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没怎么回事,不过就是有些人仗着自已是逍遥王的手下,便不将王妃给放在眼里,这不,我在这儿煎药,他便是二话不说的将这药给踢了。”
冬沁是真的给气着了,这个男人可真是霸道的很;自个儿在逍遥王那里受了教训,便拿王妃的药来出气!
“你这丫头可别栽赃!”昊焱一听是王妃的药时,心里一个咯噔,想想,又觉得这丫头是在框自个儿;他方才才去云闲那里取了良药,王妃怎么可能还要服这种药?
“栽赃?”冬沁一听这话就给气笑了,“我说这位大哥,你药炉子可是你踢的?”
“是又如何?”
“如何?不如何!只要你能承认这药炉是你踢的便好!”
外头,冬沁和昊焱针锋相对,寝宫中,拿着药复回的北宫逸轩看着宁夏还将自个儿悟在被子里时,一时有些气结。
她梦中喊的是什么名字?包?包辉?
“我喜欢他好久了,第一次看到他就好激动,后来发现,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他总像都教授一样及时出现,他的…”
喜欢那个人很久了?有多久?
第一次看到那人就好激动?是多激动?难道比见着他这面容还要激动?
还什么督叫兽?那是什么兽?能及时出现?能比过他随时注意她的安危吗?
越想,北宫逸轩便是越觉得气恼!既然她那般喜欢那人,为何又能与他这般…这般…
想到方才与她的缠绵,北宫逸轩便是再也呆不下去,真怕自已会忍不住的把她拧出来质问她,这是将他当了什么了?
“这药一次一粒,一日服三次,饭后服用,未愈之前不得食用辛辣之物,最好是别吃鱼,也不用太补。”
闷声交待着,北宫逸轩将药往桌上一放,一声“我先走了”便大步而去。
宁夏这会儿也是不好意思去看那炮灰王爷,毕竟她刚才表现的太像个女色鬼了!
这不,人都走了,她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一张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给闷的?还是不好意思了?
北宫逸轩这才出寝宫,便听到外头吵吵闹闹的,待得近时,几人均是住了口,不敢多言。
本就有气,一见到药罐四分五裂时,抬眼冷冷的看向几人“没人解释解释?”
冬沁与秋怡相视一眼,最后将视线转向了昊焱;昊焱一听主子这声音,就知道主子这是不痛快了,而且是很不痛快!
故此一时间有点担心。
这药,真是给王妃喝的?
“嗯?”
声音上扬的一个字,问的几人均是垂了眼;冬沁上前一步回道“回王爷,奴婢正在此给王妃煎药,也不知他是何意,上前便将药炉给踢了,他还说……”
说到这,冬沁有些犹豫的停了下来;方才昊焱的话让她很生气,若是不说,她这心里头替王妃不平;若是说了,让王妃难过了又该怎么办?
“他还说什么了?”
视线转向昊焱,北宫逸轩面容淡然,这面容不怒,却比怒时看上去更骇人,昊焱在偷瞄一眼主子的神态之后,手心便开始冒汗。
北宫逸轩再一次发问,冬沁咬牙回道“因安兰殿只得奴婢和秋怡二人,秋怡去了御膳房取食材,奴婢便在殿前煎药,方便照顾王妃;怎料他一来便语不饶人,似在指责奴婢不该在此煎药;说着说着便动上了手。
奴婢只言一句‘你若是敢对我动手,仔细我家主子不饶你!’,没曾想,他却回了一句‘你主子都得我主子开恩才能活,你跟我提她?’”
冬沁这话,听的几个人面色各异。
北宫逸轩面上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看向昊焱的眼神便是越加的凌厉;昊天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今日昊焱是免不得要受责罚了。肉文女配要革命:
而昊焱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这药应该不是给王妃用的吧?
岂料,他这希望,在北宫逸轩开口时被打成了失望。
“重新再煎一副给你主子送去,明日我再配一副过来。”
昊焱一听这话,整个面色都白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主子看向他的视线,让他觉得自已又要受罪了!
冬沁一听这话,心中别提多欢喜了,就知道王爷对王妃是有心的!
“昊焱,明日辰时之前去云闲处求得一盒醉凝脂交于本王,若是求不来,染九那只雪貂你可得仔细养着了。”
北宫逸轩这般平静的话一说完,在昊焱一声控制不住的哀嚎声中抬步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