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皮鼠和鼠十八的身上,等我们看到那两个被押的人时他们已经被人塞进了车里,所以没人看清楚他们的样貌,等我们想看的时候汽车已经开远了,而且以我们的速度根本没办法追上汽车,只能在山阴里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了。
“这两个人没是谁?皮鼠和鼠十八出现在这里为的就是抓他们?”岳函询奇怪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对,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不会有这么多人伺候着,而且看皮鼠的阵仗它已经完全控制了血衣道,这两个人没准儿是他们要排除的异己,不过这和咱们没什么关系了,现在想想办法怎么能把鼠十八单独引出来,也好让鼠婆去和他聊聊。”
其他人听了全都脸色难看了起来,如果说鼠十八现在跟在皮鼠身边,那想等到他单独出来的机会可太难了,对于我们来说根本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盯梢,而且一个不小心还会被皮鼠发现,这样的话我们想脱身都难了,更别说把鼠十八引出来。
“我想到一个人,没准儿能帮上咱们的忙!”我见他们都没办法,笑着说道。
“谁?”众人一听都来了兴致!
“柏侯杰,他现在应该就在血衣道里,他这个人我虽然见过的次数不多,不过可以看得出来还算是个比较正的人物,现在皮鼠强占了鼠婆的身躯,一定是在蒙骗血衣道的人自己就是鼠婆,所以咱们向柏侯杰陈明利害的话,他肯定会帮咱们的。”我给众人解释道。
大家听了全都点点头,这个人我们都和他打过交道,而且上次从血衣道逃出来的时候还是他放了我们,所以所有人全都同意我的办法!
“可是咱们怎么联系他,总不能跑到血衣道去问吧!”岳函询又问。
“嘿嘿,当然不能再去了,咱们联系不上,不过有人能联系上……”我笑着把我的想法向众人详细说了一遍,这下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彻底同意了我的办法。
于是我们悄悄地从山上下来,顺着公路走了一截来到一座小镇,然后租车直奔岭南!
按照我的想法,我们虽然联系不上柏侯杰,但是却有一个人可以,他就是沧浪的哥哥沧月,而想要找到沧月就必须要到岭南的鼎皇会所去找沧琼姐妹。
现在虽然他们还对我们是敌对状态,但是鼠婆在我们身边,可以让她把皮鼠这么长时间的阴谋告诉沧琼,这样一来还有可能让她知道事情的原委,如果她们真的不听的话,那我们只能用点手段逼沧月出来了,到时候抓住沧月不难得到柏侯杰的联系方式。
当天晚上我们就到了鼎皇会所的门口,现在正是客流高峰,里里外外的侍应正在忙着,还好我还有这里的搞基vip会员卡,掏出来随手一晃立马有两个侍应过来接待,带着我们到一间客房。
我吩咐侍应把他们老板,也就是沧琼叫来,这小子一开始不愿意,我随手扔给他几张钞票,这小子美滋滋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沧琼姐妹就到了,一进门的时候满脸堆笑,还以为是什么大老板请她们,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我,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了!
“怎么了,没想到我会来吗?”我朝她笑了笑说道。
“你……你们怎么会活着回来?”沧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很明显我们逃出血衣道的事情她并不知道,毕竟她俩不是血衣道的人,但是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沧月没告诉她们呢……
“别意外了,我们找你们有点事情,相当重要的事,关于你弟弟的真正死因的!”我见她俩脸色越来越不对,如果再不把事情说出来的话,她俩肯定要出手了。
听了我的话以后沧琼姐妹微微一愣,虽然她俩已经认定我们是杀害沧浪的凶手,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进房间,看了看我们几个!
“柳三,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你杀了我弟弟,这是不争的事实,这里不是打斗的地方,想死的话咱们到外边!”沧琼还是认为沧浪死在我手上,但是看我们这么多人,脸色多少有些难看。
“沧琼我问你,如果事实真像我说的这样,你弟弟不是我杀的,而是死在别人的手里,你和我拼个你死我活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心里有些气,这么长时间了我们都背着这个黑锅,而且沧琼还是认定了是我,像块石头得我难受。
沧琼听了我的话微微一愣,没有说话。
“鼠婆,你来讲讲吧!”我扭头对鼠婆说道。
说婆听了叹了口气,把自己被皮鼠如何用邪法换了身体,我们几个又如何被皮鼠算计的事情讲了一遍,它现在的声音和当初沧琼见到皮鼠的时候已经大不一样了,我又在旁边补充,皮鼠是如何把我们引诱到古墓,然后又如何让沧浪死在我们面前的事情都告诉了沧琼……
“姐,那天晚上咱们确实也是被人引过去的!”听了我们的话,沧谣脸色发青地对沧琼说道。、
沧琼现在脸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很明显她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不难想通,我们所有人都是被皮鼠给算计的,而且她们两个确实曾经因为沧浪在自己身上扎过针而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也就是说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