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打量了一下文念戈,感觉他的容貌与文念词隐隐有点相似,姜新圩立马就明白了冷兰让自己来这里办公司的原因:自己可以呆在文家的大树下乘凉。≧,
看到眼前这个人没有什么纨绔之气,连司机都是客气对待,甚至比苏鼎宇还懂得收敛,姜新圩也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虽然找到了一棵大树,却遭遇到一条蛀虫。
吃中饭的时候,文念戈稍微介绍了一下南江区的情况:他是新调来不久的副区长,主管区里的工业发展。区长姓钱,是一个和蔼的老头,很好说话。而区里一把手姓冷,叫冷虎,三十多岁,是冷兰的堂哥。
姜新圩心里暗暗吃惊,与苏鼎宇相互对视了一眼:原来还有另外一棵大树啊。
文念戈没有理会他们的惊讶,继续说前几天他和冷虎都接到了冷兰电话,她请他们帮姜新圩找一处适合开公司的地方。接到这个电话后,他们立马就安排了人寻找,现在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只等姜新圩他们过去看看,看是否合适。
吃完念戈就带着他们一起去了他和冷虎安排人寻找的地方。这个地方位于南江区的东边,属于城郊结合处,以前属于农村,是农村一个生产队的队部。自从农村家庭执行联产承包以后,生产队的职能就消失了,整个队部就空了出来,几栋房子没有人居住。
后来随着紫安市的发展,这个生产队的土地和人口全部划归到紫安市城区,成了南江区的一部分,生产队的这几栋房屋也成了区里的资产。前几年有街道办事处在那里办了一个木器加工厂,但因为销路不好,没有多久就倒闭了。自去年起再次空了出来。
姜新圩还没有走进用红砖墙围成的院子,只看外面的环境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这里前面是马路、和一小片菜地,再往远处就是一条大河,而后面则是大片菜地,远处是一座高山。无论是风景还是将来扩展,都是不错的。
走进院子。里面的平房并没有他们所想象的破败,窗、门俱在,院子里的晒谷场都进行了打扫。
更为难得的是,文念戈还安排人给他们两人都布置好了两间住房,蚊帐、凉席、办公桌、凳子、电风扇、洗簌用品都摆放整齐,只要有换洗衣服就能入住。
见姜新圩欲感谢自己,文念戈笑道:“这都是冷兰吩咐做的,事情也是区招待所的服务员做的,她们在这里忙乎了两天才搞好。我们可没做什么,也就说了几句话而已。……,对了,公司的办公室里已经安装好了一台电话,稍微收拾你们就能马上办公。”
除了工作场所的安排让姜新圩满意甚至惊喜,文念戈还给他们两人安排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做服务员,帮他们两人煮饭、打扫卫生。
文念戈在这里呆了半个小时,见姜新圩没有什么不满意。就笑着离开了,离开时还定好大家一起去区政府食堂吃晚饭。
到了晚上。不但有文念戈相陪,而且还有一把手冷虎以及区长钱林生。
区里的三大巨头同时出席,让姜新圩真正体验了一把人脉的重要性。如果没有冷家、文家,一个没有开张的小公司怎么可能得到这些官员的关照?一般人就是请也难以同时请到他们三人出席。
第二天早上,按照事先的分工,苏鼎宇出门到工商局、税务局办相关开办企业的手续。而姜新圩则在家布置办公室,规划实验室、车间、仓库……
可他没工作多久,电话铃声就急促响了起来。
拿起话筒一听,对方竟然是身在美国的曾禾涛,姜新圩吃惊问道:“曾先生。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
曾禾涛说道:“姜先生,你从胜利电子二厂调走了?……,我是打电话到胜利电子二厂,结果接电话的人说你已经调走了,他还告诉了我你的新电话号码。……,我这次打电话是想请你帮我想想办法,我的病痛又发作加重了……”
原来曾禾涛又是祭祖又是长时间乘坐飞机,到处辗转奔波,年纪已老的他劳累过度,本来已经好转的痛疼又开始了,回到美国的两天都是在痛苦中渡过,身上的痛苦就跟以前差不多了,忍耐不住的他只好打电话向姜新圩求救。
姜新圩先是宽慰了他,说这是他太劳累所致,等疲劳消除后,他的痛苦就会自然减轻,另外他还告诉对方在熬药的时候增加三钱一味叫川芎的中药,等病痛消除后这味中药就恢复原来的量。
曾禾涛听出身上的病痛不是自己所担心的旧病复发,而是不久就会消除,心情不由大爽,开始询问起姜新圩调走的原因,询问他目前的工作单位。
姜新圩也笑着将自己辞职并已经开始自己创业的事情说了,曾禾涛愣了一下,连忙询问他有没有自己能帮得上忙的。
听到对方主动提出帮忙,姜新圩心里立马有了一个全新的计划。不过,他没有马上说出来,而是询问曾禾涛安排人去日本调查加工pcb电路板生产线的事情。
曾禾涛高兴地告诉他:“……,姜先生,你还真是说准了,随着日本股市的崩溃,日本好多企业都到了破产的边缘,很多新开办的企业根本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