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警察口吻,我给丁凯竖起了大拇指,身手比虎叔不知道强悍多少,女人唔唔的想说话,却是有口难言。
最后被我们拖着回了林立家门口,我在她身上细细摸索摸出了钥匙,女人的嘴被丁凯的手捂着玩命的挣扎,我压低了声音:“你在外面控制住她,我进去看看,这女人不消停,如果里面有人惊动了就不好了。”
“还有你。”我看向女人,“长得真漂亮,细皮嫩肉的,嘿,你最好别闹,免受皮肉之苦,知道挟持你的是谁吗?”
女人一怔,眼神带着疑惑,我勾起嘴角在丁凯呆傻的表情中缓缓说道:“长春一霸,东北最大的势力‘东北虎’知道吗?他就是最大头目的儿子,奸杀掳掠无恶不作,我提醒你了,你小心点,我就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想杀人。”
说完开门走了进去,一边用手捂着口鼻,一边将脖子上的刻刀拿下攥在手里走了进去,丝毫不理会惊得面瘫的丁凯和吓得不敢出声的女人。
门内先是一个门关,左手边是客厅,客厅里摆着红木的桌椅,迎面摆着背投彩电,彩电两边摆着两个一米半高的大花瓶,看得出是好货色,再往花瓶旁边看竟然是一个供案,供案上供的像是个菩萨,我咽了口唾沫,朝着屋子里走去,一共是三室,全在甬道的左手边,右边全都是墙体,这样半封闭的格局让我的心脏渐渐紧缩起来。
第一间卧室的门关着,我走到门边将迅猛打开,端着刻刀的手先进入,刻刀没有任何反应,我走进去除了床就是衣柜,墙上还挂着一个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就是被丁凯挟持在门外的女人。我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刚要离开,余光却瞥见头顶的灯,抬头一看竟然是八卦形状,八个边十六个角,灯做成这样的形状本来就奇怪,在每个边内侧写上乾坤八位的字迹就有些不正常了。
我皱着眉头拿出手机对着灯照了张照片,随后关上门走了出去,打开第二扇门,卧室里除了家具什么都没有,灯也是正常的圆顶灯,就连证明屋子主人的照片都没有,我环视了一圈看没什么可用的线索就退了出来,第三件屋子是尽头,刚走进一阵浓郁的香气透过捂着口鼻的手钻进了鼻子里,见状我干脆将手放了下来,皱了皱眉头,尽量减少呼吸的频率,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将四个乌龟壳子拿出来两个摆在门边,又拿出六枚古铜钱,上面依旧是天地人三个古字,将六枚铜钱放在另一个乌龟壳子里小声的摇晃后慢慢倒了出来,只见六枚铜钱分布不均匀,两个朝上,两个朝下,两个向左,两个向右,这分明就是乱象,我不甘心又重新占卜,结果卦象依旧显示屋子里面的凶吉是未知的,我拍了拍自己的脸冷静下来,在门口摆起了八卦阵,八卦阵就是简单的一层铜铃,一层阵旗,只是在中间放上了八枚古铜钱,铜钱有辟邪的作用,在门口对着的坤位开了死门,一旦里面有阴魂跑出来就会被八卦阵困住,死门能进不能出,再加上古铜钱的威力,有那阴魂好受的,做完眼前的事,我右手握着刻刀,左手拿着符箓走了进去,这符箓上画着鬼画符,最下面写了个定字,老葛留下了十张符箓,这是其中一章,十一年过去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作用,这么多年我也自己尝试画了一些,此时都在小包里备用。
门缓缓的开了,先是一层烟雾喷了出来,呛得忙想打喷嚏,最后还是强忍住了,不一会烟雾放的几乎干净了才将门轻轻的打开,屋里只有一个案子,一个香炉,一个牌位,案子下面摆着个蒲团,蒲团上坐着个人,那人背对着我,肩膀宽厚,侧脸苍白,对于我的进入丝毫没有反应,我走过去才看清了他的脸,果然是林立没错,我在林立的档案中看到过他的证件照片。
见林立没有任何反应,我大胆的打探着周围,白色的墙壁熏的有些微黄,说明燃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最起码要上年的时间,观察了一会最后目光被案子上的牌位吸引住,虽然说是牌位却用一块白色的麻布盖着,是死人穿孝时做孝的布料,看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抑制不住好奇伸手将排位上的白布拿了下来,触手阴寒。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排位上写着的名字竟然是林立,林立的名字下面还写了个时间,就是王磊死的那天,也就是虎叔出事的那天,突然,案子上香炉里的香明明灭灭的,我才注意到,这香竟然是五根,奇了怪了,五根香本来是齐头并进的,此时却隔一跳一开始迅速燃烧呈三长两短的趋势。
我抖了三抖,手里的白布掉在了地上,突然林立蹭的一下沾了起来,那香迅速的烧了起来在眨眼之间烧成了灰,我不由自主的退后,哆哆嗦嗦拿着刻刀对着突然站起来的林立,只见林立扭过头来看着我,眼睛瞪得老圆,布满红血丝,眼神里带着愤恨,僵硬的朝着我就走过来。
“尼玛!是诈尸还是回魂,大爷的倒是说句话啊!”我嘴里骂着撒腿就跑,跳出了门口八卦阵的范围,却见林立竟然淌过八卦阵,阵旗铜铃七零八落,我心里一松,是人,不是鬼,也不是诈尸,不管是尸还是鬼都是怕阵法的。
我见状立马跑到门边开了门,丁凯看到我张口就要说话,我将丁凯往里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