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直接把板子抬了下来,找到有问题的那一边。经过仔细观察,我们发现这条边上有一处有些松动,我俩对视一眼。刘劲就让我拿着手机,他拿出钥匙,将一把钥匙插进松动的缝里,然后往外撬,这还真就撬出了一小块木头,再把光线照进去。发现里面似乎夹着什么东西。
这个发现让我俩都有些兴奋,像是找到了宝藏一般,刘劲直接就伸出两根手指头进去,想把它掏出来。
恰在这时,玻璃窗上响起了“嘭”的一声。吓得我俩手一哆嗦。板子直接掉在了地上,又是一声“嘭”!
我们顾不得木板。都转头看向窗户,这时我就看到了怪异的一幕,本来透明的玻璃窗变得模糊了起来,连外面的路灯都看不到了,只有一片昏暗。我想着这屋子是鬼脸老头的藏身地,不由得有些忐忑,心想莫不是我们的行为招惹到了他,让他不高兴了?
就在我盯着窗户看时,上面又发生了变化。我隐约看到了一张脸的五官,没过几秒,鬼脸老头就出现了,我感觉到他的目光正盯着我与刘劲。
“鬼脸老头?”刘劲也看到了这一幕,有些疑惑地问了我一句。
“嗯。”我轻声应着他,心里却在想要不要给老头解释几句,毕竟他也算我与刘劲的恩人,而我俩今晚明显是激怒了他。
“出去!”
很突然的,我脑海里响起了这样一声厉喝,振聋发聩,让我不由得后退了两步,满脸惊骇地看着玻璃上的老头。
此刻,他的脸色更为凌厉,有种不容侵犯的感觉。虽然我没见着他开口,但我知道刚才那声音定是他发出来的。
我本不是轻易受人威胁之人,无奈他有恩于我,我只得招呼着刘劲把木板重新放到床上,然后出了门卫室。刘劲知道连红衣厉鬼都怕鬼脸老头,他是不好惹的,所以在这过程中也没有多说什么。
出来后,我把锁挂回门上,再看了一眼玻璃窗,上面仍然是一片模糊。虽然从外面看去,老头的样貌也看不清,我却是知道他在就里面,没敢造次,与刘劲一起回到了车里。
“那老头好凶啊!”刚上车,刘劲就说了一句。
“你也听到他的声音了?”我问。
“是啊,他不是大吼着让我们出去么。”
“对。上次我在里面睡了一晚上都没事,估计是我们刚才弄木板里的东西触犯到他了。”我分析着说。
“应该是这样,那夹层里的东西指不定就是他藏身于门卫室的秘密,只可惜我们没拿出来。”刘劲有些懊恼。
“老头对我们有恩,再一个,我们也对付不了他,他既然不想要我们去拿那个东西,那我们还是别动了。”我看刘劲对木板里的东西很感兴趣,连忙劝着他。
这一折腾,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我与刘劲都有些困意,我俩锁好车门,把座位往后放平,都躺了下去。
我闭上眼睛,过了一会,觉得腰上有些不舒服,就想换个姿势,动身子的时候我睁了一下眼,随后就闭上了。可当我换好姿势后,突然反应过来,刚才睁眼时,仿佛看到车窗上有张脸。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重新睁开眼看过去,就见着副驾驶位的车窗外真贴着一张脸,正看向车内。我刚开始还以为是鬼脸老头,定睛看了几秒,才发现这人要年轻一些,我马上伸手推了推刘劲,却见着那脸往后退去,随后我们的车窗就被人敲响了。
响声一起,刘劲也惊醒了过来。当时他已经睡着了,突然醒来,有些打不着方向,左右望了望,嘴里连问了三声“怎么了?”
车窗上再次传来声音,刘劲顺着看过去。这时我也看清了,外面站的人竟然是莫凡。
既然已经被人发现了,我俩也没必要再藏在车里,刘劲按下了解锁键,我们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你们怎么在这里?”莫凡问道。
刘劲给他解释说今天他接了一起案子,死者下午被送到了殡仪馆,他就过来找家属询问了一些情况,后来实在太困,殡仪馆又关门了,我俩就打算在车里睡一晚。刘劲的这个借口很蹩脚,莫凡却没有再细问下去,而是说今晚他值班,他马上去把大门打开,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刘劲听了这话,连忙笑着感谢了他,并随口问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车里的。莫凡说他刚才听到院子里有开关车门的声音,担心进了小偷,就过来巡查一番,挨个车子看过来,就见到了我们,他还问刚才的声音是不是我们弄出来的。我接话说刚才是我下车去撒了泡尿,他就笑着说“原来如此”。
说完,莫凡就向大门走去,刘劲给我递了我眼色,我俩也钻进了车里,然后发动车子往大门方向开去。
出了殡仪馆,刘劲突然说了一句:“妈的,我那么差劲的理由,莫凡也相信了,这里面一定有鬼。”叉斤狂圾。
“你也看出来了?”
“肯定啊!还有,殡仪馆里值班,都是在宿舍睡觉,需要去拉尸体时才会起来,今晚他怎么这么尽责,还跑出来巡查,就算是巡查,也不该他一个人来吧!”看来刘劲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