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水性杨花吗?”
退到了石头边上,退无可退,宁夏只能靠着石头,指着自己。
“我就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我吃着碗里的,我还看着锅里的;我非但朝秦暮楚,我还要将看中的男子都收作我的裙下之臣;说起品行,我虽是不佳,与你相比,却是远远不及。”
他生性风流,上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她这般说起来,还真是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此话一出,云闲的目光一闪,抬手攀上她的肩头,压得她动弹不得。
“既然如此,我倒是乐意成为你的裙下之臣,反正你都是水性扬花,倒不如将你这处子之身给我做合作的诚意,不然,我还真担心你哪一日反了我,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这个?”
眨眼看着他,宁夏也是一脸的认真。
“对!就这个!”
云闲定定的看着她,特别是盯着她这双眼睛。
“既然如此,你倒是早说嘛,我只当是什么呢!”
一声轻笑,宁夏抬手便是解着腰带“这处子之身本来是为逍遥王留着的,北宫荣轩不稀罕我这处子之身,我也不想将这处子之身给他糟蹋了;留给逍遥王,也算是赎罪吧。
你也知道,逍遥王那人啊,心高气傲的,很难搞定;要是不给他一点甜头,如何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做我这裙下之臣?
既然眼下你愿意先享受再合作,来日可得给我兜着点儿,若他问起了,你得告诉他我还是处子之身,来日我与他颠鸾倒凤之时,你可得帮我把事儿稳住了。不然逍遥王那绝色,跑了便可惜了!”
一边说着话,那腰带也算是解开了,就在宁夏准备将外袍脱下之时,云闲冷着脸愤然转身,拿起那只兔子一分为二,一半他自己拿着,另一半直接丢进了水谭里。
云闲这连贯的动作,宁夏却是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双手死命的掐着掌心,甚至连心跳也是极力的控制着。
赌一赌二再赌三,她是真的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能成为影后,在云闲这个人精前,将一个死不要脸,不知贞节为何物的浪人演绎的这般淋漓尽致。
真该感谢北宫荣轩那几次出手,做戏做的久了,她都快不认识自已了。
“不乐意?”颤抖的双手将衣裳慢条斯理的穿上,明明是后怕不已,却愣是表现的漫不经心“本想着云公子也是个人物,委身于云公子倒也没有什么吃亏的……”
“你不吃亏,我亏!”
凉凉的一句话,他看来的眼神满是鄙夷。
云闲确实是个风流人物,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他喜欢刺激!
什么叫刺激,就像他强了谢雅容;就像他心血来潮做花贼,去坏了无数大家闺秀的身;就像他从不将主动送来的女人当一回事!
因为知道他的喜好,所以,她才敢赌!如果方才她表现出一点点的不愿意,今晚,他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不管是因为合作还是因为试探,她这身子都得给他!
她用了是‘委身’二字,更是说明她想倒贴,这样的女人,云闲不愿,也不屑来碰!
“云公子这话可真是伤了我的心了。”轻声一笑,看着那还未平静下来的谭水“好好的野味,就这么给丢了,云公子这心,也未免太小了些”
“总大不过王妃这般不以为然。”吃着兔子,云闲还不忘嘲讽一番。
知道他这是有了合作的心思了,宁夏眼珠一转,坐在石头上,惬意的甩着双腿“云公子容貌俊朗,且生性风流,再加上这一手的医术蛊毒,想来谢雅容对云公子会上心的。”
看到他动作一顿,宁夏接着说道“说不准哪日云公子便能好好的去品尝那情香,到时可莫要忘了给我配一份出来哦。”
云闲去品尝那情香,一是他把谢雅容给上了,二是谢雅容催动情香来引诱于他。这也是宁夏告诉他情香之事的原因;万一哪一天,谢雅容被她逼得去主动勾引云闲呢?
以云闲这不收贴来花的原则,还会和谢雅容凑一起去吗?
情香的力量是大,但是,对于这种风流人物而言,在提前知道情况之后,是会将谢雅容当心头宝?还是将谢雅容做那玩弄之物?
哎,这些事情啊,还真是说不准哦!
“不劳王妃费心。”
说完这一句,云闲便顾自吃着那兔子,宁夏伸手去戳还趴在她肩头的色蛇。
小东西,死东西,你主子是个自负狂妄的,你也是个狐假虎威的!
色蛇被宁夏给戳的不耐烦了,弓着身子警告似的咝了两声;一撇嘴,宁夏只能坐在那儿等着云闲吃完。
“哎,云闲,其实你跟我合作,还是有好处的。”
仔细想着书里的情节,宁夏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有个叫子瑜的男人,你知道吧?”
记得书上是说过,之后云闲在逼宫时,这个叫做子瑜的临阵倒戈,显些坏了他的大事;还是谢雅容及时发现才让他不至于死在逼宫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