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林凡为了出口恶气,听了赵老大的,拿出了一大笔钱,交给他办事。
小南国大酒店里,风光包间摆了一大桌上等酒席。可桌上,只坐着四个人。赵老大坐在西座,拿着酒,一脸陪笑。在他正对面的男子,皮肤黝黑,寸长的头发根根直立,两眼微眯但一有光照进眼中,就能看出他的两眼像镜子面儿一样,都直反光。太阳穴也是鼓鼓的,缓慢地跳动着。一身高档西装,立即把赵老大的西服比了下去。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大疤啦。
这大疤啦不同别的人,他是纯靠一双手打出的名声,全靠自己拼出的家产。而除了他身边两个年轻人之外,根本没有人跟他有交情。甚至,外面人根本不知道他本名叫什么,一直就叫他疤啦哥。
菜上齐后,赵老大立即起身弯腰敬酒,逐道:“疤啦哥,来,我敬你。”
大疤啦半睁眼睛,举了一下杯子。赵老大立即干了,他却把杯子放下,根本不喝,这就算敬完了。从此可见二人身份差距多大。
“多谢疤啦哥赏脸来吃这饭。我没事儿也不敢劳动您老人家,这次来,就是说个北海市最近发生的大事。”赵老大笑道。
“说吧。”大疤啦简言道。
“是这么回事,前不久啊,有个年轻人,很不知天高地厚啊。他打彩票输了点儿钱,竟然就翻脸了。找到小庄抢了钱,又到大庄伊哥家里,把他们家砸了。这还不算,他完全不讲道义,伊哥说这事儿就拉倒,他却以为人家怕了他,把他们一家六口连带帮忙的小弟,都打进医院了。”赵老大声情并茂地讲着。
大疤啦何许人也?无论他讲得多么有情绪,根本不眨一下眼睛。直等他讲完了,这才点了点头道:“行。年轻人总要吃些亏才知道世道不好混。是个有意思的事儿。”
“然后,伊哥的意思是,出一百万,要这小子的好看。”赵老大虚着声音,试探道。
“不干。”大疤啦当下回绝了。
赵老大的汗就下来了,面对这大杀神,他再老奸巨滑也没有辙。但他把活儿都揽下了,钱也拿了,怎么能罢手呢?
“不是,伊哥的意思是,一百万是先给的。然后事成了,还有重谢。”赵老大又道。
“那也不干。”大疤啦又立即顶了回去。
赵老大解开了领带,就对了两句话,他脖领子都湿了。想了想,他又准备加价。可再一想,这不对劲儿,他眼珠一转,清醒了一些。
“疤啦哥,您想要多少?”赵老大试道。
“多少都不干。不是钱的事儿,你不明白么?我不是刚出来混的人了,让我跟一个小年轻动手,多少钱也买不来我的名声。”大疤啦道。
赵老大这才一叹气,他可早听说过大疤啦的性格。世上什么人都有,人人爱财,是不假。但大疤啦这种人,有钱就行,能吃能玩儿,钱再多,就觉得没用。你用钱,收买不了他。世上就有这么一种人,赵老大也真见识到了。
又吃喝了一阵,赵老大想起了别的主意。
“行啊。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我年轻那会儿,那是最崇拜疤啦哥。没想到,现在又出一个狠人。要是没人教训他,不知道他能不能走上正道。可不是所有人都像疤啦哥一样神圣。对了,前阵子,我可听说柱子都进去了。大疤啦当即放下了筷子,一双眼彻底睁开了。他的两眼亮如明星,眼珠漆黑,眼仁白得都泛蓝。赵老大也是有阅历的人,但被他一看,当时就低头,不敢直视。
“你说孙柱?”大疤啦道。
“嗯。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反正听说那小子放话,说孙柱也没什么,这北海市也没谁能治得住他。他好像职业练过,可能是哪个厉害的道馆里的高徒吧。”赵老大道。
“放屁!北海的道馆哪有高手?”大疤啦一听到关于武力的事儿,立即来电了。
赵老大连忙点头,应道:“对,我不懂,我放屁。疤啦哥你别生气。反正他不敢惹到你,就让他在外面再闹闹吧。”
大疤啦的眼再眯了起来,低头不语。赵老大的心就悬了起来,一会儿一瞄他,等着结果。
“好吧。田妞儿,这事儿你就看看吧。给他些教训也好,省得出了个败类。”大疤啦道。
坐在他左手边的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向他行了个礼。赵老大这才笑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赵老大算了账,给了礼,这才开车带着那个年轻人向外走去。不多时,已经守在了线索中提供的道路上。那是张铭轩最常走的一条小路。晚上十点来钟,果然,两个青年,边走边闹着,过来了。那正是沈浪和张铭轩。
“就是那个矮的,小心,他可厉害。孙柱拿下他,也用了一阵子。”赵老大道。
“你不是说孙柱被他灭了么?”身边之人问道。
这人一开口,赵老大心中一凉,因为那人说话的声音,分明是个女的。大疤啦身边的两个人,谁敢去打听?他也才知道这人是女的。再打量,此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中分头挡着脸,只露出微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