供奉了佛像或者别的神灵?”
我摇摇头:“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供奉这些。”
“那就奇怪了。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佛香味,他应该是最近经常接触佛香。”陈喜说道。
“扯淡,我怎么没闻着?”
“废话,道爷我是修道之人,当然对这个味道很敏感。相信我,他身上绝对有香味,但是这种香味和我经常用的香还不太一样。”陈喜说道。
“这么说,那金爷爷还真是奇怪。”
“我觉得这个金老头一定有古怪。我们得跟着他,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陈喜看着远去的金寿山,说道。
“那没问题,我认识他家。”
“不行。咱们刚来,他就发现了我们,说明他会盯着我们。如果我们不出村子,他一定不会行动。咱们得先让他看着出村,之后再回来。这里还有其他的路可以摸进村子吗?”陈喜摆摆手,说道。
我不得不佩服陈喜的深谋远虑,一件小事就看出我的不成熟的地方。
我点点头:“有的,棋盘井别的不多,就是路多。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绕进村子。”
我和陈喜开始大摇大摆在村子里晃,这时也有人走出了家门,我大方地跟他们打着招呼。直到在他们眼皮底下离开了金家坳。
“我估计这个金老头会在晚上行动。我特么的饿了,先整点东西吃,完了等天黑进村。”陈喜说道。
“好吧。去小卖部买点面包饼干啥的填填肚子。”
“卧槽,刘葵你忒不讲究了,就吃那个啊?”
“尼玛,这穷乡僻壤的,你穷讲究个鸡毛?爱吃不吃。”
我们俩斗着嘴,最后还是买了点干粮钻进附近山上的林子等待天黑。
在林子里小憩了一会,陈喜这货靠着树干睡得挺香。我却百感交集,心神不宁。我有种预感,今晚一定会发生点什么。
直到太阳落山,夜幕开始慢慢拉了起来。
我把陈喜推醒,告诉他时间差不多了。陈喜一骨碌身站了起来,看看天色,点了点头。
我带着陈喜从旁边的一个山包绕过去,最后在村子的南面摸了进去。那是条羊肠小路,平时基本没什么人走。
山村里的人们,到了傍晚,基本都早早回家,很少有在街上闲逛的。
我们很顺利找到了金寿山的家,并没有被人发现。
金寿山的家,在这里算是比较富庶的,有砖石砌的围墙,在院子的前面有两棵柳树。
陈喜指了指那柳树,我们偷摸爬了上去。坐在树杈上,茂密的枝条遮挡住了我们的身子。而且我们刚好可以观察到金寿山家的情况。
此时,刚刚傍晚,金寿山家里依然亮着灯。透过窗户,我看到屋子里面有人影摇动。
我知道金寿山老伴早亡,子女都在外地打工,家里就他一个人。
从灯影上看,金寿山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似乎心事重重。
我和陈喜躲在树上,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但是金寿山似乎并没有出门的打算,只是在屋子里踱步。
我们在树上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屋子里的灯突然灭了。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草,老头睡觉了,似乎并没啥异常啊?”我低声说了一句。
“相信我,再看看。”陈喜回应道。
我们骑在树杈上,眼睛瞪得溜圆,注视着金寿山家的房门,生怕一个疏忽错过了什么。
又过去了两个小时,我偷着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整个村子一片寂静。
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叫苦不迭。如果金寿山一直不出来,我们难道还要在树上过夜?
我有点后悔听陈喜的话来这里蹲守了。我看了一眼陈喜,这厮居然还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注视着前面的金寿山家。
我却没有他的精神头,不住地打着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