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看着这群穿着花花绿绿绣着茶花的彝族大妈以及全身黑色衣裤的彝族大叔,她们走到徐伟家里面都冲着我笑了笑,围成了一个圈,徐伟阿爸去柴房里拿出一堆柴禾,原本二十八、九度的高温天气里,将柴禾点着,一群人围着柴禾在跳舞。
看到这一幕,我简直像歇菜了。难道大家不热么!
我把徐伟拉到一边,悄声跟他说:“难道大家都不热么?”
“没事,有重要的客人来了,大家才会点起篝火,围在一块打歌,这是彝族欢迎上宾的最高礼仪。你小子被我阿爸当做是贵宾了!”徐伟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别再说了。
彝族大妈大叔们又唱又跳一直持续到中午吃饭,徐伟老婆端出了一大盆彝族荞饼,被我们三下五除二就扫荡光。
吃完饭已经到了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徐伟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叫到了他的房间。刚进去,他就把门给栓了上,我看着他,心里面纳闷得不行。还没等我发问,徐伟跟我悄声的说:“咱们交换下信息,想一个方案出来,尽快把x揪出来,你觉得怎么样?”
我说:“我怀疑将我活体解剖的那个人是x,其他的我就只知道他是个男的,还有就是我是在北山寺被他解剖的。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什么信息了。”
“给我解剖的是一个女的,不过我并不确定到底是男是女,我只是听着声音是女的。我也是在北山寺被解剖的。除此之外我还知道咱们的麻药并不是一般使用的静脉麻醉药或者吸入性麻醉药,而应该是植物碱。现在也只有植物碱能够解释得通,为什么咱们会在术中醒来,因为植物碱能让人产生幻觉,这是我拿不准解剖我的那个人是男是女的原因。”徐伟看着我一副你再想想有没有遗漏的样子。
我有些不太相信徐伟说的话,谁敢拿人命开玩笑,只不过我那个时候并没有想明白,解剖我们的那个人就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谁知道神经病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徐伟是聪明人,看到我一脸嫌弃的样子,知道我不太相信他的话,冲着我笑了笑,将门打开,给我拿过来了一捆已经晒干了的植物枝条。放在茶几上才跟我说:“放到你面前的是曼陀罗,含有莨菪碱和东莨菪碱,具有很强的致幻药性。或许你感觉你是清醒的状态下被解剖,实际上咱们都是处在深度幻觉里被解剖的。”
“不是要找线索揪出x么,现在怎么开始讨论这个了。”我心里面虽然有些能接受徐伟说的,但是好像我们讨论偏题了。
他坐在我对面,翘起二郎腿,一副惬意的表情显露出来。我看着眼前的这个魁梧的汉子,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许久后他才悠悠的跟我说:“我是侦察兵出身的,我也搞不明白x的动机是什么。”
“我就一个公司小职员,平时也没啥特别的爱好。除了……”我并没有说下去,因为我觉得有点有些牵强。
“除了什么?你不会是喜欢看《名侦探柯南》吧!”徐伟笑着问我。
我说:“是啊,这个你怎么知道。”看着他惊讶的表情,我又说:“你想太多了,我不太喜欢动漫,我喜欢东野奎吾。”
“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x还真是想跟我们玩‘猜猜我是谁’这种游戏啊,只不过给我们提供的线索太少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徐伟说完了这句话。
我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sos!署名是罗立。
看了这个我一头雾水,给这个陌生号码打去电话,传来来了冰冷机械的声音道:您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将这件事情告诉徐伟后,我把手机递了过去,徐伟拨打后也是这样的回复。我心里面就纳闷了,这是谁想要给我表达一个什么事情。
难道罗立并没有死?
我没有将罗立的事情告诉徐伟,只是跟他说我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办理。徐伟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想今天我们两个人就算是在这里冥想一天,也不会对揪出x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于是站了起来跟我说:“走吧,我跟你去瞧瞧。”
刚从徐伟家出来,迎面被一个彝族小伙给撞了个满怀,我抬起头来一看,这个精瘦黝黑的小伙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看到我跟徐伟,哇一声就冲着我们两个哭了起来。还没哭完,徐伟就用彝语问他:“你怎么了?”
“刚才我在放牛,我的牛钻进了一条箐里,我想要去拦,还没等我走过去,我的牛发疯似的跑。我钻到箐里面一看,吓得我四肢发软,好不容易跑到村里,村里人还都在你家。”他一边哭一边用彝语说。我听不懂,都是徐伟给我翻译过来的。
我好奇他跟他的牛在箐里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都吓得如此失魂落魄。
还没等我开口发问,徐伟就让他带我们去事发的那个山箐。
想让那个放牛娃带我们去到目的地却死活也不跟我们一块下去,哪怕是徐伟生拉硬拽都没能把这个家伙拽着跟我们一同下去。
我跟徐伟两个人刚下去,就看见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