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神经病吧!”岳函询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
“先别管他了,救梓馨!”我打断岳函询的话,朝着墙洞里边看去,我们现在身处祭坛的后边,而屋子里已经站了很多血衣道的门徒,正把梓馨围在祭坛上猛打,幸好梓馨可以吸收怨念,而且屋子里的人实力也不是太强,虽然被打地没有还手之力,不过还好没受什么致命的伤害。
我大喊一声从墙洞里跳了出去,一个旱雷把个小个子给轰飞了,岳函询和刘晴也全力出手,帮着梓馨对付那些血衣道门徒。
现在虽然不知道梓馨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但也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先挡住敌人再说,可是我越打越觉得不对劲,好像身边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岳函询,你见到咱们救出来的一只耳大叔了吗?”我一边抵挡攻击一边扭头问岳函询。
岳函询听了十分诧异,逼退自己面前的敌人答道:“他不是一直跟在后边儿吗,怎么了?”
我听了以后脸色立马惨淡起来,刚才在囚室的时候所有人都站起了身,当时因为太紧张梓馨了,所以一只耳和众人站在一起我都没有太往心里去,现在想想感觉太不正常了,按说他见到我以后应该十分吃惊才对,而且就算那么多人在场,他也肯定会上来跟我说话,可是这样的细节我却并没有想到,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带着众人冲杀出去救梓馨……
“唉,我现在怎么这么笨!”我使劲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说道,自从我被皮鼠算计到这里来以后,我发现现在我脑袋里都一团浆糊了,受到了刺激,也受到了挫折,更是因为梓馨的打击让我脑袋都快不转弯了。
一只耳一声不吭,而且之后还跟在大家之后冲出去,这样的举动本身就太诡异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一只耳的身上也被皮鼠做了手脚,他肯定也是皮鼠的一个棋子,这东西一向奸诈,我说也不可能就安排了梓馨一个人去办事呢!但是它究竟要他俩做什么呢?
“柳三,你现在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别自责了,快想想咱们怎么脱身吧!”一旁的刘晴见我神色不对劲儿,着急地对我喊道。
我抬头看了看她,又看看其他人,大家都在全力战斗,一来是为了活命,而来也都有个除奸卫道的心思,就连撞墙晕过去的秦乱都豁出了性命……
“杀出去,带走梓馨和一只耳,找到皮鼠!”我使劲儿晃了晃头,咬着牙喊道,我现在之所以搞成这个样子完全是皮鼠带给我的,说什么我也要把它给揪出来,不杀掉它难解我心头之恨。
其他人见了我的样子也来了劲头,纷纷把眼前的敌人打倒,可是后边是冲上来的就不一样了,每一个都有不亚于沧月的实力,尤其是我们先前见过的那个掌刑执事,比沧月要厉害得多,冲上去一拳差点儿把梓馨从祭坛上打下来,但是被梓馨拼尽全力给逼了回去。
现在的梓馨和往常大不一样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黑气,和我当初从死婴身上见到的一模一样,可以想象一定是皮鼠把她的全部实力给发挥了出来,为的就是让她替自己办事,否则梓馨绝对不会和掌刑执事对打还不落下风。
这时候外边也杀乱了,那些被关押起来的人早就红了眼,打起来都不要命了,而且人数加起来要比血衣道的人多不少,所以很快就把血衣道的人打得哭爹喊娘的。
血衣道根本没想到他们能逃出来,怪只怪他们不知道还有皮鼠这么个东西,狠狠地算计了他们一把,让梓馨脱离了控制。
梓馨狠狠地把周围的敌人逼退,手使劲儿一甩,被她抓在手里的小瓷瓶子啪地一声摔在右边那尊雕像上。
本来那只是一个木制雕刻的老鼠,虽然刻得很人性化,穿着长袍作着揖,就算被供奉在这里,可也只是稍微有点诡异罢了,为什么梓馨要把小瓷瓶摔在它身上呢。
瓷瓶碎了以后,里边装着的血顺着木老鼠的身体开始往下流,但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血液还没有流到地面上,就已经完全渗透了进去……
这一下所有的血衣道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他们虽然没看到血液的事情,但想想被他们供奉的东西肯定对他们有特殊的意义,现在眼睁睁地看着被梓馨侮辱,可想而知有多生气。
“杀了她!”几乎所有血衣道的人都疯了,不要命地冲上来想杀掉梓馨,可还没等他们接近祭坛呢,突然间那只染过血的木老鼠轰地一声爆炸了,一股极猛裂的冷风从爆炸的中心迸发了出来,接着就是一团黑气开始飞速地在那里旋转起来!
所有人都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也长大了嘴巴,现在终于弄明白了皮鼠要干什么,它需要我的血液来污掉这座木雕,这件事不是要我来做的,而是通过梓馨去实现,皮鼠的目标是这两座木雕,可是我不讲明白它到底是想摧毁木雕还是要得到木雕……
就在所有人都愣神的一刹那,突然一个人从门外冲了进来,速度奇快,人影一闪就冲进了那团告诉旋转的黑气中,紧接着梓馨也冲了进去,根本就不给我阻挡的时间,两个人在黑气里伸开双臂,用自己的身体去阻挡黑气的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