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凉生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得一阵阵“咔嚓咔嚓”的声音,随即在两旁,那块巨石岩壁之上出现了几道密密麻麻的的孔眼。
而这一切不过是她堪堪转过头的功夫。而在这个时候,奚炎自她身后一阵吼声,随即拉住她的手,一把将之向后扯去。
“咻”“咻”“咻”……
密密麻麻的数十道银箭射了出来,若是赵凉生晚了半刻呼吸。那么,它们将射穿她的脑袋!
赵凉生瞧着面前那寒光颤颤的箭头已经牢牢钉入了墙壁之中。不由得拍着心口,重重呼了几口气。
奚炎拔了一根箭羽,瞧了一眼上面那特殊的色泽,随后道:“有剧毒。”
众人不由得皆是神色一紧,若是碰到擦到丝毫,又是在这样的地方,恐怕还未来得及救治,便已经不行了。
“咔嚓咔嚓”……
而就在此时,一阵较之刚才更加响亮的铁链移动的声音响起,几人不由得神色一变,紧接着,他们所站的那块巨石之处,两边的墙壁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孔……
奚炎离赵凉生较近,随即一把将之抱起。而吴修同样带了周渊一把,说时迟那时快,两人轻点了一脚,便后倒退至数米开外。
紧接着,几人逃离的地方赫然响起阵阵射箭之声……
密密麻麻的,犹若雨水,那声音竟叫人头皮麻了麻,隔了好一会儿才停。
“先生,这下如何?”三人不由得皆看向了周渊,脚下却是不敢再动了。
周渊瞧着那箭雨皱了皱眉,随即看了那一眼墙壁边点着的那盏烛火,烛台之上刻着一圈奇怪的符号,方才里头暗。他竟是未曾看清,旋即道:“这里灯不能点,咱们就用自己带的烛火,还有切莫乱摸这里的东西,也别乱走。”
有了方才的教训,几人更是格外的小心。
但前方的道路已经被箭雨泯灭,商量之下便由吴修带着周渊,奚炎带着赵凉生掠了过去,轻轻松松。
“你们跟紧我的脚步。”落稳后,周渊正色道。
周渊手里握了一盏烛火,随即走在最后的奚炎手里也点了一盏烛火,此刻才亮了不少,隐约能瞧见只是一条极长的通道。却仍旧望不到头,前方黑漆漆一片。
几人成“一”线字形,跟紧在周渊的身后,赵凉生瞧得有趣,她发现,每隔着三块巨石的距离,岩壁上便有一盏烛台,而有的烛台上是有一圈奇怪的花纹,似字非字,似花非花。有的,则又没有,一盏隔着一盏,没有花纹的皆被周渊给点亮了,通道里渐渐明亮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转了两个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侧是有墓室,周渊却是没有进去,朝着通道内继续走去,随即又瞧见三道墓门,却皆被周渊无视,朝着通道深处走去。
“先生,咱们为何不进去瞧瞧?”赵凉生忍不住问道。
“咱们先去主墓室。”周渊淡淡然解释道。
赵凉生这才点了点头,随即几人继续朝前走去。
直至走到第九道门前,周渊终是停下了脚步。
赵凉生抬眼望去,瞧着这道墓门却是比方才那几道皆大上一号,且竟是由整块的巨石所铸成的。高约四米,宽六米,厚度不明。
如此这一块块巨石光是运到这山腹里,想想便是极其困难的事,若是不使些“巧劲”,如何运得过来呢?
赵凉生第一眼瞧见,脑海里蓦然想到的竟是这个。布狂共巴。
而奚炎则是瞧着那石壁亦是皱了皱眉,这么一大块完整的石头,其厚度恐怕是要远甚于方才那两块被他劈碎的石头了,再者,那两块能被他两掌劈开的原因还有一点很重要,便是因着其合缝之处的缝隙最脆弱,但是这块是整石则不然。他一掌下去,恐怕也未必能动的了分毫。
周渊却是不慌不忙,他照着烛火,细细的瞧着墓门上奇怪的纹样,瞧了好几遍,一手不知道掐算着什么,过了良久,堪堪露出一丝笑意。随即手点着石门的中央,道:“左三下四,右六上三,退九。”
随即一只手指轻轻点了上去……
随即一阵铁链滚动的声音,片刻,那扇巨大的石门竟是缓缓而开……
众人的眸子不由得朝里望去……
东南角一盏松油灯染的正烈,照亮了偌大的一角。
周渊当先拿着烛火走了下去,又将整座墓室照亮两分,沿着岩壁走了一圈,瞧见这石室纵横约有近百平米,竟是格外的偌大。
中央放着一只精致的楠木棺材,盖子却已然被人打开,众人走过去,却瞧见里头只剩了一具枯骨……
而一旁的妆奁宝箱满地,却皆是空荡荡的一片,偶尔能在夹缝里瞧见一两个并不是很大的珍珠。而地上,还有打斗过的痕迹。且地上还躺了两具尸体,应是刚毙命不久。
而除此之外,南方的一块巨石已经被人彻底打碎,硬生生打通了一条道路……
众人不由得一阵失望……
吴修却兀自走到那块被打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