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是很好,所以隔音有些糟糕。
“三鬼,你今天刚进来,咱们宿舍有个规矩,那就是听寡妇jiao床的事儿绝对不能告诉别人,要是让爷爷知道了,肯定就不让咱们住在这儿了,明白不?”
我急忙点头,我又不傻,这种事情怎么能跟爷爷说?
况且……听这寡妇jiao床,当真是一种享受。
……
转眼之间,两个月过去了,我已经在爷爷家生活了两个月。
现在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这里的日子可是真真的难熬。
上一天学,感觉比干了一天的农活还要辛苦。
最为享受的事情,自然只有小寡妇。
这寡妇平时不出屋,我就见过一次,后来宿舍的其他人告诉我她男人死了好几年了。
村子里的人保守,寡妇置业的,也不经常抛头露面,更没有男人敢去帮忙干点儿啥,怕被人说闲话。
大家都说寡妇不吉利,所以她家里白天从来没来过人。。
不过我们几个孩子知道,这寡妇不是啥好东西,小骚蹄子一个。
每天晚上,都能透过墙壁,听到那寡妇的深吟声,声音骚气十足。
我在这里呆过两个月,没有动静的时候少,只有四天,我也不得不佩服寡妇的精力充沛。
深吟声中,还有轻微的允吸声和水流击打的啪啪声。
每到这个时候,我们几个半大小子,就会挤到墙壁跟前儿,听那酥到骨子里的声音,娇chuan中,还带着求饶与不满。
那会儿都是半大的孩子,堵在嘎啦一起打个飞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我们这么大的打灰机,十三岁的年纪太小打不出来,只能干瞪眼。
我不知道我爷爷有没有听到过这叫声,但是老人和小孩之间终究是有一层厚厚的屏障。
所以这件事情,老人和孩子都没有提过。
半夜听这酥媚的声音,也成了一种享受。
几个人在脑海中想象着漂亮的小寡妇裸露着雪白的身体,那丰满的乃子,完美的身材,在某个粗暴的男人身子下汗水淋漓,喘息着,惨叫着……
那时候没有h片,何以解忧?唯有小寡妇!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难免不湿鞋,终于有一天……
这天半夜,我们五个又在墙边堆着,听着寡妇的叫声。
“嗯……嗯……摸摸我……摸摸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啊……啊……”
几个人正要伴随着这声音去往极乐的时候,我们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爷爷拿着几床被子走了进来。
估计是看天冷了,半夜睡不着,想来给我们加被子。
这爷爷一进来,我们几个受到了惊吓,全部迸射了出来。
除却十三岁那个,其余四个人慌慌张张提上裤子,也不敢去擦,然后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
“爷爷。”
当时这些孩子管我爷爷都叫爷爷。
爷爷把被子往床上一扔,铁青着脸,瞪着我们几个。
瞪了足足四五秒钟,才用手指头指点着:
”草你们大爷的,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我说怎么早上起来老是没精神呢,闹了半天天天晚上躲在旮旯子里干这个!“
说着就走过来,给了我们一人一脚,这一脚,倒是也没踹疼。
这时候牛哥发话了,他尴尬的说道:
”爷爷,你别老骂我们,你说我们这一个个年轻气盛的,撸个管子也是人之常情不是……“
爷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大牛说:
”是,这是人之常情我承认,关键是你们也太伤风败俗了,几个大小伙子互相对着,有什么可……“
爷爷说着,咬了咬牙,甩了甩胳膊,没好意思说出最后几个字。
十三岁那孩子外号叫快嘴子,顾名思义,这人最快,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跟连珠炮一样的往出捅。
他张口就道:
”他们在听隔壁的娘们叫呢!“
”卧槽!快嘴子!“我瞪了他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快嘴子才闭上了嘴巴。
但我爷爷当然听见了这句话,他皱了皱眉,爬到墙壁那里,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一阵儿。
然后他回身问道:
”你们几个,能听到隔壁有动静?“
我很奇怪隔壁那么大的声音,老爷子竟然听不见么?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没听见,并非是不好意思说。
爷爷在墙上贴着耳朵听了半天,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
然后他用力的往墙上敲了三下,一边敲一边念:
”一敲阳间路,二敲阴间门,三敲阴人来。“
说完之后,又用大拇指和十指在墙上拿捏,好像测量着什么。百度一下 '鬼村那些事儿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