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等事情查清楚了,聘用的事早就该结束,即使我是清白的,也错过了聘用上岗的阶段,总之,我就是一个字:输。”
“不错,分析得很正确。”周宇墨赞赏地说道。
江月萱被鼓励,心情顿时大好,继续说道:“可是,现在又出了这个邮件,我就觉得这事不是她做的了。”
“你是认为这两件事是一个人做的?”周宇墨插问。
“当然了。”江月萱不假思索地说道,“总不会是两个人一起都要黑我吧?我觉得我的人品没有那么差,哪里会得罪那么多的人。”
“你说说你认为不是王大夫的原因。”周宇墨继续引导着她。
“我是觉得王大夫没有这个能耐弄到邮件里的东西。”江月萱很确定地说道,“如果她有这个能耐,也不会连续两年,连晋级的资格都弄得这么费劲。如果她有这个神通,她又何必为一个聘用名额这样地黑她?”
“也许她恰好认识那里的人呢?”周宇墨说出了另外一个可能。
江月萱一怔,“对啊,这个倒是有可能的。”
随后,她还是坚持这样的观点,“可是,如果她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傻啊?大家难道不会怀疑她吗?那以后,她还怎样去做人?”
周宇墨冷笑:“你把人想得太好了。”
江月萱有些沮丧:“就是知道是她,又能怎样?我该怎样做,才能把我洗白了?”
周宇墨拍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地安慰着她:“这事你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公司有我做主,你担心什么?”
“对啊,你是我的大老板,你当然会相信我的,是不是?”江月萱说完,感动地看着他:“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你是我老婆,这事算是什么麻烦?若不是我们就要离婚了,这事很容易就解决了。只需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公布于众,谁还会敢对你怎么样?”
周宇墨到这里停住了,眸光一直盯着江月萱看。
江月萱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心瞬间难过得要命,都想哭了。
可是,她能说什么?
就像他所说的,他们终究是要离婚的。
求他不要和她离婚?
只怕是她求了,结果会更糟糕。
现在,他对她这样好,原因就是因为她的不纠缠。
她又想起他梦中叫的那个女人的名字。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和他是什么关系,现在在哪里。
他们之间有感情纠葛是肯定的,否则,他不会那样问。
现在爷爷已经去世,没有任何人可以约束他,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放到身边,就像冯波。
而她不过是他生命中的过路客,还能期盼什么?
况且,她自己也是下定决心,不会再碰感情上的事。
她自己如此,又何必要求他?
见江月萱没有说话,周宇墨站了起来:“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去上班。”
“这?”江月萱不解地看着他。
“现在,你不觉得你必须得让人们知道,你有一个很有钱的老公?反正我们结婚的事也没有公开,即使我们离婚了,也没有必要大张旗鼓地让人知道,以后你就顶着一个老公是有钱人的帽子,对你不会有任何的坏处的。”
周宇墨给她指着路。
江月萱笑了:“那倒是真的,我昨天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担心你会生气。”
半个小时后,江月萱坐上了周宇墨的车。
但是他并没有载着江月萱直接去医院。
车一路行驶,往市中心的商业区开去。
“你这要去哪里?去医院不是这条路。”江月萱不解地问道。
“给你买衣服去。”周宇墨答道。
“这么早,去哪里买衣服?”
江月萱奇怪地看着他。
现在还没到早上六点,哪里会有服装店或商场开门,除非是早市的路边摊。
周宇墨没有答话。
早上行人很少,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到了一家名牌服装专卖店的门口。休有阵扛。
商店还没有开门,但有个四十来岁的女的站在门口,看样子是在等他们。
见到车停下,那个女人立刻迎了过来:“周总。”
周宇墨对她点点头,转过头对还坐在车里的江月萱说道:“你和王经理一起进去,挑最贵最好的衣服换上。”
“还是不用了吧?”
江月萱对这样的待遇,有些承受不了的感觉,苦着脸看着他。
“老公有钱,干嘛要穿那么寒酸的衣服?”周宇墨反问着她。
“这……”
江月萱开始有些思路跟不上,但马上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做戏也是要全面的。
他想得真周到。
江月萱佩服地看着周宇墨:“谢谢!”这才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