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泣你个臭流氓!”
我正准备帮梵音把黑皮裤给脱了,帮她检查一下下半身,看有问题没有,没想到梵音醒了过来。
她一边抓起了那被剪破的皮衫遮住了身子。一边用那没什么力气的拳头往我身上砸。
见我被打了,丑丑非但没有帮我,反而还在那里嘿嘿的笑,就好像我是活该被打一样。
“我是医生,在帮你检查身体。”我赶紧解释了一句。
“你是流氓,你是大流氓。趁我中毒了欺负我,偷看我身子,呜呜呜……”梵音居然哭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是真哭。还是在假哭,搞得我真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似的。
“还不出去?还看!”梵音见我愣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她,便有些生气的凶了我这么一句。
“你没事儿吧?真的不需要我再帮你做点儿什么吗?那黑水河的水这么脏。你要不洗个澡,伤口很容易被感染。”我很认真的说。
“那去给我烧水啊!在这儿瞪着我看,难道是想让我用你流出来的口水洗澡吗?”梵音这话。我怎么听上去感觉有些暧昧啊?
“你要是愿意,我没问题啊!”我把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说。
“恶心!滚!快去给我烧水!”
梵音这臭娘们,难道是觉得我反正都看过她的上半身了,所以就不再跟我客气,直接把我当成自家男人使了。
不过,为受了伤的梵音效劳,不仅是应该的,也是我十分愿意做的。
我给梵音烧好了水,本来我想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顺便帮她打打香皂,搓个背什么的。
结果我这话刚一出口,她就骂我臭流氓,把我从浴室里推了出来,还把浴室的小竹门给关上了。
在这之前,梵音洗澡的时候,我自己都会走得远远的,绝对不会站在浴室门口。可这一次,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在浴室门口待着。
虽然这小竹门很严实,我根本看不到里面,但听着里面那哗啦啦的水声,再结合一下之前的记忆,我还是能在脑海里,把那副美丽的风景给勾勒了出来。
“臭流氓,你站在门口干什么?”梵音知道我在门口,所以吼了这么一句。
“你这刚中了毒,身子虚,我怕你在洗澡的途中,万一晕倒了什么的。所以我就选择在门外守着,以防你出意外。”
我这借口,虽然有那么一些牵强,不过勉勉强强还是说得过去的。
“臭流氓!”梵音虽然还在骂我,不过她并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
“对了,你给我介绍的那罗茵,她那百草堂里,养了好多的毒蛇,你知道吗?”
百草堂里发生的事儿,梵音没问我,我也没跟她说。现在,我为了转移一下话题,洗脱我臭流氓的污名,所以就拿这事儿跟梵音闲扯了起来。
“百草堂有蛇?还是毒蛇?我怎么没见过?”梵音有些吃惊。
“你去她那里拿药,就没进百草堂的里间去看看吗?”我问。
“百草堂我只去过几次,都是罗茵直接把药装好了拿给我的,我没去过里间。”梵音说。
“不仅百草堂里有很多毒蛇,那罗茵的身上,也养得有一条毒蛇,还是组叶青。那竹叶青,就藏在她的旗袍里。”我说。
“哦。”
梵音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我一声,里面的哗哗声也变小了。我感觉,梵音很可能是想到什么了,所以走神了。
“你没事儿吧?”
我喊了梵音好几声,她才回了我一声没事儿。
过了一会儿,梵音出来了,她穿着那条经常穿的黑色睡裙。
“我回屋了,你也洗个澡,早点儿休息吧!”
梵音心事重重的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蛇的事儿,梵音是不会跟我说的,我也不好问。所以,我用剩下的水,简单的洗了个澡,然后就回了自己屋里。
我正在床上碾转反侧,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打开门一看,发现竟是纸人丫丫,丫丫就在它的怀里。
“怎么了?”我问。
纸人丫丫立马就用它的小手,往走廊外面指了指。
我顺着它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就傻眼了。黑水河涨水了,整片楠竹林都被淹了。
虽然竹林小筑这里的地势比较高,但也变成了孤岛。
有一个血糊糊的脑袋,从水底下,冒了出来。
水鬼,有水鬼来了!
我赶紧去敲了梵音的门,梵音出来了,她穿着那黑色睡裙,有些睡眼惺忪的。
“大半夜的,干吗啊?”梵音问我。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应该问那水鬼,他要干吗?”我指了指水面上飘着的那血糊糊的脑袋说。
“怎么可能?黑水河的水怎么可能涨这么大,把整片竹林都给淹了。”梵音有些吃惊,我看得出来,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真的。
“不是说黑水河每月十五才会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