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失态紧急,我一想到这一步,就立刻想要求证,由于在电话里头说不清。---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m.haxsc.com---
一开始我不主张大战,但是现在看来,也是必然要打这么一场。
时间,我猜应该就在12月21日前后,那个传说中的世界末日,到底会发生什么?
接着是萧玉儿那一派,俱乐部新来的那帮人,大部分是她的朋友,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全权相信她,但是我发现,她和秦天展走得很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光凭这一点我就会莫名的有些疑虑。似乎每个跟秦天展曾经或现在走得近的人,都总是会显得神神秘秘的。不仅如此,回想起九宫岭下的山村事件来,我自从村子里回来后,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当时,一直冷静的萧玉儿,为什么就那么简单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呢?
还有那棵?血树,我在?血树下感觉到身体的细微变化,又代表什么?
不得不说,从那之后,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多方面更通畅了,尤其是在吸纳阴气的时候,只是觉得寒冷,但很快就会适应下来,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阴阳失衡,更不会晕倒了。
脸上的红色斑纹出现,浑身血液的情况也越来越少,由于体内发热晕倒的情况更是再也没有发生过。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那天在?血树下呆了那么久的缘故。
不仅仅是这些疑团,目前在我心里缠绕的还有好几点。
秦剑鸣的去向;八尸续命案的结果;山村里的红卫兵幽灵;扎纸铺子那厉鬼的仇人;当然,还有二叔,和那一群无脸人。
有时候我甚至会疑惑,二叔是无脸人,那我父亲是不是也是无脸人,我,有一天会不会也变成无脸人?
但想想又觉得这么费神没有意义。
我静下心来,在网上和萧玉儿交谈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她给我的信息,我发现,我们的推测可能没有什么错误,萧玉儿说她当时并没有敢仔细看刘宏的情况,但是可以基本确认刘宏当时的确是受伤了,而且当时刘宏并没有释放劫火之术,而是用梅山引魂一脉的术法与那对手缠斗,尽管如此,那术法也已经足够凶悍。
劫火之术十分伤害施术者自己的身体,这点我是清楚的,二叔有这个方法却不用,唯一能解释的理由,就是他必然当时身体已经不能承受了,很可能伤的很重。
这也基本能够解释当时那个狂妄自大的傩教邪脉中人,为什么敢得意的说自己击败了二叔,又为什么在最后被二叔一击致命,焚烧而亡的时候不停的大喊“不可能”了。他必然没有想到二叔还有劫火之术这一手。那么,当时打伤二叔的人到底是谁。我记得我见到二叔的时候,二叔连个活人的样子都没有了,浑身是血,看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若说是失败,那个时候二叔绝对是彻彻底底的惨败。是谁,有这样的力量把二叔伤到这个地步?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但这个时候,小安却忽然来到我身边,把手机递给我,我知道又有重要信息了,我接过手机来,大略看了看。新闻没有大篇幅报道,符合当下的实际情况和政策。大概内容,就是说警方已经展开联合调查,对全国各地的邪教组织进行清剿,对邪教活动进行全面调查,普通受到蛊惑的民众进行批评教育,组织邪教者则必然受到法律审判。
这种小新闻,我估摸着一般人看都不会多看几眼。
洛乾坤曾跟我说过,全国十几亿人,真正信教的,有纯洁信仰的人不过几十万,甚至更少;而我们圈内人,有道行切懂得术法的,也不过十几万人,真正能在圈内有为人所知的,不过几千人,有名气的则不超过一百人。在中国这个人口大国里,我们这个圈子真不算什么。
所以,真正会去信奉傩教邪脉的人又有几个?
偏偏就是这几个人,要把不是世界末日的日子变成真的末日。
我想着想着不禁有些胆寒。
这个时候黑衣人也走了过来,我顺便给他看了那一则新闻,本以为这是好事,可他看过之后,却低声说了句“糟了”。
我当时十分疑惑,急忙问他怎么了,黑衣人说:“警察太性急了,果然他们还是不相信咱们的。”
我当时愣了一下,看着黑衣人,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告诉我详细情况。他告诉我说,他和柳问天很早就动用人脉关系联系上了宗教事务局的一个主任,向那人反映了一些情况,那人也答应帮助找人,向上级汇报,但是却一拖再拖。
后来几件特殊的命案发生后,八尸续命案重新进入一些人的视野,那主任才重视起柳问天和黑衣人的话来,与公安厅的人取得了联系,柳问天还亲自去和那名领导探讨过这件事,据柳问天说,虽然领导答应予以帮助,但在很多细节问题上都是敷衍的态度,那人显然相信了邪教作乱的事实,但是却并没有相信柳问天说的神乎其神的所谓术法、后果。
而且,那人的态度,似乎也让柳问天这样的社会名人不要参与其中,意思是任何宗教活动实际上本质上都是唯心主义的封建迷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