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着花勇泽回了家,张铭轩叮嘱着可别再出来了,现在警方没破案,也不知道花家得罪了谁呢
告别了花家,张铭轩带着狗剩儿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小屋。经过打子弹这件事,张铭轩也更摸不清狗剩儿的底了。洗白净的狗剩儿虽然瘦,但看起来挺健康的。面相上,也就二十几岁,不知道具体修行了多少年才有这么深厚的功力。
回到家中,张铭轩开了各种零食喂师兄。两人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边吃边看电视。可狗剩儿两眼失神,看着电视节目视而不见,似乎他眼里除了人和吃的没有别的了。
“狗剩儿,你什么时候开始跟师父学艺的?”张铭轩问道。
“啊,打从我记事起,就已经在被师父揍了。”狗剩儿道。
“那什么时候开始学武的呢?”张铭轩追问道。
狗剩儿眨了眨眼,脸上竟然有些不耐烦,“打从我记事起就被师父揍了啊。”
“我没问你被揍,小孩子不听话被揍很正常。你,等等,难道你就是一直被揍着练的武功?”张铭轩问道。
狗剩儿重重点头,好像在他的世界里,练功和被揍是同一个词语。张铭轩转身惨笑了两声,还好师父找到他时,已经是濒死状态,不然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可就不一定了。张铭轩再心里细想,算了起来:“记事起也就是四五岁?如果现在是二十五的话,就是说他已经苦修二十年了。怪不得我不如他呢。二十年,我就能成为这种高手么?”
想罢,张铭轩又去冰箱把存货搬出来。狗剩儿说的也不是假话,吃饭时,他真的只吃了七分饱,现在吃零食也是一个人顶十个。
“对了,你有身份证么?以后可能用到。”张铭轩看着新闻,突然想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狗剩儿挠头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道:“我记起来了,有个不能吃的叫身份证。(张铭轩无奈,心道:“果然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能吃的和不能吃的两种,这种人生真特么美好。”
“有什么用?又不能吃。”狗剩儿问道。
张铭轩一笑,逐道:“不能吃,但有的地方吃饭就得用他。在哪呢?我翻了你身上也没找到啊。”
“我来找师父时,扔在她坟边了。”狗剩儿道。
“啊?”张铭轩又愣了,怀疑着:“他怎么找到师父的?我们难道不是同门?”
怀疑之中,张铭轩立即拉他出去找身份证。结果,狗剩带着他翻山越岭,两人跑得跟开山地摩托似的。天彻底黑了,张铭轩也彻底傻了眼。果然,狗剩儿带着他狂奔了这么久,找到的正是那片他待了好久的山林之中。而且,他住了一年都经常迷路,要在树上做不少记号,这狗剩儿竟然像自己家一样带路,一点儿弯路没绕。
在洞边刨出了一个包袱,狗剩儿拿到了张铭轩面前。张铭轩开手机的电筒,照着看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里面有三只两寸长的钢针,一副五指的手套和一个存折,一张身份证。雪水融化,雨水入土,包袱早泡烂了。张铭轩用手一摸,那存折稀烂,别说名头,连存款金额也看不清。想想狗剩儿的惨相,师父的经济实力,他就放弃了这东西。
再在灯光下一看狗剩儿的身份证,张铭轩眼都直了。来回看着身份证和狗剩儿,确认了几次才肯定。是狗剩儿的身份证没错,但出生日期太可怕了,掐指一算,狗剩儿已经六十九了,说大点儿都够当他爷爷辈了。
“李修圆?”张铭轩叫着身份证上的名字。
狗剩棉
“狗剩儿,我们给师父磕个头,然后走吧。以后你又有亲人了,我就是你亲弟弟,我会照顾你的。”张铭轩安慰道。
狗剩儿却一甩袖子恨道:“这山里有个扁毛畜牲,我带着好多吃的来看师父,被它给叼走了!我不会飞,追不上它,下次见了,非射死它不可。”
说着,他哭得更伤心了。张铭轩呆若木鸡,这才反过劲儿来,“狗剩儿连自己真名都不记得,他这智商,哪知道什么叫伤心?”
他强按着狗剩儿给师父磕了头,发誓道:“师父,以后我就跟师兄在一起了。您老放心,他虽然傻,但我会看好他的。您要是在天有灵,就保佑我一年挣千万,两年挣上亿,反正越多越好。”
咔!天空中一道霹雳打响,山林中鸟兽乱逃。张铭轩也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万里无云哪来的霹雳啊?他也害怕了,假笑道:“那啥,您看着保佑就行,过阵子再给您烧纸啊。”
说着,张铭轩就觉得后背都发凉,拉着狗剩儿逃出了山去。又过了几天,张铭轩已经适应了狗剩儿的食量,带他吃了很多处美食后。张铭轩想到了一招,带他去吃自助餐。而他们连着去一家自助烤肉三天后,那家老板一看到他们来了,马上就在大门上挂着停业的牌子。
张铭轩只能苦笑离去。他自己就能吃四五个人的饭了,狗剩儿七分饱就能吃二十人份。他们俩一进去,相当于一个班的高中男生全来了。而且只收两人钱,老板早注意他们了。但张铭轩现在可是有钱人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