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尤小希这小姑娘也没什么好说的,所以在弄清楚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后,我就没再继续跟她扯淡了,而是回了竹林小筑。
“七叔找你什么事儿啊?”
我前脚刚一进屋。梵音立马就跟了进来,对着我问了这么一句。
“没什么事儿。”
我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住了,没有把尤小希跟我说的事儿告诉梵音。
“真的没什么事儿吗?”以前的梵音,是绝对不会这么追问我的。难道,她那女人的第六感显灵了,察觉到了什么。
“真的没有。”我说。叉吗讽血。
“不告诉我算了。我还不稀罕听呢!”梵音剜了我一眼,然后气呼呼的回屋去了。
我这样骗梵音,真的好吗?
不过,尤小希跟我说的那个条件,对于我来说,当真是挺有诱惑力的。不就是装出一副跟她耍朋友的样子吗?哪怕就算是要假戏真做的牵牵小手什么的,尤小希那长相,那身材。也是对得起我的啊!我又不吃亏。更何况,我只需要演这么一出戏,就能得到那酒鬼葫芦。这可比我去硬偷,要来得容易得多啊!
女人都是爱吃醋的动物,跟尤小希这事儿,我可不能让梵音知道。因此,在男女方面的感觉。我对梵音。比对尤小希要强烈得多。而且。尤小希自己,本身就对我没感觉,要不然她也不会跟我提出那么个条件了。
接下来的几天,七叔没有再联系我,我也没主动去联系他。
这天,我正在竹林小筑里兑我的泣音酒呢,没想到七叔的电话打来了,他让我去一趟,还说我最好是一个人去。
就算七叔不强调,我也会一个人去的。
“七叔又找你了啊?”在我出门的时候,梵音问了我这么一句。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像做了贼一样,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刚一走进尤家老宅的院门,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正拿着酒葫芦在往肚子里灌酒的,不是老酒罐还能是谁。
“你个小兔崽子,弄这么个破面具戴着干吗?你是不是自己跑了,招呼都没给我打声,觉得没脸见我啊?”老酒罐的脾气,还是以前那样。
“我现在是白面秦君。”我很义正言辞的对着老酒罐说道。
“白面秦君?我看你是戴着面具的小乌?。你是不是以为戴着这么个破面具,郝天机就找不到你了啊?你以为郝天机是三岁小孩儿,这么好骗啊?我老酒罐的徒弟,能这么窝窝囊囊的,一直活在面具底下吗?你要还认我这个师父,就把那破面具给我摘了!咱们这一派,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做事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的,你别戴着个破面具,给老子丢人!”
老酒罐也真是的,一点儿都不给我面子。他难道就不知道,就算要骂我,也别当着外人骂啊!
“有你这样当着外人教训自己徒弟的师父吗?”我有些不满的回了老酒罐一句。
“哪里有外人,七叔都快成你岳父了,岳父也是爹。我这个当师父的,在你爹面前骂你,是最恰当不过的了。”老酒罐说。
“杨前辈骂得好,这小子都跟我认识这么久了,就没把那面具摘下来过,至今我都不知道,他长啥样儿。”七叔居然在那里补起了刀。
“他长啥样儿都不知道,那你还敢把女儿嫁给他。你这爹当的,真是让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既然你未来的岳父还没见过你的真容,你那面具就别摘了。你长得那么寒碜,还带着个孩子,要是揭了面具,把你岳父吓着了,你小子可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也得为你以后的幸福生活考虑,所以你那面具,可以等到你生米煮成熟饭,洞房花烛之后再揭。”
老酒罐这个逗逼,一席话把七叔那张脸,说得青一半,白一半的。毕竟,尤小希再怎么都是七叔的亲生女儿啊!而且还是个独生女儿。七叔一直都是把她视为掌上明珠,什么都任着她。要不然,她也不会跟我同流合污,那么任性的要坑她爹了。
“这面我觉得还是要先见一下吧!毕竟结婚是人生大事,哪有女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把女儿给嫁了的岳父啊?”七叔大概知道老酒罐是开玩笑的,因此笑呵呵的来了这么一句。
“他那癞蛤蟆一样的脸,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他只有二十几岁,那脸还没我老酒罐这张脸好看呢!对了,他那脸要不是那么的不堪入目,你觉得他一个小伙子,能沦落到去跟一个七旬老太生孩子吗?”
老酒罐这是个什么意思啊?他这么往我身上泼脏水,难道是不赞成我和尤小希的联姻吗?
老酒罐的为人,我是很清楚的,他绝对不会害我。
其实,在尤小希跟我说了,她爹让我跟她联姻之后,我这心里,就有那么一些忐忑。
尤小希这么漂亮的姑娘,绝对是不愁嫁的,七叔要是真打算把她嫁给我,那至少也得先把我的底细调查清楚啊!
“就算是难看点儿,也不至于到不堪入目的程度吧?再说,他要是真的长得那么难看,北斗派那心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