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摄政王沉着一张脸进来时,谢雅容忙换上一副笑颜迎了上去“王爷这是怎么了?怎的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没什么。”
闷闷的回了一句,二人坐于位上,重新斟了茶。
北宫荣轩心中委实不痛快,只是那些事与谢雅容说也无用,故此不想再提;谢雅容本想说谢含之事,可见北宫荣轩心情不佳,也不敢多说。
二人这一沉默下来,便只听得杯盖拨动茶杯的声音。
姜茶本就有暖身暖胃的作用;这一杯茶饮下去,只觉得胃里头说不出的舒服;可是舒服过后,又觉得心里头有些痒痒的,特别是看到眼前的人儿娇嫩如花,那红唇似火,眸波泛滥,看的人心痒身难耐。
采露是个机灵的丫鬟,见着二人这眉目传情时,便知趣的退了出去;采露这一走,北宫荣轩便将谢雅容给拉进了怀里“容儿,你可真是要人的命……”
远处,天雅看着北宫荣轩进了谢雅容的住所便没出来时,那眼底就闪着寒光。
看来,她得到的消息确实有假!摄政王妃哪里有受宠?受宠的,分明是这个还未成婚却已经与摄政王有了夫妻之实的谢雅容!
那么,那些假消息,必是与这谢雅容有关!
冷冷一笑,天雅转身离开,既然摄政王妃根本不受宠,那她就不必在那摄政王妃身上做手脚;至于这个谢雅容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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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接过北宫逸轩递来的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好奇的嗅了嗅之后,直接给吞了下去。
“你不怕是毒药?”
她连问都不问便将药直接吃了,就这么信他?也不怕他毒杀她?
“你会杀我吗?”眨着眼,宁夏好笑的看着北宫逸轩“都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要是死在你手里,想想也是值得的。”
他这么美的一个人,死在他手里,还真是没什么遗憾的吧?
想想都觉得是美死的!
“这就值得了?风流鬼那也是死于牡丹花下,你可什么都没捞着就死了,这还值?”
将桌上那黑色的圆盒打开,北宫逸轩将那似胭脂的东西仔细的抹在她面上。
听他这话,宁夏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转开了眼,不敢接话。
瞧她这话说的,这不是搬石头砸脚吗?
那日他吻的动情,差一点就干柴烈火燃烧了;好在她理智尚在,告诉他,也是在提醒着自己,这小身子,还不适合做某些运动。
记得当时他忍的极是辛苦,蹙着眉头问她“为何?”
“恋爱期间仅限于亲吻!”当时她回的是理直气壮。
他一个22岁的大男孩儿,她现在这身子还只有15岁,这还得等几年,想想,就觉得憋屈。
“好了!”
将那东西全部抹上之后,北宫逸轩净了手,秋怡将铜境举到跟前“王妃这模样,倒真像是病入膏肓了!”
原本是红润的面色,在抹上那药之后,整张脸看上去苍白中透着一股蜡黄之色;再加上方才服用的药,那本是亮晶晶的眸子,此时看上去已是浑浊不清。
“借着这机会,这三日你便好生休息,这一路赶来也确实辛苦。”
今晚天雅也看到了该看到的事情,想来这三日是不会来找宁夏的麻烦了,至于那谢雅容嘛,恐怕会大事没有,小事不断。
宁夏对着铜镜左瞧又瞧,确定镜子里的人真是一副病容时,又有些担心,“这些东西哪儿来的?会不会伤害皮肤啊?”
本来这张脸就不如炮灰长的好看,要是因为用了这乱七八糟的东西而让皮肤变差了,那岂不是差炮灰十万八千里了?
有个过分好看的男朋友也不尽是好事儿,处处比不上男朋友,怎么看,都觉得她是个烧火的小丫鬟。
她那点心思,他如何看不懂?勾了勾她那挺立的鼻梁“蝉儿放心,必不会毁了这如玉的肌肤!”
“什么蝉儿啊?”
正事儿办完了,宁夏这才追究起这个莫名其的代号“我怎么就成了闹个不停的蝉了?”
“我不也是你的炮灰么?”轻声一笑,将不满的人轻拥入怀“蝉儿挺好的,我喜欢蝉儿这个称呼。”
比她外婆称呼的‘小夏’感觉要窝心很多;而且北宫逸轩打心底就在做着比较,他只想有个属于他一个人的称呼!
他,还是在计较着宁夏对于太皇太后那过份的执着。
他满是柔情的话,听在耳中甚是舒服;明明心里是欢心的,宁夏却是依旧用眼神表示抗议可是我不喜欢啊,我有那么吵吗?
二人这腻腻歪歪的,看的秋怡与冬沁相视一笑,知趣的走了出去,与守在外头的昊天打了个照面。
面对宁夏的抗议,某炮灰表示抗议无效,将她收起来的木簪给取了出来,换下她头上的玉簪“怎么不戴起来?是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抬手摸着那细腻的簪子,宁夏有些脸红“就是怕摔坏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