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aaa我让温宁不要着急,这起案子的舆论压力太大,过了这么多天,案件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温宁已经心急起来了。我让温宁通知下去,让大家全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因为我发觉了不对劲。
这么热的天,大部分人都迫不及待地赶回宿舍去洗漱,但曾锐却走的很慢。她在操场的大灯下慢慢地朝前走着,天气太闷,操场的灯光招蚊子。我和温宁在角落里守了很久。身上被蚊子咬了很多个包。
曾锐也正往回慢慢悠悠地走着,温宁说就算曾锐走的慢,但在回宿舍的路上打电话给男人进行确认的话,太过冒险了。温宁再一次怀疑起我们的推测,我皱眉仔细想了想,曾锐身着制服。看着她往宿舍慢慢走回的背影,我立刻让温宁通知刑警到指定的地方去藏着,进行侦查录音和观察。
我来不及和温宁解释,立刻让他照办,我想我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我们跟着曾锐慢慢地往回走,她东张西望,几次都差点发现我们,这个时间,大部分学生都已经回到了宿舍,特别是往女生宿舍的这条路上,除了曾锐。一个人影都没有了。我和温宁远远地跟着,温宁问我,曾锐是不是真的会去我说的那个地方。
我点点头,表示确定。很快,我们走上了回女生宿舍的那条小径。四周杂草丛生,我和温宁找了个地方蹲下来,安静地等着。我推测,曾锐会在这个地方打电话,四名死者之前在这条路上反常的表现,除了受那些鬼书的影响,还有可能是她们当中的某一个人发现了四周的异常。
其中有一个女生对着一块空处尖叫,或许是看到有人影或者手机的亮光。温宁压低声音,问我曾锐在哪里,我说不知道,这地方杂草太多,光线又都被挡着,我们很难找到曾锐的身影所在。休名双号。
但我确定,曾锐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因为我们赶到的时候,曾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这条小道上了。四周的蝉鸣不断地响着,蹲着等了一会,温宁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曾锐真的是在打电话的话,她不会打太久,以免引起别人怀疑。果然,没一会时间,曾锐从一处草丛站了起来,她快步地往外,温宁想叫住她,我及时阻止了。待曾锐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我们也从草丛里站了起来。
事先藏在这里的刑警也站了起来,一共两名刑警,他们手里拿着录音笔,其中一名刑警距离曾锐站起来的位置比较近。温宁询问起情况,刑警说,曾锐到了这里之后,立刻钻进草丛。
她在草丛里埋了一支手机,距离比较近的那名刑警说他听清楚了曾锐说的话,但不知道录音笔有没有录下来。温宁不着急询问曾锐通电话的内容,他直接把曾锐埋回去的手机挖了出来,温宁担心的是,女生把通话记录删掉了。
温宁打开手机之后,慌乱地查探起来,终于,他松了口气,说通话记录还在。那是一个家里的座机号码。温宁说还好是曾锐慌了,如果她把通话记录也删除了,想要找到那名男人就不容易了。
温宁立刻让人去查那个电话号码的来源,并让天桥底下的小摊贩去指认,一旦辨认出电话号码的主人是卖鬼书给小摊贩的人,立刻带回警局协助调查。
我们带着曾锐的那支手机回到了专案组办公室,刑警说曾锐打电话的时候,说话很小心,连对方的名字都没有说出来,只问对方有没有事。得到确认之后,曾锐让那人小心点,又说她现在出不去,要等下周。之后,曾锐把电话挂断了,没有多说其他任何话。
就这两句话,温宁反复播放录音笔录下来的声音,听了十几遍才听清楚录音笔中的内容。录音笔录下的内容,蝉鸣的声音盖过了曾锐说话的声音,但还好,仔细地听,还能听的清楚,也就是说这录音具备证物的效力。
根据录音笔的内容,对方应该是让曾锐出警校,所以曾锐才会说她出不去。
我不再回单元房,而是在专案组办公室里等着。一直到夜深,出去调查非法私人诊所的刑警回来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们找到了有价值的线索。他们按照我说的,在各种小街小巷找了那种非法的小诊所,通过登记簿的查询,他们在一家简陋的小诊所内找到了曾锐的名字。
那名医生也被刑警带了回来,医生说他对曾锐已经没有印象了,b市这么大,还是有不少花不起大价钱或者不愿意透露消息的女生去他那里堕胎,医生强调,虽然他是非法行医,但从来没出过什么事情。
温宁厉声呵斥道:“女生都疼成那样了,还没出什么事情?”
那名医生几乎要哭出来,他说除了身体会比较虚弱,不会出人命。被温宁一吓,医生不敢有任何隐瞒。医生心底还是怕患者会出事,所以他会留下登记簿,并让患者在上面签名,以免出事,这还能证明是患者自愿的。
温宁气的不行:“为了赚钱,什么事情都敢做,你就等着坐牢吧!”温宁说完,让人把这名医生带回了警局,非法行医,已经触犯了刑事法律了。
温宁派出的那一些刑警很聪明,他们找到曾锐的名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