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和沧琼姐妹把我们仍在祭坛前边,按顺序码放整齐,沧月吩咐沧琼姐妹两个站到自己身后,然后恭敬地朝着祭坛拜倒,沧琼姐妹也跟着他一起跪下……
看着沧月那虔诚的样子,我心里都觉得好笑,这血衣道也不知道搞得什么鬼,在这里竟然还要搞什么仪式似的,不就是杀了他们的道徒吗,要杀要剐不就得了!
跪了一会儿,只听吱嘎一声,旁边的房门被人打开了,接着一个浑身黑衣,面目凶狠的男人从里边走了出来,这个人一出现立马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杀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正在我猜测此人身份时,沧月站起来朝他恭敬地鞠了一躬说道:“见过掌刑执事!”
“你带这些人来有什么事?”掌刑执事面目冷酷地在我们身上扫了一眼问道。
“回禀执事,他们几个合谋杀了我弟弟沧浪,还请执事按罪定夺。”沧月狠狠地说道,看他的样子不把我们执行死刑是绝对不会罢休了!
“哼,就知道给门里添乱,你那个弟弟也是个不守门规的东西,再说了,门里戒刀丢失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让你们去查了半天一点儿结果没有,罪徒到是带回来不少,没有戒刀怎么治他们的罪?”掌刑执事听了沧月的话竟然没有维护他,而是恶狠狠地开始训话。
沧月听得满头大汗,但是也不敢反驳:“是,执事教训的是,我们一定加紧时间追查戒刀的下落,不过他们……”
“交给我吧,你们退下!”那个掌刑执事已经不耐烦了,挥挥手让沧月和沧琼姐妹出去。
“是!”沧月答应一声,然后咬咬牙看了我们一眼说道:“柳三,再让你们活一阵子,等我找回戒刀再一刀一刀地刮了你!”
沧月说完以后带着沧琼姐妹辞别了掌刑执事就走了,临走前沧琼把装着刘晴的小瓶子留了下来,沧月估计是去查找戒刀的下落了,他可不知道我裤裆里就藏着一把戒刀,但究竟是不是他们想要的那把我还不清楚,如果真是的话,我可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可能了,现在我们浑身酸软无力,如果被他们发现戒刀的话恐怕会先拿我们来开刀了。
“哼,你们几个胆大妄为,知道杀我们血衣道门人的下场吗,被戒刀一刀刀割成小块儿的滋味儿可不是谁都能忍得下来的,不过算你们幸运,我们血衣道惩治被抓回来的奸徒都需要戒刀来执行,就让你们再活几天吧!来人,把他们关起来!”掌刑执事冷冷地看着我们说了几句,然后吩咐手下把我们抬起来,顺着走廊一直走到尽头。
没想到这里还有一座房门,打开以后里边呼地吹出一股冷风,原来后边是个石洞,看来山庄已经和后边的山打通了,接着我们就被抬着往里边走去,途中出现了几条岔路,通向哪里不清楚,不过我们却被带到了一座十分宽敞的石室,准确的说是一件囚室!
我抬了抬眼皮朝里边看了一眼,地上黑压压地趴着很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且没个人的琵琶骨上都插着血针,看样子都是像我们一样得罪血衣道的人,被抓回来以后由于没有戒刀来行刑,所以先暂时关押在这里,半死不活地等着!
我们几个被塞进了囚室,就连装有刘晴的瓶子也随手放到了一旁,在那里还有几十个瓶瓶罐罐,估计里边都封着不少厉鬼之类的鬼物。
现在的我心里有点儿绝望了,虽然说戒刀在我身上我们一时半会死不了,可如果让我在这里被关一辈子的话,还不如现在让我死掉来得痛快。
我挣扎着抬了抬头,费了半天劲才动了一点点,这两根血针可太邪门儿了,眼前这些人很多都身高马大,也有的面目凶狠,一看都不是善茬,可却都对身上的血针无能为力,就这样被插着无力地爬在地上,很多人身上都结了蜘蛛网了,一看就在这里被关了很久……
“娘的,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还有专人来喂饭?”我心里无奈地笑道。
还别说,真让我猜对了,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真有人来给我们送饭,硬生生把一些流食挤进我们嘴里,也不管我们吃到没吃到,原来这些人就是这么活下来的,不过看他们的眼神,每一个都怨恨无比,如果放他们出去的话,肯定会把血衣道的人全都给生吞掉的。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梓馨,她也正看着我,而且还用力地朝我笑了笑,看得我心里一酸,她跟着我一天好日子没过,而且每一次遇险她都难免受到伤害,最惨的是这次还不知道我们最后要被血衣道的人怎么折磨死,没办法,我只能强忍着心里的疼朝她眨了眨眼。
“皮鼠到底打得什么鬼注意,这次引我们去救一只耳肯定是它安排的,可它这么做为的是什么呢,就想让我被抓进来?没理由啊,如果它这么做是想查出血衣道的具体位置,完全可以随便找个人来做,为什么单单找上我呢,而且它很明显是看中了我的血液,这又和血衣道有什么关系……”我趴在地上开始胡思乱想,可怎么也不明白皮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大哥,今天来了个小妞特嫩……”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一人的奸笑声,接着两个人走到囚室的铁门前,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