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赵老大被张铭轩反算了一把,可把他折磨完了。(他坐在了银行大厅,擦着汗,看着手机。想了又想,终于一狠心,回了一条道:“你爱特么发就发吧,反正时间这么长了,郑寡妇都没告我,就全当她自愿。我开玩笑不行么?你有证据么?”
回完之后,他自己都觉得很可信,心也踏实了一些。结果对方秒回了他的信息。
“好吧,那就这样吧。”
看到这信,赵老大火冒三丈,眼前一片金星直闪。合计他刚刚的一百万,就白打过去了。
同一时刻,张铭轩和沈浪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哑笑着。
“这回,他是真被榨干了。”张铭轩道。
沈浪也应道:“嗯,差不多了。如果没逼到份儿上,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可是我打听了,他家的店已经都被放了。要是让他开起来,就还能再站直腰。”张铭轩又道。
沈浪眨了眨眼,他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去收拾赵老大了。能偷的能骗的,可都弄来了。再弄,就要偷他的店了。以赵老大的社会关系,心计之精,这是绝不可能的事啊。
“浪子,给我出点儿主意,看看怎么治他。”果然,张铭轩犹豫再三,反问向了他。
“我上哪知道去?”沈浪一抖身子道。
“不行,不能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尝尝当年他欺负女人时的滋味儿!”张铭轩恨得握紧了拳头说道。
沈浪摸着怪异的发型,想破头也想不出招儿来。他们只能暂时忍下,等机会到来。张铭轩当天晚上就去了赵老大家,带了肥老鼠,准备进去偷听一下,看他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但张铭轩等了又等,不见灯亮。他等不及,控制着老鼠进了赵家。每个屋子扫了一遍,没发现人。原来这赵老大竟然没回来。
张铭轩恨不得把他家全砸了。只这时,门开了,灯一亮,两个人还没进门就抱在一起,啃着,发出令人恶心的哼声。他们刚一关门,动作就更激烈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赵哥,别这么急么,让我洗个澡。”一个女人说道。
只听赵老大说道:“洗什么?我就喜欢你身上的味儿,阿文,来,你怕有汗,我给你舔干净。”
张铭轩闻言一阵做呕,要是岛产动作大片儿,说这样的台词,他还能爱看呢。可赵老大跟某女人一起,光是想就让他起鸡皮疙瘩。
“嗯。赵哥,不要,别在这,去卧室吧。”女人求饶着。
“等不了了。就在这,快蹶起来,让我进去。”赵老大急得直喘道。
“哎呀,又不是不给你,怎么这么急?你,啊!啊!赵哥,疼。”女人叫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赵老大把她得手扶门板,就直接站着开攻。女人被顶得趴在门板上,叫了一会儿疼,也不叫了,不久就变成了舒服的哼声。
赵老大所带的女人,正是跟他关系不错的圈子女阿文。郑寡妇的计划里,赵老大让他陪了郑明明几次,给了她不少好处。阿文自然也跟赵老大走得很近。最近赵老大压力山大,只能在生理上找突破口,于是想起了这个老相好,把她叫到了家中。
过了大概五分钟,赵老大突然喘声加粗,身子连动。阿文也连忙配合,连扭再叫……
事后,阿文很细心地找到纸,帮他擦好,扶着他到了房内。两人抱在一起,阿文又撒起娇来。这时,一只肥老鼠悄悄地钻出了赵老大的家。
张铭轩两眼一睁,笑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赵老大,你还有这么一手儿?阿文么?我可记得了。你老公要是听到你说别人猛,会怎么样呢?”张铭轩低声细语着。
天黑着,张铭轩就找出了沈浪。他立即找人调查了一下这个叫阿文的女人。阿文也是混场面的人,认识赵老大的,谁不认识她啊?只是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俩关系已经到了这一步。只知道他们像很多逢场做戏的一样,有些暧昧罢了。
了解了阿文的真正身份,张铭轩更满意了。这个阿文还真有老公,也是一个地癞子,整天麻将馆里泡着,吃喝全靠女人。赵老大就是通过他,才认识的阿文。
张铭轩酝酿了一番,想着赵老大使过的计划,决定,以欺人之道,还治欺人之身!
麻将馆外,张铭轩站了一上午。他答应了妈妈不去了,就真的不再进去。手中拿着手机,反复看着上面的照片。一个瘦得跟丁儿似的老爷们儿,小脸黑亮,下巴上长着个黑痣。他搂着的,正是批过脸的美得一毛的阿文。
一个个对着相貌,张铭轩连连摇头。直到一点多,麻将馆里走出一伙儿人来。他们说笑着,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张铭轩眼睛一亮,看到了其中一个,正是阿文的老公。他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跟着这个男人,走到了兰州拉面馆。吃着饭,他注意着这男人的一举一动。只见阿文的老公,跟赵老大真不是一个档次的。要份面条,还因为肉少了跟老板吵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