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家都在看着厉蛊在吞着木磨里磨出来的厉鬼碎块,却听到身后的老者喃喃的低语,“祖训”二字沉沉入耳,我忙转头盯着这老者。
“祖训是什么?”师公这会满身是灰的坐在地上。两眼沉沉的看着那老者道:“你们当初搬到这个村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石棺!”那老者抬头沉沉的看了我们一眼,朝我们摆了摆手道:“跟我进屋吧!”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原本还称得上儒雅的老者瞬间就老了几十岁,背竟然开始有点驼了,脚就如同生了根一般的看着老者慢慢的走近一间漆黑的屋子里一动不动,直到长生收了黑蛇拉了拉我才回过神来跟了上去。
我本来想叫阴龙也回来了,可这货这会安心的守在厉蛊身边,昂着头防止别人跟厉蛊抢食,我看着这哥俩好,也没心思去打扰它们,关键是魏燕和小白都眼巴巴的望着我。
“你们手都牵上了,还不快跟上!”苗老汉背着师公回头吼道。
我感受到手里长生的温度,脸上一赫,慌忙用力想甩开,可两次都没有甩脱。长生反而更用力了,只得低着头跟着朝里走。
“呵!呵!”小白在我们前面跑来跑去,手还时不时的来扯下我和长生牵在一块的手,似乎感觉很有趣!
魏燕这时眼睛都快弯成月牙了,眯着眼朝我笑,只是手里的折扇却再也没有收回去了。
原本看上去只有两间的泥砖屋子,朝里间一走,尽然还有一道小门,那老者面色发沉的站在门前,朝我们道:“这门我爷爷说他的爷爷都没有见开过,没想到会是我来开!”
我抬头盯着那扇门,没有什么特殊的,就跟门外的那扇被太阳晒得发灰的门一样。是几块木板拼成的,只是这里面见不到太阳却又沾满了灰,显得更加的白了。
而老者说得很是沉重。
我盯着看久了,总认为推开这扇门后面会是一个放着杂物的老房子。不知道这老者的祖宗在那后面放了什么东西。
“那你还不快开!”苗老汉看着那扇木头都好好像快要烂了门,明显不是很在意的道。
小白也忙跟着起哄道:“快开啊!”
老者似乎有点为难,朝我们笑了笑道:“这门我开不了?”
“这都没锁怎么开不了?”苗老汉气急的将师公一把往长生手里一塞,挽着袖子就要冲上去。
师公做惯了地方,没想有一天他的“坐骑”就这样将他甩给了别人,脸色一沉就想发飙,可见所有人都目光都看着苗老汉就要去开的那扇门,张着的嘴就又老实的闭上了。
我扶将师公到长生背后趴好,两眼却死死的盯着苗老汉已经抓住了的门栓。
“吧!”苗老汉嘴里衔着旱烟,吧了一口朝长生点了点头道:“我开了啊!”
我忙将手朝交叉握着,以防这门后面有什么东西,毕竟这村子里处处透着诡异,这老者带着我们到一扇看上去稍不起眼的门前,说打不开我们就信,万一这后面有什么机关,一开门就发动了,那我们就真的被包了饺子了!
“吱!”
苗老汉一用力,那门栓就吱的一声响,门栓上的木钉突然就脱落了。
“他妈的!”苗老汉含着旱烟吐词不清的骂了一声,手上猛的一用力就将门栓朝后面一拉。
“咯!砰……”
就听到一声咯,那扇木门就砰的一声掉落在地,扇起地上几尺厚的灰呛得大家直闭眼。
我忙用手扇了扇扬起来的灰,上前两步一看,却见那扇门后面居然是大块平整的石板。
“你们家真是有病啊!”苗老汉看到那门板气得只差没有跳脚,最近他火气大得很,爆粗口的频率急剧攀高,看着他紧张的拉开的木门后面竟然是一堵石墙,朝老者红着眼喝道。
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这房子都是泥砖砌成的,就这最后的一堵墙是石墙,还是一整块的石板,更是多此一举的在墙前面放了一扇木门,这不是有病就是另有玄机。
“我来看下!”长生背后猛的长出几根柳条缠稳师公,就要上前。
师公可能是被缠着不舒服,拍着长生道:“我让纸人抬着我吧!”
“老不死的,那你还要我背你!”苗老汉两眼一亮,突然发现自己做了这么久的坐骑完全是白做了。
“你背着舒服!”师公嘟囔了一下嘴,就任由长生引出几个纸人抬着这老地主。
苗老汉气得胸口直喘,嘴里就跟吹了个破灯笼一下喘着粗气。
“咦!”
我们都在看着师公朝苗老汉斗嘴,就听到小白和魏燕异口同声的咦了一声,然后就一阵哗哗的响动。
“你们别乱动啊!”老者这时就急了,忙去拉小白。
这时就见那石墙上面好像跟蛇一样流动着一条条黑色的液体,一点点的从平滑的白石板上滑过,可一转眼就又渗进了石板中不见了?
“这是?”师公看着那东西,吃惊看着那老者道:“这石精?”
我一听石