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宁夏扬眉一笑,抬眼瞧着他这面容,缓缓说道:“你管的真宽!”
“你……”
“哎,有人在吗,麻烦给我送些水过来。”
宁夏这扬声一喊,周宇鹤便是冷冷一哼,单手搭在窗台之上,便是闪身而去。
夜色之下,静谧没有半点烛火的院子,显得异常的阴森可怕。
抬眼瞧着夜空,宁夏便是摇了摇头。
看来逸轩真是在那时候便出手收拾了周宇鹤,不然这人也不会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儿来发疯!
以前怎么没发现周宇鹤有些事上挺幼稚的?这些事儿都过了,还来闹,有屁的意思!
当宁夏关上窗户继续抄写经文之时,竹林之中,鬼医给北宫逸轩解了穴,“好徒弟,师父先回去了,你也别跟小丫头吵啊,谁见着你师兄那张脸还能稳的住的?女人嘛,都爱有本事又好看的男人。往后你便知晓了。”
瞧着周宇鹤直接出了王府,鬼医也不与北宫逸轩多话,直接就跟了上去。
直到暗卫跟出了王府之时,北宫逸轩这才飞身往祠堂而去;瞧着房顶,屋后的暗后都被下了药昏迷不醒时,轻叹一口气。
鬼医下药,周宇鹤寻她的麻烦,那师徒二人倒是配合的好!
这种小伎俩想来破坏二人的感情?还真当这份感情是那么肤浅的?
心中冷笑,飞上屋顶。轻掀起一片瓦,从上往下瞧去时,只见她跪在蒲团之上,提笔认认真真的抄着经文。
她不想让他为难,他便如她意好了;瞧着她这般认真抄着经文时,他眸中带笑,盖上瓦片之后,回了自个儿抄经文的屋子。
那坐在桌前抄着经文的人见他回来时,忙起身行礼;北宫逸轩一挥手,那人便是脱下面具放到桌上,“主子,这面具做的挺成功的。”
昊天将面具放入药水之中时,北宫逸轩点了点头。
这面具是他亲手做的,虽说是比不得周宇鹤那手艺,但偶尔用用障眼法还是可以的。
待得昊天出了屋去,北宫逸轩这才提笔抄着经文。
话说周宇鹤出了祠堂,却没去那院中寻北宫逸轩,在他看来,见不见北宫逸轩都没有意义了,很显然,他就是被那二人给耍了!
这一路回来,弯弯绕绕几经试探,都是白费功夫,最关键的是,向来都是他算计别人,偏偏就栽到了她手中,药方被算计去也就算了,居然还被她耍着法子给揍了一顿,这口气,想想便是难咽!
“师父,你说怎么有这么恶心的女人?她居然说我对北宫逸轩有心思?那北宫逸轩是个什么东西?我看的上?说什么我男女通吃,真是不知所谓!”
从回来坐下之后,周宇鹤就在骂着庄映寒有多可恶;鬼医瞧着他那脸上的东西时,生生的忍着笑,不住的点头,“对!那小丫头就是这般可恶!总是惹我宝贝徒弟发火,真是不知所谓!”
一边说着,伸手逗着盒子里的赤炼,“小东西,谁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赤炼甩着尾巴,指着鬼医。
鬼医乐呵呵的点头,接着问道:“谁是世上最俊的男人?”
赤炼那尾巴自然就指向了怒气不减的周宇鹤,瞧着赤灵点头表示同意时,鬼医乐呵呵的与他说道,“你瞧瞧,赤炼、赤灵都知道我宝贝徒弟才是世上最俊的男人,是那小丫头没眼光,咱不与她计较!等她过些日子发现谁才是好男人了,她自然就哭着喊着来找你了。”
“师父,你说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前前后后的耍我,有意思吗?说了要与我合作,却不诚心,她到底是如何想的?她居然还说我揪着不放,居然说我没意思!”
周宇鹤这一问,鬼医摸着下巴,瞧他眉头紧蹙之时,那脸上的东西跟着一皱一皱的,便是笑道:“乖徒弟,别担心,你们现在这情形,与当初你小师叔和那颜小子倒是越来越像了。
当初你小师叔可是没少在我跟前骂着那颜小子,说那小子酸溜溜的,还整天讨人不痛快!结果怎么着?结果还不是被你小师父给收了!”
这话是安慰吗?周宇鹤无奈的一抚额,“师父,后来是小师叔跟人跑了吧!”
丢下青梅竹马的二师叔,跟着那书生跑了,从那崖上跳下去生死不明,这么多年也没找着;因为是师父放跑的,二师叔对师父有恨,成日里跟师父不是吵就是打,这结果好吗?
师父拿这事儿来比喻眼下的事,是想说什么?
难不成想说跟庄映寒斗他也没什么好结局?
周宇鹤想到这,鬼医自然也想到了,连忙摆手否认,“不是,宝贝徒弟,别多想,我的意思是,你小师叔能将颜小子给收了,你如何不能将小丫头给收了?这会儿她气你,等到她心甘情愿跟着你了,你如何收拾她都成了啊!
别的不说,单是她跟你走了,逍遥小子受伤一蹶不振的模样,想想就很有意思对不对?今日你是没瞧着,逍遥小子瞧着你二人的影子打在窗上之时,那可是气喘如牛啊!保证是给气着了!这心里头有了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