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为跟我喝啤酒,你就喝不醉啊?”罗伟杰自以为看透了我的心思,因此很挑衅的对着我来了这么一句。
“这么说,你是不敢跟我喝啤酒了?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喝什么酒,由我选的。”我笑呵呵的说。
“啤酒就啤酒,不过喝啤酒咱们得立个规矩,那就是喝了之后不能上厕所。谁要是先上厕所,谁就输了。”罗伟杰说。
喝啤酒不能上厕所,罗伟杰这招,还真是狠啊!叉边广巴。
“行!”我说。
罗伟杰让服务员上了啤酒。我跟他一人先上了十瓶。这啤酒,一瓶也就335毫升,一口就能喝完。不过,我没喝那么急,而是倒在杯子里,一杯都要喝四五口,才喝得完。
罗伟杰大概是为了表现出他很能喝,所以十瓶啤酒。他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全都喝进肚子里了。而我,却慢悠悠的,连一瓶都没喝完。
“你怎么喝这么慢啊?”罗伟杰在那里嘲笑起了我。
“咱们比的是谁喝得多,谁能憋住不上厕所,又不是比谁喝得快,我喝这么快干吗?”
我笑呵呵的说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我还在那里嘘嘘地吹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十瓶啤酒。虽然不会直接让罗伟杰醉倒,但是,我相信还是会让他产生那种想上厕所的冲动的。因此,机智的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让他难受难受。
“你耍赖,不许嘘!还有,在两分钟之内,你要是喝不完这十瓶啤酒,就算你输。”罗伟杰说。
“规矩都是提前立好的,哪儿有中途改的?既然你输不起,想耍赖,那我也懒得跟你比了,你自己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我说。
没想到,我这话一说完,罗伟杰真走了。
“这还是罗伟杰吗?”我有些奇怪的问尤小希。
“当然是了,你以为他就这么就让你给打发了啊?他是上厕所去了,一会儿他就会回来。”尤小希说。
果然,才过了不到两分钟,罗伟杰那家伙,便回来了。
“不喝啤酒,咱们喝洋酒。刚才我喝的那十瓶啤酒,就当是便宜你的,现在咱们重新开始。”
罗伟杰的跟班,此时已经拿出了五瓶洋酒,摆在了吧台上。
虽然我不怎么喝洋酒,但我还是认得出来,吧台上的这些玩意儿,是皇家礼炮21年,这酒算不上贵,但也不便宜。
“喝洋酒不是要兑饮料什么的吗?只有洋酒,没有饮料,这玩意儿怎么喝啊?”我装出了一副很小白的样子,问。
“喝纯的,你不敢吗?”罗伟杰问我。
“你这皇家礼炮21年,喝着就跟马尿水差不多,不兑饮料怎么喝啊?你就算拿不出50年的,至少也得拿38年的出来啊!”我说。
皇家礼炮21年的,也就一千块钱左右一瓶,38年的应该是六千多。自从得到老酒罐的那破书之后,对于各种酒,我都是大致研究过的,所以其价格,我还是比较的清楚。
“看不出来,你还挺懂洋酒的嘛!你不就是想敲我一笔吗?我成全你。”
罗伟杰无比豪气的来了这么一句,然后他的小跟班,立马就把服务员叫了过来,将酒换成了38年的。
“酒来了,咱们也别磨磨蹭蹭的了,咱们十杯十杯的干,谁要是喝慢了,谁就得自罚三杯。”罗伟杰说。
“不行!哪有这么喝洋酒的?你以为这是喝白开水啊?”尤小希怕我吃亏,于是赶紧站了出来,想要阻止罗伟杰。
“我又不是跟你喝,你说什么话?”罗伟杰看向了我,然后说:“让女人帮你出头,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
“要喝可以,不过今晚的酒钱,可全都算你的啊!”我说。
“你只要喝得下,酒管够!”
早知道罗伟杰这么大方,我就该把老酒罐也叫来。老酒罐早就跟我念叨,让我买几瓶好酒孝敬孝敬他,要是把他叫来,我不就可以借花献佛了吗?
“一、二、三,开始!”
罗伟杰两手开工,一手一杯,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两杯38年的皇家礼炮就进了他的肚子。
38年的皇家礼炮,算得上是好酒了,是需要细细品味的。
传说皇家礼炮38年,散发着浓浓的雪松香和杏仁香,干果的馥郁与雪利酒的橡木清香久久萦绕,令人闻之即醉。
我端着酒杯闻了闻,也不知道是因为传说太过夸大,还是因为酒吧里的洋酒不是正品,反正我闻了好几下,都没有醉。
在浅尝了一口之后,我只能说这酒还行,不过应该值不了六千多这价。反正我个人感觉,这玩意儿的口感,真比不上好一点的二锅头。
罗伟杰的酒量,看样子并不怎么好。这不,在连着喝了五杯之后,他就捂着嘴,好像是想要吐了。
“要是吐了,你要么把吐出来的酒舔进去,要么重新喝五杯。”我说。
说完之后,我端起了第二杯酒,在那里慢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