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我赶紧一口麻鬼酒喷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我的麻鬼酒虽然全都喷到了那水鬼的手上。可是水鬼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就好像我喷的这麻鬼酒,对他一点儿用都没有似的。
烟灰。我这里还有一些从姜爷那烟斗里偷来的烟灰。我把烟灰抹在了自己的手心上,然后抓住了那长满脓疱的手。
烟灰刚一沾到那水鬼的手,那些脓疱就开始嘭嘭的爆炸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水鬼的手,终于是松开了。
我一把抱过了梵音,她的身子好软。
“没事儿吧?”我问。
“没事。”被水鬼掐了脖子。梵音看上去很虚弱,不过她还是表现得很顽强。
中了姜爷的烟灰,那水鬼便不再与我继续纠缠了,而是退到了暗处,无声无息的。
这水鬼。现在可比之前要厉害得多,我和梵音不是它的对手。要是再继续在这屋里跟它斗下去,我们是讨不到任何好处的。
水鬼退到暗处。应该是不想跟我们拼命,所以给我们留了一条出路。
我赶紧扶着梵音,打开了大铜门,走了出去。
“怎么样?”七叔有些着急的问。
“太凶了,小命都差点儿给那水鬼收了。”我说。
“那水鬼确实是变厉害了,没事儿,人没事儿就好。”七叔在那里安慰起了我们,还递了一个红包过来。
“谢谢七叔,不过事儿没办成,红包就免了吧!”我没有接七叔的红包。布鸟役弟。
不接红包,我这只能算是给七叔帮忙。既然是帮忙。事情就算是没做成,我这心里也不会有太大的负担。要是接了那红包,我可就算是受雇于七叔了。如此,我就算这次没把事办好,下次还得重新来办。
没有给力的药酒,这水鬼,我是搞不定的。所以七叔这活儿,我不会接。
七叔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因此,他并没有把红包强塞给我。
“对了,上次你进屋子,帮姜爷把烟杆拿出来的时候,那烟斗里是不是还残留着一些烟灰啊?”七叔很认真地问我。
烟灰?
我一听到这两个字,立马就想到了捞尸人。
我可不能说我偷了姜爷的烟灰。而且还用那烟灰,把捞尸人欠姜爷的人情给用了。
“没注意到,不过当时我在拿到烟杆的时候,那水鬼要过来抢,我顺手就用烟杆打了他几下。没想到,在被姜爷的烟杆打了之后,那水鬼身上的脓疱,居然就嘭嘭的爆炸了起来,然后那水鬼就跑去了暗处,我则拿着烟杆出了门。”
我这话说完,七叔立马便大舒了一口气。
“没事儿,我就随便问问。”七叔说。
七叔没有再跟我们多说什么,我带着梵音,回竹林小筑去了。
梵音的身子有些虚弱,我让纸人丫丫去竹林里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点儿野味儿什么的。
纸人丫丫出门晃悠了半天,在回来的时候,它手里就提着一条菜花蛇,除此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要是有只野鸡就好了,炖个?凤汤什么的,那绝对是大补啊!
不过,从纸人丫丫的表情来看,这地方似乎没什么野味儿可寻。于是,我也不再难为它了,而是自己去了镇上,买了只土鸡。
从鲜味上来说,土鸡确实比野鸡要差不少。不过,土鸡炖汤也是有营养的嘛!现在只能凑合了。
折腾了半天,闻起来还算凑合的?凤汤便让我做成了。
我也不知道梵音吃不吃蛇,所以在用碗给她盛汤的时候,一根蛇段都没给她舀。
梵音拿着小勺,小小的喝了一口。
“真鲜!你这是用什么熬的啊?”梵音问我。
“鸡啊!我去镇上买的,正宗的农家土鸡。”我说。
“鸡汤炖出来,怎么可能这么白?”梵音还是有那么一些生活常识的,看来,我要想忽悠她,并不是那么的容易啊!
“除了鸡之外,我还放了些提鲜的东西的。”我说。
“哦!”梵音没有再追问,而是继续在那里喝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喝完之后,梵音躺在床上,继续休息了。
在我的精心照料之下,两天之后,梵音的身体,基本上是恢复了。
“对了,那天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汤啊?真鲜,我还想喝。”梵音说。
“快去再抓一条菜花蛇回来。”我想都没想,直接就对着纸人丫丫吼了这么一句。
梵音一听,立马就在那里打起了干呕。
“蛇,你居然给我吃蛇,恶心死了!”说完之后,梵音立马就跑去了屋外,在那里哇哇的吐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别吐了,都两天了,哪儿还吐得出来啊?”我笑呵呵的说。
“秦泣!”梵音在很生气的时候,就会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