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人,取钱,开车就去上坟了。这顿磕头,上香啊。随后又马上去焚烧处,把小卖店里的纸都买光了。金山银山一大堆,炉子好悬烧裂开。
“妈,我给你烧了一百个金楼去,跑车无数。你在下边好好过,别上来了。”吴享福对着焚烧炉叫着。
直到烧得他灰头土脸,这才开着跑车,又到了当地有名的寺庙里。这顿烧香啊,给老太太史翠立了个牌位,给足了钱,叮嘱着要香火不断。全整完了,他才回到家中。但刚开‘门’,他就有些打怵了,连忙又打电话,叫来一堆老爷们儿。
‘门’一开,有个男的带个美‘女’来的,吴享福当时就横眉竖眼道:“你滚!再别来见我了。傻比。”
咣,一群男人被关在‘门’里,那带美‘女’的傻眼了,真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他们只能走掉。吴享福却拍心口算着,“家里‘阴’气太重,必须让一群老爷们儿来镇镇。等过了这阵子,我买了新房子,就再也不回来了。带‘女’人来,‘阴’气一重了,把老太太招回来。再看到我屋里有美‘女’,我不废了么?”
果然这一晚上,大家一顿折腾,没事儿。对面楼上,张铭轩远远地看着,也面带微笑。路修得能跑车了,他的酒庄也正式开始投产了。虽然品牌没有名气,但他找懂行的人试了一下,那酒的味道还‘挺’独特,有一定的价值。
张铭轩就想了个招儿,把做好的酒水拿到蛋糕店里,买够五斤,就送一瓶。这样一来,广告就出来了,蛋糕店的生意也会更好。这还多亏了吴享福的两亿巨资。但到这时候,张铭轩也觉得差不多该收尾了。吴大善人的好事做差不多,可以去‘阴’间报道了。
走在街上,突然有个人冲过来跟他搭讪。
“兄弟,喝茶吧。去我们茶厅,当地小妹子,三十八块钱喝个茶随便‘摸’。”来人说道。
张铭轩一看,是个面相还‘挺’和善的大叔,没想到竟然是个拉皮条的。他也不在意,只笑了一下就要离开。那大叔竟然跟了上来。
“唉,兄弟,别走嘛。来,我这还有好东西,看你这么帅,肯定是不会泡妞儿吧?这有‘迷’糊烟,吹几口小姑娘任睡,不留记忆哦。”大叔道。
张铭轩听到这话,当时两眼放光立即转过身来就准备掏钱,并问道:“这烟,有没有留记忆的?”
“啊?有,不过便宜货啊,你确定不怕被抓?”大叔道。
“怕‘毛’?来,给我个留记忆的。对了,要对男的好用的啊,可别光‘女’的好使。”张铭轩道。
大叔听得菊
张铭轩
吴享福大办特办,终于没再看到那飞来白布。他的心也才渐渐安稳下来,刚不忙了,他就开始着手找房子了。就算把金满楼卖了,他也要买个新家,这地方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了。
找来找去,吴享福还真找到了一处好地方。有人处理一个二手别墅,才九百万,终身物业,占地也不错。他相中了,立即打电话咨询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晚上,吴享福憋了好几天,终于忍不住要出去找个姑娘败败火了。
拿起车钥匙,他就笑了起来:“呵呵,南苏大学的新生也差不多都该处上对象了吧?我就挑一个穷小子的‘女’朋友抢过来。”
想着缺德的主意,他出了‘门’。转过楼头,还没走到车库,就看到边上的树上似乎挂着个什么。吴享福转头打冷眼一看,就吓了一跳。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低头闭眼就向车库走。
树上挂着的,竟然是个人!吴享福一动,那人也动了。突然消失,一个急蹿到了吴享福的面前。紧接着,吴享福就觉得一阵烟吹来,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地。再抬起头来,他“哇”的一声叫出来,直接就坐地上了。
面前站着的男子,头发打湿,脸‘色’惨白,嘴里往外喷着水,全身的衣服都是湿的。而看了一眼面相,吴享福就知道他是谁了。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该死我不是人。我给你多烧元宝,我给你安排好后事,我这就找人捞你出河。”吴享福道。
面前站着的,不是张铭轩还能是谁?看他这熊样,张铭轩笑了,装着怪声道:“我已经被鱼吃了。”
“啊!那我,我就在河边给你修庙。”吴享福道。
张铭轩哼笑一声,逐道:“牛头马面说了,你最近好事做的多,不让杀你。不然我就把你带走。这样吧,你把所有家产都变现,全捐给慈善机构,我们的债就清了吧。”
“全部?”吴享福问道。
正问着,一抬头,人没了!这把他吓的,只觉得下边一凉,‘裤’子全湿了。
张铭轩手握蜘蛛侠,快速收丝飞到了楼顶,感觉自己真的像蜘蛛侠一样帅气。被烟吹吴享福本就有些晕,再被他这么一吓,肯定信以为真了。
当天晚上,吴享福吓得没敢回家住,也没敢出去找姑娘。他找了个街边的宾馆,住了下来。熬了一夜,这才想通了,还是命重要。于是,他开车来到了金满楼主店,看着真金白银大翡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