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解释了,无缘无故的侵入一个心像世界,等于对那个圣阶以上的存在宣战,而心像世界自身也多半有本能的反应机制。
说句实话,我一点都不想踏入这片领域。
作为前任的真理掌控者,法师之国最高会议的一员,艾米拉是凡人法师的顶端——半神,而且是二百年前就达到了半神阶位的资深半神,她到底有多少家底,谁也说不清楚。
若是没有被厄姆迪罗肯弄死,却被自己的队友坑死,那怎么看都有点傻,偏偏这种可能性不仅存在,还很高。
至少,只要那三美德出来任意一个,无法使用凛冬冻土的我,都有可能就此玩完。
“哎呦,还真是麻烦啊,艾米拉,记得感谢我。”
银色的圣剑再度放在了背后,对这种周身满溢着自然之力的疯狂植物来说,圣光和律法的威能显然不算对症下药,而冰雪双剑已经握在了手中,这越来越顺手的寒冰之力,象征着最严苛的大自然,对植物也一样有效。
刚刚踏前一步,就仿若踩到了分界线,满山偏野的植物就突然活跃起来,魔化的丛林向不请自来的客人发起了驱逐令。
“该死,果然不该把植物大战僵尸这种东西交给你,还有,艾米拉你什么时候也加入了多炮台邪教!”
任何一个人被满山偏野的炮口指着都不好好看,这可不是原版游戏中的q版小可爱,那一个个两人高的魔化豌豆,光炮口都有都有几个篮球大小,还是特质的多口径连发。
“轰隆!”“轰隆!”
好吧,遮天漫天的弹幕让人无处躲避,但这还不是最危险的。
还没走近,一个个大型曼陀罗草就伸出了双臂,把自己挖了出去,一边发出死人般的临死惨叫诅咒,一边向着我们这边冲来。
“辣椒?辣味素进入会辣死人?别开玩笑了。”
原版的辣椒炸弹被艾米拉毫不犹豫的否定了,这附带死亡诅咒的曼陀罗草就成了最好的“自爆地雷”。
“我这算是再度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但还没有等他们走近,却被一一阵突然吹拂起来的寒风化作了冰块,然后碎裂成块。
“凛冽北风。”
冰剑带起的剑气化作了刺骨的寒风,从远处冻结的冲过来的麻烦。
我随意甩了甩剑花,溢出的寒气化作了漂浮的冰锥,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了准备。
对于四灵剑使来说,给自己的魔剑附上剑印是基础中的基础,而对于我的对手来说,最危险的,早就不是那锋锐剑锋了。
“凛冽悲风啊,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在意他”
听到这话,我脚底一滑,差点当即出丑,但下一刻,我终于相信了他人对我的命名品味那满怀嫉妒的讽刺了,并当场下定决心要为这招改名了。
“要不凛冽南风如何?或者冷风?春风?和谐之风?”
“因为是凛冬冻土延生的,就叫做凛冽的风?后面几个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觉得好就够了,我就不吐糟了。”
“那就别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也不要说出口!啊啊啊,这怜悯更刺眼了,这样我都会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了。”
当我们的战场上轻松的“闲聊”的时候,有些人却看不下去了。
“啊!!!!”
而脚底下居然也钻出来了同样的曼陀罗草,但我们没有发觉。
“咚咚!”
那是脑袋和冰块相撞的声音,这些潜伏在地下的刺客似乎没有发现我早就把这周遭冻的严严实实。
“吾踏足之地既极北之地。”
轻轻踏足,足下的白色蔓延开来,高速扩展的雪地把周遭化作了我的领地。
从获得那个冰雪世界的时候起,不,从获得寒冰行者的灵魂徽记的那一刻起,我的战斗路线就已经确定。
拖慢脚步的积雪就是我的陷阱,夹渣着暴雪的狂风就是我的武器,突然从天而降的冰锥是我的刺客,就连那冻结一切的冰川,也是我的意志延伸。
我构建的极北风光就是我的城堡和要塞,从踏足我的领地那刻起,我的对手就会成为这幅天地的敌人。
我缓缓的走着,漫天铺地的豌豆射手射出的炮弹被我无视,他们会在半空中被冻僵,夺走所有的热量和流传的时间,那些袭来的食人花魔物,还没有靠近就成了精致的冰花,再度妆点了这个世界。
“虽然范围效果不错,但实际上范围过大,貌似耗能过度,你还能持续多久?五分钟?十分钟?”
“十五分钟左右吧,但若是‘那个’好了的话,那就直接从那里面抽取寒冰和冻气,那就基本是零消耗了。”
“哼,还真是奢侈的魔力爆发户。”
不知什么时候,海洛依丝已经披上了厚重的狐皮大衣,那毛茸茸的虎皮帽还带着活灵活现的两只宝石眼,最过分的,这家伙居然边唠叨别抱着一个杯子取暖,从那热腾腾的的热气和香味、颜色来看,还是上好的热可可。
本来我没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