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尊敬,而经过昨晚一事,我深知南磊绝非凡人,自然也就没觉得吴兵对他的“特殊对待”有什么不妥之处。
我与志远走出禅房,并将房门轻轻关了回来。到了后院,志远站在一棵树前沉默不语,脸上隐有忧色,我问他在想什么,他愣了一下,笑了笑说:“花开花落,四季更替,是自然界的常态吧?”
“当然是常态,这是大自然的规律。”我回答志远的同时,也有些不明白他为何会有如此感叹。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它们与人一样,都是一个单独的个体,它们的一生,也就像是人的一生,从无到有,再从有到无,生老病死,新旧交替。道理都懂,只是,真正能做到笑看这一切之人,却是少之又少。”志远说这话时,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抚在一片树叶之上,他的动作让我想起了几日前吴兵也是在此处给了讲到了“一花一世界”的佛偈,他们二人,还真是相像。
我不由附和着说:“是啊,这一境界是许多人都盼望能做到的,所以,才有那千古名句——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间,望天空云卷去舒。”
那天,南磊从禅房里出来时,仍旧是一片淡然之色。他让志远进去,说是大师还有话交待于他。志远走后,他便让我回医院去,我疑惑地问他不等志远么,他说志远估计一时半会不会离开。我望了一眼重新关上的禅房,只得与南磊先回了医院。
回去的路上,南磊没说,我也没问他与大师在房中说了些什么。我一路上回想着大师今天告诉我的事情,又有了新的感悟。随着我与苏溪身份的恢复,随之而来我们也将面对许多的事情,我们一定要成功,不能再重复大师与苏婆的悲剧。当然,经历了这么多年,一代又一代的灵衣玉佩传人失败了,我并没有狂妄地觉得自己比他们都厉害,但是,为了苏溪,为了我们的后人不再经历这种痛苦,我一定会努力的!
对于大师说所关于“拯救苍生”一事,我还是觉得过于玄乎了,现代社会,我以一己之力,又能做得什么呢?我便是觉得,这些话都是口口相传,应是有夸大的成份。
与之同时,我总觉得自己还有一个问题忘了问,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总会有想起来的时候,到时候再问大师也不迟。休阵低划。
回到病房时,碰巧看到刘劲是清醒的状态,苏溪在与他说着话,我一听,正是昨晚我与南磊在杨浩房间里经历的一切,刘劲虽是无法说话,却听得津津有味。
我走到病床边,问他感觉怎么样,他笑了笑,伸出右手,给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我也笑着说:“兄弟,我帮你报仇了。”
没过多久,刘劲再次昏睡,苏溪告诉我,上午医生来看过,说刘劲恢复还算是比较好,估计明天就能轻声说话了,但是身上伤口太多,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下床行走。
“他的腿呢?”我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指着刘劲的腿,轻声问道。
“这得看他下地后的状况才能判定。”苏溪回答道。
“唉。”我不由得叹息了一句。
“苏溪,杨浩夫妻二人呢?”南磊问道。
“他们已经回那边的病房了,对了,浩哥让你们回来后就过去找他,他好像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
听苏溪这么一说,我与南磊马上往杨浩妻子的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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